第058章 我來教你②

  “去把衣服換上。”


  剛進門,榮西臣就把一套黑色的緊身運動衣塞到了她的手裏。


  寧汐拿著衣服看了一會兒,不得不乖乖聽話進去把衣服給換了。


  等出來的時候,榮西臣也已經換好了衣服,衝她招了招手,“過來。”


  一身黑色的運動服也遮不住男人近乎完美的身形。


  稍微靠近一點,就能明顯地看到他結實的腹部肌肉,勾勒出流暢分明的線條,透著幾分性感的雄性荷爾蒙誘惑。


  寧汐抓緊了衣角,有些不自在地撇開了目光。


  總覺得這個男人目的不純,是故意來勾引她的吧?

  “就這樣開始麽?”


  她咬了咬唇瓣,有些緊張地看著榮西臣。


  榮西臣也感覺到了她的情緒,伸手捏了捏她的肩膀,低聲說:“放鬆一點,我不會傷害到你。”


  話雖然這麽說,但是防身術啊,怎麽說也得動幾下子,她不奢望自己不被當成肉包子摔,隻求他能夠溫柔一點,別摔臉!

  “那天榮一航是這樣子困住你的。”


  榮西臣按住了她的肩膀,從身後用手臂勒住了她的脖子。


  動作基本上是沒有用力的,隻是擺了一個姿勢。


  可是後背緊貼著他的胸口,感覺著他心跳的起伏,一瞬間,寧汐就沒有了學什麽防身術的心思。


  他微微低頭,溫熱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耳朵後麵,像是拿了一根羽毛輕輕地掃落,讓她忍不住渾身緊繃起來,一隻手抓住了他扼住自己脖子的手臂。


  “用右腳插步到我的雙腳之間來……”


  “啊……好。”


  寧汐按照他說的,抬起了腳向後撤插步,然而很快耳邊就傳來隱忍一句隱忍的悶哼。


  嚇得她立馬低頭看起,才發現自己後跟不小心踩在了他的腳趾上。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榮西臣沒穿鞋,而她穿著厚底跟鞋子……


  她連忙轉身,緊張地詢問:“你沒事吧?抱歉,我剛才把鞋子脫掉了。”


  說著,就要蹲下身去看他傷的怎麽樣。


  榮西臣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阻止她蹲下去,低聲說:“不礙事,你把鞋子脫掉就好。”


  “哈……”


  寧汐有些心虛地應著,連忙把鞋子脫了扔到了一邊。


  “那我們繼續剛才的動作。”


  說著,十分自覺地擺回了剛才的姿勢,把榮西臣的手臂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側眸問他,“是這樣對嗎?”


  對上她那雙清澈透亮又靈動的眸子,榮西臣喉間一緊,摟著她腰身的手不由得也緊了幾分,低沉地嗯了一聲。


  “然後右腳向後撤插步擠到你兩腳之間……之後呢?”


  “身子右轉,用左手向上扣住我的左手臂……”


  寧汐按照他說的,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每一個動作,就在即將擺脫他的掣肘時,轉身的時候手臂不小心甩到了他的腹部以下……


  拍到某鼓起部分的那一瞬間,嚇得她頓時腦子一懵,什麽動作都想不起來了。


  好在榮西臣條件反射迅速,躲開了她那一巴掌,才沒成功地丟臉捂住重點部位。


  “對、對不起……”


  寧汐的臉已經燒紅成了大龍蝦,神色慌亂地看著他。


  真是糟心,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樣的肢體接觸,碰到身上一點不該碰的地方不是應該的嗎?

  隻是她沒想到,榮西臣竟然有了反應……


  這和他此時臉上麵無表情的樣子對比起來完全是兩個極端!

