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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黑色石珠異動

  黃彧古國新城皇家書院北院中的演武場上站著不少十歲左右的學生,一位身穿武士裝束的壯實小男孩站在演武場的中央,正在用手指著演武場外嘴裡叼著一根青色草莖的黃彧信然說道:

  「信然,你就能欺負業如萱,有本事和我打兩下,你可敢?」

  黃彧信然不屑的吐掉嘴裡的青色草莖,用眼睛的餘光看向那位壯實的小男孩說道:

  「司空希雷,別人都說你傻大個,一開始我還不信。現在看來你不但是傻,而且還頭腦發熱,我教訓自家媳婦你起什麼勁。切!小爺我沒時間理你。」黃彧信然說完就要走,可突然想起什麼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向演武場身穿白色衣服的小女孩又道:

  「業如萱,怎麼你還真看上傻大個了,不跟我走嗎?」

  黃彧信然的話音剛落,站在演武場內一位身穿白衣的小女孩不情願的朝著黃彧信然走去。只是剛走出三步,便被司空希雷攔下了。司空希雷攔下業如萱后,快步跑到黃彧信然的近前開口道:

  「信然,我知道你是大家族的子弟,這皇家書院的老師都怕你,可是我司空希雷不怕你。咱們黃彧以武立國,來咱們比比看誰厲害。」

  「阿嚏……,誰又在罵我。」黃彧信然打了一個噴嚏,自顧自的說著。心裡不由自主的想到:「是紫安姑姑吧,那天把紫安姑姑騙下水,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一定不舒服。不會,不會,已經講好的,給業如萱吃大紅鯉魚她便不生氣,應該不會那麼小氣的。難道是業如萱?」想到此處黃彧信然看向業如萱,見她那老實的樣,又遙遙頭繼續想到:「應該不是業如萱,總不能是皇后奶奶的那條小狗吧!我不就是打了它一下嘛,再就是把辣椒放到肉包里喂它。一定是了,就是它,等著小爺我回去收拾你。」

  「信然,你自己嘀咕什麼呢是不是不敢和我打。」司空希雷見黃彧信然自己嘀咕,以為黃彧信然不敢和他打架故意拖延,便得意的出言道。可是這司空希雷哪裡知道黃彧信然所想的都是些蒼蠅狗苟的瑣事。

  就在司空希雷得意的空檔,黃彧信然突然向司空希雷奔去。身體一縱雙腳併攏朝著司空希雷的胸膛連續踢出三腳,以有心攻無心當真是出其不意。司空希雷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就被黃彧信然那三腳踹倒在地。在地上滾了兩圈后,司空希雷剛要站起身。被追擊而來的黃彧信然追上迎頭就又是一腳,緊接著便是一陣亂拳,打到司空希雷求饒才停手。黃彧信然停手之後向業如萱一擺手,業如萱便乖乖的跟了上去。反觀司空希雷滿身塵土,鼻青臉腫。

  「哈哈小爺我終於知道誰罵我了,就是你司空希雷。」黃彧信然邊向南院走邊大聲說道。

  司安希雷聽見黃彧信然的話后,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在心裡暗暗的發誓,在皇家書院誰都可以招惹,唯獨黃彧信然需要繞著走。站起身也不哭,自己將衣服上的塵土拍掉,也朝著南院走去。

  北院演場的學生全部都回南院上文課,從演武場的一個角落裡走出一位強壯的中年男子,看著所有學生的背影自顧自說道:

  「想想黃彧雷諾太子是多麼的英雄了得,最不屑於偷襲一道。可是這黃彧信然卻趁人不備,真是隨誰了呢!」說話之人正是皇家書院北院院長——冥道。

  「有得我受得的了,這麼個燙手的山芋怎麼就放在了皇家書院了。皇上啊!太子啊!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冥道揉了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走出了演武場。

  皇家書院南院中,吳師正在跟學生們說著:

  「學生們今天的課是去子集閣看書,並且可以在子集閣選擇三本書帶走現看,看完之後歸還即可。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子集閣中有霍格大陸最全的書籍。好了,現在就出發吧!」

  當學生們聽見去子集閣看書時,高興的蹦跳起來。並不是因為子集閣的藏書有多好,而是他們有機會去皇宮之中遊玩一圈,皇宮那是一個讓所有人嚮往的地方。歡呼跳躍的還有剛才被黃彧信然打的鼻青臉腫的司空希雷,似乎去子集閣的喜悅把剛剛被打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孩子的天性本就是如此。在眾多歡呼雀躍的學生中黃彧信然最為平靜,因為子集閣他三歲時就常去。還經常被父親強制要求背一些歷史、地理等書籍,黃彧信然看著那些歡呼的同窗們,搖頭自言自語道:

  「又不是去效外捉蛐蛐,捉蝴蝶,有什麼好開心的。」

  吳師領著皇家書院的學生們到達子集閣已經是下午了,一路上好奇的學生們經常發出「哇」的聲音。皇宮的富麗堂皇還有那裡古樸的氣息,不要說十歲左右的孩子發出驚呼之音,就連略見過世面的人見了也一樣會如此。子集閣的守衛並沒有阻攔,想來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待皇家書院的師生。當守衛著見人群中的黃彧信然時剛要見禮,卻讓黃彧信然擺手阻止了。黃彧信然雖然是王子,但是卻不招搖。正常皇室的子弟都是清老師上門授業的,而黃彧信然卻喜歡和小孩子們一起學習。因為此事黃彧信然沒少和鸞夢撒嬌,最終拗不過黃彧信然這才已普通人身份去了皇家書院,到是苦了慕知白每天接送。

  皇家書院的學生走進子集閣,吳師趕緊喊向道:

  「子集閣共五層,第五層為禁區,不可入內。書籍觀看時要輕拿輕放,讀書需安靜。好了,選好書的在子集閣一層集合大家行動吧!」

  話音剛落學生們就沖入書架之間,只有黃彧信然慢慢吞吞的走進子集閣選了一處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從懷中拿出那天在水塘中撿到的黑色石珠翻看起來。自從那天在水塘中撿到黑色石珠,便嘗試許多辦法想要知道它是怎麼發光的。用斧子砍、用鎚子砸、用火燒、用水煮,這麼一**不來黑色石珠卻完好無損,可也再沒亮過。黃彧信然將黑色石珠對著太陽左看看右看看,也還是沒發現特別之處,又放進了懷中,起身向子集閣的頂層走去。

  子集閣的第四層與第五層的中間位置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五十多歲的男子看遠處走過來一位十歲左右的小男孩時連忙起身行禮道:

  「見過信然王子。』』

  「華胥爺爺,想信然沒」黃彧信然說完就跑到五十多歲的男子的身前,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五十多歲的男子道。

  華胥那裡受得了黃彧信然的絕招,只是一個回合就敗下陣來,彎下腰抱起黃彧信然摸著他的頭說道:

  「信然,華胥爺爺當然想你了,你有沒有想華胥爺爺啊!」

  「當然想,想的信然都睡不著覺呢!」黃彧信然用手摟著華胥的脖子說道,還沒等華胥說話黃彧信然便又說道:

  「華胥爺爺,這幾天我怎麼見不到華芷煙了是不是讓華耀叔叔給藏起來了。」

  「哈哈!怎麼又想和芷煙捉迷藏了,她可沒讓你華耀叔叔藏起來。芷煙是在家學琴呢,等芷姻學好了琴讓她彈給你聽可好。」華胥寵愛的摸了摸黃彧信然的頭說道。

  「好呀!我還以為她被華耀叔叔藏起來了。」黃彧信然歪著頭說道。

  「華胥爺爺,我想去五層看看那個大鐵房子,華胥爺爺領我去可好?」黃彧信然一雙大眼睛又撲閃撲閃的看向華胥說道。

  華胥經不往黃彧信然的撒嬌,便領著黃彧信然向五層走去。就在進到五層的一瞬間,黃彧信然懷中的黑色的石珠亮了起來閃動的次數極快。當黃彧信然跑到烏雲鐵打造的密室外時,那顆黑色的石珠閃動的連度更加的快了。黑色的石珠也由原來的全黑色變成黑白相間的玉石珠,只可惜黃彧信然的注意力都在烏雲鐵的密室上。要是此時拿出看見黑色石珠的變化,定會驚喜不已。