  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起來。


  榮西臣眸色微沉,忍了那麽久,還是被這小丫頭給發現了,他隻能沉著臉,厚著臉皮說:“肢體接觸的時候難免會有生理反應產生。更何況在我懷裏的對象還是我未婚妻,你不需要太緊張,隻是正常現象。”


  “……”


  寧汐被他這麽一說,感覺更加沒辦法淡定了。


  她第一次見人把耍流氓說得這麽理直氣壯、一本正經的!


  讓她有點無力反駁。


  畢竟人都說了,因為抱著的人是她這個未婚妻,才會這樣子……


  這不就是告訴她,沒反應反而奇怪嗎?


  “我們繼續吧。”


  榮西臣見她站在那裏發呆,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健身房房門被推開了。


  容楓站在了門口,手裏拿著兩瓶水,說:“容榕說七爺和寧汐小姐在這邊健身,就讓我送點補充能量的水過來,二位……需要嗎?”


  他晃了晃手裏的水,不知道為啥,看著自家七爺和寧汐的模樣似乎有點奇怪。


  前者一臉黑沉麵無表情,後者雙頰通紅,微垂著頭,被七爺抓著纖細的手腕,怎麽看就怎麽像是被調戲了的良家少女,好不可憐。


  嘖嘖嘖,沒想到他們家七爺也有這麽禽獸的一天啊!


  感覺到了容楓怪異的目光,榮西臣抬眸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後者瑟縮了一下後,連忙把手裏的兩瓶水放下,就轉身要走。


  “等一等!”


  寧汐好不容易等到一個人過來,怎麽能把人給放走呢?

  立馬就出聲喊住,轉身對榮西臣說:“你看哈,這些動作還是需要具體演示一遍最好,剛好容楓過來了,不如就讓他陪你一起練唄,我看著,這樣就能更清楚一點了。”


  “我陪練?”


  容楓聽到這話,頓時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恐,看向榮西臣。


  這不是叫他去送死的意思嗎?


  “有什麽問題嗎?”


  寧汐看著容楓那瞬間變得蒼白的臉色,不由得疑惑反問。


  看起來他很怕榮西臣的樣子……


  榮西臣,也沒那麽凶殘吧?

  “那就留下來陪練吧。”


  榮西臣淡淡的開口,漠然的目光掃了容楓一眼,向後退了一步,示意他朝自己走過來。


  “……”


  在那一刻,容楓覺得自己大概真的要命不久矣了!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可以說是堪稱黑暗半小時。


  在寧汐本著認真專注學習的姿態。


  看著他被榮西臣用摔、劈、踹、踢、扯、蹬等動作,演繹了一套標準的女子防身術。


  一套結束下來,容楓已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半睜著眼睛哭唧唧地看自家七爺從剛才冷麵黑神的姿態轉變為溫柔男神,動作輕緩地一步步教寧汐重複部分不理解的動作……


  虐他身體也就算了,結果還要虐他的心靈!


  自打有了未婚妻之後,他家七爺可以說是越來越凶殘沒有人性了,這一把狗糧他是堅決不吃的!


  最後,榮西臣和寧汐還在慢吞吞地糾正動作。


  不想繼續吃狗糧的容楓準備默默離開,誰知道又突然被榮西臣給叫住了,腳步頓時定格在了原地。


  轉頭就看到了寧汐笑眯眯對他說:“容楓,再幫一下忙唄,等一下請你吃晚飯!”


  “……”


  不用了,我已經被你們的狗糧喂飽了。


  雖然很不情願,可最後他還是頂著自家七爺淩厲冰冷的目光哆嗦地留了下來……


  認真學習的時光總是過得比較快,有了容楓這個電燈泡,寧汐感覺自己站在榮西臣的麵前都可以稍微輕鬆一點。


  “都明白了嗎?”


  榮西臣用力地摁住容楓的肩膀,後者額頭上都帶了不少汗水。


  寧汐看了好久,才點了點頭說明白了。


  但看明白了,把動作完全做熟練變成本能反應卻還需要多加練習。


  “從今天起,你每天都來這邊練兩個小時。”


  榮西臣拿毛巾擦著脖子上的汗水,神色漠然地說道。


  “……”


  兩個小時?

  站在一旁的容楓和寧汐都露出了一抹驚恐的神色。


  前者是因為被揍慘了。


  後者是因為沒辦法想象自己親身上陣會變成什麽肉餡的包子……


  她轉頭默默地看了一旁臉部抽搐的容楓,幸好,有人比她更慘一點。


  “七爺,兩點鍾的會議準備開始了。”


  容榕推門進來。


  榮西臣沉吟了一聲後,便走進了換衣間。


  寧汐見狀,也忙不迭地跟上去進了另外一間換衣間。


  容榕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容楓,戲謔一笑:“怎麽樣,狗糧好吃嗎?”


  容楓默默地咽下了一口老血,挑眉看她,“你可以來試一試。”


  “那還是算了吧。我還比較稀罕我這條小命,隻能辛苦你一下,當這個電燈泡了。”


  容楓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都沒看到剛才七爺看我的眼神,好像馬上就要弄死我一樣,被示範的防身術,我好幾次都以為自己要死在他的手下了……氣場太恐怖,明天我一定借口有事出去!”


  “你進來之前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啊,七爺和寧汐在健身房裏。孤男寡女的,你以為還能做些什麽?咱們家七爺幾百年的鐵樹不開花,好不容易有個就這麽放在眼前的香噴噴的未婚妻,他能克製住嗎?”


  容榕無情的嘲笑讓容楓想起自己剛進門的那一瞬間看到的畫麵,當真是恨不得立馬就時間倒退回到那個時候!

  他一定不好奇推開門送水進來了……


  換好衣服出來後,榮西臣看著站在一邊的寧汐,本想讓她到自己辦公室等著。


  容榕卻說:“七爺,我帶寧汐小姐到樓下吃個下午茶吧?”


  吃完,會議也差不多就結束了。


  “好。”


  榮西臣點了點頭,伸手撩起了她鬢角垂落的一縷發絲後,聲線低沉道:“去逛逛,累了就上來休息。晚點我送你回去。”


  這意思不就是讓她等他下班嗎?

  “我知道了。”


  寧汐乖巧地應著,順從的目光就跟聽話的小白兔一樣,怎麽看怎麽讓人覺得不放心,有種很容易被拐賣的錯覺。


  榮西臣眯了眯眸子,眸底劃過一抹幽沉,真應該像她說的那樣,把她二十四小時拴在自己的身上才能夠安心。


  “那我走啦。”


  寧汐跟著容榕出了門,離開前還不忘回頭對榮西臣擺了擺手。


  等出了健身房,就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氣。


  “寧汐小姐想吃點什麽?”


  本來還不覺得餓,但被這麽一提,就有點受不了了。


  “隨意吧,我不挑食。”


  “好。”


  兩人正說著話,進電梯的時候卻遇上了一個讓她十分意外的人——


  “溫月?”


  “溫律師。”


  寧汐和容榕幾乎是異口同聲。


  溫月抬起頭來,對上了寧汐的目光,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尷尬,繼而才看向容榕,點頭笑道:“容小姐你好。”


  見昔日的好閨蜜此時完全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模樣。


  寧汐心裏有些難受,但同時也明白,自己這張臉,就算是親爹親媽還在世,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來。


  “這位是……”


  注意到寧汐一直盯著自己看的灼熱目光,溫月不得不將話題放在她的身上,好奇地詢問:“這位小姐認識我?”