  「華胥爺爺這面到底是什麼啊,為么沒有門呢」黃彧信然看著烏雲鐵密室好奇的問道。

  「等信然長大了,自然就知道了。「華胥望著那滿臉都寫著好奇兩個字的黃彧信然說道。

  無論黃彧信然使用多少「絕招」,都沒能問出烏雲鐵密室的秘密。便沒有了興緻,讓華胥領著走出了第五層。黃彧信然懷中的黑色石珠彷彿不想走一樣,在黃彧信然的懷中跳動兩下。只是這種跳動,還沒有走路帶動衣服的浮動大,黃彧信然自然也沒有察覺。黑色石珠上閃爍的光亮也隨著黃彧信然離開第五層,歸於沉寂變回了黑色的石珠。

  黃彧古城一處繁華的街道上,一位身穿破術師服的老者正在為一位貴婦算著什麼。心中盤算著十個金幣馬上就會手時,實然感應到什麼,將頭轉向皇宮的位置自言自語的說道:

  「它怎麼現世了,將原本的棋局又增加不少變數啊!只是現在還未到出世之時」。

  「喂!老先生您大點聲,我沒聽明白您剛才說的,能不能再重複一遍。」坐在身穿破術師服老者對面的貴婦,見老者嘴動卻聽不見聲音急忙的問道。

  「沒事,沒事,你將我給你的符篆燒了,灰燼放入天水之中服下,一切就都解決了,去吧!」老者聽完貴婦之言,趕緊從懷中取出一個黃色的符篆說道。

  那名貴婦千恩萬謝的雙手接過符篆,小心翼翼的疊好放進懷中。又在懷中拿出二十個金幣放在老者的手中,心滿意足的走遠。身穿破術師服的老者見那貴婦走遠,趕緊收好那之二十個金幣,站起身自言自語道:

  「看來我也該走了。」

  老者說完便收了攤子,邊走邊言道:「天之玄玄,地之惶惶,所謂大道乃是命之一字……。」

  從此在黃彧的京都城,再也沒有人看見過這位自稱蜘蛛道人的老者,彷彿人間蒸發一般。那些被老者騙過的人都恨不得擺桌酒宴,慶祝一下。可還有一些人卻惦記著,人也真是諸多百態,不盡相同。

  京都古城極道仙君廟外有一位身穿華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站在廟門外看著極仙君廟楞楞出神。十年前也是在這個地,一位身穿華服的青年男子與一位女扮男裝的女子在此處正在聽一位身穿破術師服的老者說著姻緣的事情。往事厲歷在目,只是此地少了一位佳人多了一位相思之人。這位中年思子便是慕知白,楚青筠消失的這一年多時間裡,他總是情不自禁的走到極道仙君廟,因為此處是他與楚青筠相處時間最長的一處地方。

  五年前慕知白跟楚青筠表露過心聲,可是每次都被楚青筠找到各種理由搪塞過去。後來迫於慕相的壓力,迎娶了財政大臣家的千金。只是結婚五年間卻從未碰過財政大臣的千金,每當慕相問及這麼多年為什麼一直沒有誕出一子時,都是財政大臣的千金出面解釋。對於財政大臣的千金慕知白是愧疚的,可是對於楚青筠卻始終放不下。

  「哥!又在這裡想青筠姑娘嗎?青筠姑娘確實是生的美艷動人,就算經常穿武士裝束也擋不住那與生俱來的美艷氣質。連我這個女人都會著迷呢,何況是哥哥你那!」正在慕知白楞愣出神的時候,從其身後走過來一位身穿青衣的女子,見慕知白愣楞出神出言道。

  「原來是青兒妹妹,你不在皇后處,怎麼來到這裡了。」慕知白轉過身看見來人是慕青時,又轉過頭看向極道仙君廟說道。

  「今日皇后准我回家探親,正好路過此地。哥!忘了吧,青筠姑娘不會回來了。當年跟我學《暮回首》曲時,我就看出青筠姑娘心裡裝了很多東西。多到根本容不下一個人,哥你又是何必呢!」慕青走到慕知白近前,望向極道仙君廟說道。

  「不說這個了,既然青兒妹妹難得回家探親,那就回去陪你嫂子好好聊聊,省得她悶。」慕知白邊說邊翻身上馬,騎上馬後向著皇宮行出。慕青看著慕知白遠去的背影,沒由的嘆息一聲。搖了搖頭也翻身上馬,剛要向幕府行去卻頭痛的厲害。只見慕青雙眼突然閃過一道綠光,在看向慕青時已經與剛才判若兩人,掩嘴一笑自言自語道:

  「你還有閑心管其他人的事,你已經快要不是你了。」

  「啊!!!從我的腦子裡出去,啊!!!」

  「別掙扎了,越掙扎越痛苦,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不,啊!!!……」

  話音剛落慕青便掉轉了馬頭,朝著京都城城東郊外行去。不多時便來到一處城郊府地翻身下馬,將馬牽進府內栓在馬棚內。一切的動作熟練無比,就好像經常居住此地一樣。走進屋內的書房左右看了看,見左右無人就在書架上找到一個小鼎擺件。用手向右轉動一下小鼎,只見書房的地面出現了一個向下的通道。慕青快速的走進通道內,當慕青消失在通道內時,書房地面又恢復如初。

  慕青在通道內走了幾轉,面前便寬闊起來。當慕青走進時,前面寬闊的空間自動的亮了起來。寬闊的空間隨著燈光的亮起,周圍的環境逐漸清晰起來。只見大廳的地面上有一組極為繁瑣的圖案,還有許多像玉一樣的精石,按照某種順序整齊地排列著。在最內側有一個書案,書案上放著一把綠色寶石鑲嵌的短刃,在書案邊的衣架上掛著一件灰色術師袍。

  慕青越過大廳中央繁瑣的圖案,走到書案前將鑲嵌綠色寶石的短刃收入懷中。又走到衣架前將灰色術師袍穿上,右手一翻便出現一柄骷髏頭法杖。那骷髏頭的法杖眼眶處不斷的湧出綠色的鬼火,在綠色的鬼火處有一絲白色能量,慕青看著白色能量說道:

  「沒想到十年前的小影衛一堅持就是十年,竟然還有一絲沒有練化。」

  正在慕青自顧自說話之計,那一波白色的能量劇烈的抖動起來,隨即便有聲音在這空間內響起:

  「慕青枉費太子對你那般好,你卻背叛他,你個賤女人,啊!!!……」還沒等他說完,就耗盡了最後一絲能量煙消雲散了。

  「何苦呢!」慕青嘴角掛著邪異的笑容說道。

  慕青望著骷髏頭法杖綠光大盛,雙眼內綠光的光芒也同時大盛自顧自的說道:

  「慕青,要不是我依琪絲怕在黃彧皇宮露出破綻,你的靈魂早就化為虛無了。這次小影衛的靈魂被煉化,我的能量又增加了不少,哈哈!!!」

  就在依琪絲猖狂大笑時,大廳中央的繁瑣圖案突然光芒大盛。繁鎖圖案的上空出現了一個黑影,黑影的雙眼處有兩道實質的綠光向外散溢出來。依琪絲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威力壓著自己,趕緊轉過身彎腰行禮道:

  「依琪絲,參見門主大人,魔君萬世!」

  「魔君萬世!依琪絲交給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只見那黑影周身抖動著,聲音在四周響起。

  「回門主大人,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多多則十年,少則七年就可以辦妥。」依琪絲低頭言道。

  「什麼……?」那個黑影突然暴怒起來。他的一聲「什麼」傳出時,只見四周的物品全部顫動起來,依琪絲嚇得趕緊雙膝跪地周身顫抖不已。

  「依琪絲,不要以為你是魔君親點的聖女就可以有恃無恐。相比較魔君大人現世才是大事,不要把兒女情長放在心上。」黑影說著便飄到依琪絲的頭上,一股黑色的能量圈住依琪絲的脖子,將其提到黑影面前,黑影又道:

  「依琪絲,不要覺得我不知道,你已經對黃彧雷諾動了情。黃彧雷諾必須拿下,他的靈魂是魔君大人親自點名要的。不要跟我說七年十年,我讓你儘快完成。否則!你就等著魔君大人的怒火吧!」黑影說完將依琪絲甩了出去,落在書案之上將書案砸成了碎片。依琪絲躺在地上嘴角溢出鮮血,卻又趕緊起身雙膝跪地低頭不語。