  “寧汐小姐是我們家七爺的未婚妻。”


  容榕開口介紹,聽到‘寧汐’兩個字的時候,溫月臉上的表情都震住了。


  不過很快她就反過來了,這個寧汐並不是自己的好朋友寧曦……


  早在三個多月前,她的寧曦已經香消玉殞了。


  想到這裏,溫月的眸色便漸漸暗淡了下來,牽強地淡淡一笑:“原來是這樣,初次見麵,你好,寧汐小姐。”


  看著她伸過來的手,寧汐心裏滋味複雜。


  沒有想到自己和溫月那麽多年的閨蜜感情。


  現在竟然用這樣的方式變成了陌生人。


  她認得出溫月,可溫月卻不認得她了。


  “你好。”


  寧汐握住了她的手,不過很快就分開了,她問:“你也在這邊上班?”


  溫月微微一笑:“一個多月前公司就把辦公室搬到這邊來了,寧汐小姐……看你的樣子,好像認識我?”


  “不……就是聽說過你的名字,B市很有名的金牌律師。”


  “什麽金牌不金牌的,隻不過是幫人跑腿的職業而已,不好意思,我到了。”


  “溫律師,向先生又來找你了。”


  溫月剛走出電梯,到他們律師所的門口,前台姑娘就站起身跟她說了一句話。


  前者眉頭一擰,神色有些厭惡道:“怎麽又來了?”


  前台姑娘無奈地看著她,“我說你出去了,他執意要等你回來。”


  溫月聽到這話,想都沒想地轉身重新進了電梯,對前台說:“那你就讓他等把,讓小王把資料送到樓下圖書館給我。”


  見溫月又進電梯,門再一次關上的時候,她才轉頭看著寧汐和容榕,說:“公司裏來了個煩人的家夥,怎麽都趕不走,我隻好到外麵走走了。”


  容榕問:“溫律師還在為寧氏製藥的遺產案件打官司嗎?”


  聽到她突然說到寧氏製藥,寧汐看著溫月的目光都不由得緊了幾分。


  想到好友遺產的那些事情,溫月心底對榮一航也是厭惡至極,沉聲說道:“剛才我們前台說的向先生就是那榮一航的秘書向天,找了我很多次。說當年我好友父母找我父親立下的那個遺囑問題,之後這個案子轉交到了我的手裏……”


  “那你打算怎麽做?聽說寧氏製藥的前董事長是你的好朋友吧?現在她去世了,也沒有其他的親屬,這份遺產,不應該正常留給她丈夫繼承嗎?”


  寧汐緊盯著溫月,對待這個問題,臉上神色也變得認真了幾分。


  溫月看著那雙清澈的眸子,近乎審問的語氣,問的她頓時一愣,好像站在自己麵前質問的是她的好朋友寧曦……


  這樣的語氣,甚至連停頓都是她才有的習慣。


  胡思亂想什麽呢?


  溫月在心底狠狠地罵了自己一頓,旋即擰了擰眉,沉聲說:“抱歉,這是我的私事,不好過多談論。”


  突然被她這樣子冷臉回應。


  這是寧汐很少有的體驗。


  她和溫月從初中開始就認識,之後高中,甚至是大學,一直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


  用她們自己的話說,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她們最了解彼此。


  溫月的脾氣向來不錯,對事對人態度都比較幹脆利落,在工作上很少感情用事。


  這一點大概是遺傳自她的父親,所以當初寧曦的爸媽才會把遺囑給溫月父親公證。


  寧曦也有預囑留在她那裏。


  當時是怕自己生產過程中出了意外,所以想把自己名下的財產都留給孩子,可誰成想,遺囑有了,繼承的人卻沒了。


  現在能不能從榮一航的手裏把自己的東西全搶回來,也要看溫月能不能堅守住對自己的承諾,一旦溫月鬆了口,榮一航就會讓她更改遺囑,到時候沒有其他律師公證,屬於她的一切都會被榮一航收入囊中。


  這是寧汐絕對不敢想象的事情。


  更何況在聽到向天三番幾次去找溫月的話,不就是隻有這一個目的嗎?