  「哼!……」那黑影見依琪絲並未言語,冷哼一聲就消失了,只留下獨自發獃的依琪絲。

  時至黃昏夕陽西下,子集閣的第一層皇家書院的眾多學生都每人拿了三本書在一一登記。唯獨黃彧信然一本書都沒有拿,坐在角落裡拿著那顆黑色石珠觀看。吳師在遠處看見黃彧信然一本書都沒拿不算,還拿著個破石珠看個沒完,氣的只能搖頭自言自語道:

  「業兄,我已經儘力了。此子頑劣成性難以教導,如萱聰慧懂事怎麼就許給了信然。可惜!可惜!」

  吳師說完便不再理會黃彧信然,將一眾學生全部聚集起來。領著一眾學生們出了皇宮,可是剛剛出皇宮門口卻被一位身穿華服三十多歲的男子攔下。三十多歲的男子牽著馬站在路旁向馬車行禮道:

  「吳師,我是來接信然回家的,打擾了。」

  「原來是慕兄,不打擾的。」吳師見到問話之人是慕知白后出言笑道,回頭看向馬車內的黃彧信然又說道:

  「信然,你叔來接你了。」

  話音剛落黃彧信然興高采烈地跑下馬車,飛奔至慕知白身前,撲到已蹲下身的慕知白懷裡。慕知白摸了兩下黃彧信然的頭,站起身對著吳師抱拳到:

  「吳師,信然給您添了不少麻煩,在下謝過了。」

  「慕兄客氣,授人已業,教人已禮,及是我應該做的。慕兄,我先行一步。」吳師說完便向著新城方向行去。

  見吳師行遠,慕知白抱起黃彧信然放到馬背上。牽著馬向東正殿方向走去,當走到昭德殿時黃彧信然跳下了馬飛速的跑遠。無論慕知白怎麼叫也不理睬,只是一小會便消失在視野里,慕知白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

  「次次如此,真是沒辦法,我還是去太子處請罪去吧。」

  黃彧信然一路跑到景熙宮內,宮門口的宮女見到黃彧信然跑過來,連忙行禮道:

  「見過信然王子。」

  黃彧信然卻擺了擺手,停都沒停直接衝進景熙宮內。景熙宮內一位身穿鳳袍的貴婦正在侍弄一盆景泰蘭,聽著腳步聲都不用回頭就知道是黃彧信然來了出言道:

  「然兒來了,想死皇祖母了,快上皇祖母這兒來。」

  想想也是能在景熙宮內肆無忌憚的跑來跑去的,也只有黃彧信然了。

  「皇祖母,一點兒都不好玩兒,您每次都知道是我。」黃彧信然悻悻然的向離涵若走去。

  離涵若笑著慢慢的轉過身看向黃彧信然,只是這一轉身時其眼眸之中有一絲微弱的綠光一閃而逝。離涵若用手摸了摸黃彧信然的頭說道:

  「然兒,怎麼跑到皇祖母這兒來了,不是應該回東正殿嗎?」

  黃彧信然睜著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向離涵若,鼓著小嘴說道:

  「我想皇祖母了,咦!我怎麼沒有看到阿黃呢?」

  離涵若用手捏了一下黃彧信然的鼻子說道:

  「阿黃,它可怕你了,估計你前腳邁進這景熙宮,它就藏起來了。」

  「皇祖母那我去找它吧。」黃彧信然說完便跑開了,在這景熙宮東找找西找找,也沒找見那條叫阿黃的狗,最後實在找不見就自顧自說道:

  「阿黃,你這條臭狗,竟然敢躲著小爺我,別讓我找到你,找到了有你好受的。」黃彧信然邊嘀咕著邊向離涵若走去,四周又看了看疑惑的問道:

  「皇祖母怎麼沒見慕青姑姑?」

  「然兒,你這又找阿黃,又找慕青的,哪裡是想皇祖母了。」離涵若扮裝怒氣說道。

  只是當黃彧信然進到這景熙宮開始,黃彧信然懷中的黑色石珠就一直閃爍不停,只是無人看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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