  “既然溫律師不想說,那我就不必問了,其實我也就是好奇,在當事人已經全都死亡的情況下,溫律師和友人的友誼能價值幾何。”


  溫月不傻,寧汐話裏的意思分明,好像懷疑她會和榮一航狼狽為奸一樣,讓她覺得有些不爽。


  “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不能夠混作一談,寧汐小姐這是在懷疑我的專業素養?”


  泥人也有三分脾氣,被懟被懷疑,溫月再好脾氣也有點忍不住下去了,看著寧汐,語氣冷然卻堅定地說:“隻要是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就應該兌現諾言,不管對方與自己的關係是好是壞。”


  既然答應了寧曦守著這些遺產,那麽她在還沒有查清楚好友死因之前,是不會輕易和榮一航講和的。


  如果她怕事,要錢,那麽今天也不會站在這裏了。


  一旦做了那件事,對不起的不僅僅是死去的好友,還有自己的良心。


  “那樣看來,跟我同名的那位姐姐還是運氣很好的,能交到溫小姐你這樣信守承諾,看重情義的朋友。”


  溫月總覺得有些不自在,感覺這個寧汐小丫頭雖然看起來臉嫩年紀不大,但說話怎麽就這麽戳她的心?


  如果不是無神主義論者,她都快以為站在自己麵前的就是死而複生的好友了!

  那種言語間讓她越發熟悉時給她帶來的錯覺。


  “我到了。二位再見。”


  溫月沒有再回答寧汐的話,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寧汐是一個完全的陌生人,不是她十多年無話不談的好閨蜜。


  能花時間跟榮一航耗到現在,她也是極其不易,為了就是想把榮一航這個人渣的真麵目給扒爛開來。


  可是榮一航也不是吃素的。


  這幾個月來不停地向她施壓,讓她工作和生活都受到了影響,為的就是讓她把遺囑給改了。


  她怎麽做得到?

  外麵傳榮一航老婆沒死幾個月就找小三鬧得沸沸揚揚,麵對一個極有可能早就在婚內出軌背叛閨蜜的人渣,溫月也是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對待。


  可也是直到今天,有些疲憊的她聽到了寧汐的那幾句質問之後,恍然間才想起自己堅守的到底是什麽。


  她不想對不起自己的諾言,更不想自己死了到地底下的時候被好友拷問為什麽要幫榮一航去害她!


  溫月揉了揉太陽穴,想到剛才寧汐對自己的態度,不知道為什麽就有點想笑。


  “不僅僅是名字像,連脾氣也這麽想……要是她就是你那該多好,寧曦……”


  她低垂著頭,看著手機裏麵好友笑容滿麵的樣子,目光不由得黯淡了下來,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後繼續找書。


  ***

  電梯裏,容榕和寧汐還在繼續往下走。


  寧汐正冥思苦想著,到底要用什麽辦法去接近溫月,了解她遺囑案件的進展呢?

  以她一個陌生的身份去問,肯定會被懷疑。


  還不如想辦法讓她主動跟自己說呢!

  “寧汐小姐似乎很關注寧氏製藥那件事情。”


  正想著,耳邊就傳來容榕帶著笑意的話語。


  寧汐愣了一下,故作好奇地說:“你知道我和榮一航、寧茜的關係,這兩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我,我當然要找機會抓到他們的把柄報仇!所以就查了兩個人的資料,才發現那個榮一航還有個亡妻,也叫寧曦!跟我同名不同字,你不覺得很有緣分嗎?”


  容榕淡淡地附和道:“確實挺有緣分的。”


  “嗯,所以也就注意到關於寧氏製藥遺囑的事情了,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榮一航那人渣和寧茜兩人聯手起來害死寧曦的?然後千方百計地賄賂律師想要更該遺囑拿到財產?”


  “或許吧。”


  容榕態度不冷不熱,似乎對這個話題並不感冒。


  寧汐覺得自己的戲差不多了,便不再提這個話題,剛到一樓的時候,大廳的廣告牌銀幕忽然畫麵一轉,出現了榮一航那張令她厭惡至極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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