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尋找失喪信仰的人
陰魂不散啊！葉小綠頓時的頭上冒出一團黑線那個人什麽時候才能不把她的隱私隨便說給人聽？
“你放心，我還有別的辦法。”
“什麽辦法？”
“這就不告訴你了。”葉小綠搖搖頭，開始對季雪心存戒備，“這回，你怕了也要跟著來，就當你為前幾天騙我的事贖罪了。”
“我真正該贖的罪就是幫你得到幸福，也不枉我千裏迢迢冒著被家人捉回去的危險回來這一回。”季雪不無感歎地說，須臾又調皮地朝她眨眨眼，“而且基本上我也知道那個人是誰嘍，怎麽可能不為好朋友賣賣力氣？”
葉小綠聞言頓住腳步，回頭，抓起季雪的手腕，定定看著她，“說起這個，回去再審你，別以為我像三四年前一樣那麽好騙，你以為你什麽都不說裝啞巴就沒事了？我告訴你，你如果不給我交待清楚那幾年，你兩次離家出走都發生什麽事了，我就……”
“你就怎樣？”季雪狠狠瞪她，隻是那畫著精致如洋娃娃的芭比妝容把她勾勒的絲毫沒有怒氣了，更像是個鬧別扭的芭比娃娃。
葉小綠絲毫不為所動，揚了揚眉，“我就把我小叔叔找來見你，我告訴你，他可還在等你呢。”
“葉小綠！”季雪忽然變了臉色，臉上陰雲密布，原本玩笑般抓著葉小綠胳膊的手頓時受收緊，長長的貼著歐式甲片的指甲幾乎嵌到她肉裏，“你真這麽幹，咱們就真絕交。”
“開開玩笑呢……”葉小綠莫名其妙，倒也被震懾住了，“雪，我開玩笑的，不過你……”
“你別問我。”季雪煩燥地搖搖頭，向前幾步，終於也走出了那一片“頭發地毯”，她呼吸著新鮮空氣，既而轉頭，“時候到了，我自然什麽都告訴你，我現在能說的隻有我為愛付出的慘重的代價。”
“雪……”葉小綠目光變幻著色彩，不知說什麽好了。
“而且，這句話甚至也是幾年前的我……不可能說給你聽的。”“喂，你們兩個女人在那裏說什麽悄悄話？”鄭舞已走出兩人好幾米遠，此時跑了回來，笑道，“就快到了，前麵那幾棟大廈一間比一間高，這一棟隻有22層，是最矮的了。”
“這是辦公大廈麽？”季雪不遠不近的端詳大廈，至少他們已走出“大廈群山”了，“鬱先生住在這裏？”
“當然不是。”鄭舞搖搖頭，“他住在後麵的快捷賓館裏。”
季雪啞然回頭，與葉小綠麵麵相覷。
“怎麽會和查到的一模一樣？”季雪問，“你說原司青會不會是騙我……我們？”
“他騙誰都不稀奇，他不騙人才不可能咧。”葉小綠毫不在乎，舉步跟著鄭舞走去，“拿好咖啡，不管是誰我都要去看一看。”
“好吧。”季雪無奈，也跟了上去。
“鄭舞，你再給我多說一些那個鬱先生的事好不好？”葉小綠幾乎是巴結一樣找鄭舞聊天，“他長什麽樣子的？平時都穿什麽衣服啊？他喜歡和你聊什麽話題？也喜歡畫畫麽？他有沒有說過他以前是做什麽職業的……”
“停停停……”鄭舞似乎聽得不耐煩了，打斷了她，“你問的這些我可都不知道，我隻知道……”
鄭舞邊說邊摸著下巴，思忖著，“我隻知道他個子很高很瘦，看上去挺健壯，但精神總是不太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嗑藥的，但看上去他好象總是睡眠不足的樣子。”
那定是他習慣了之前夜晚工作，白天睡覺，現在倒時差倒得辛苦吧？
“這樣啊。”葉小綠心中有了解釋，便再問，“那他現在有沒有工作呢？你知不知道做什麽的？”
“不知道。”鄭舞搖搖頭，“我想大概是那個我不認得名字的牌子上的公司吧，他可能在經營著什麽尋人的業務。”
“尋人？”葉小綠想象著，豁然開朗是了，那“午夜夢話”豈不也是在尋人，在電波裏尋找各種為生活為金錢而失喪掉信仰的人？
他做過傳媒，應該對尋人的資訊類業務不陌生。
“還有沒有？你還知道什麽，拜托都告訴我！”葉小綠越聽越興奮，拉著鄭舞猛聊，把季雪幾乎丟在後麵。
“還有……”鄭舞倒也有問必答，那思索的樣子好象在表示，“你要的答案我知道一定告訴你，我不知道我編個答案也必會告訴你。”
“還有……”鄭舞頓了頓，“那就是關係他人品了。”
“人品？”葉小綠更豎起了耳朵，但她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季雪也豎起了耳朵。
“是啊，那個鬱先生是個精明的人哦，基本上不想吃虧，也吃不到虧的那種人。”
“怎麽見得？”葉小綠好奇地問。
“他為我揀了鑰匙，就要我請他喝咖啡；後來他幫我看了一個小時的店，就到我店裏住過三天；還有一次，他叫了一個月咖啡以後，我再給他送外賣，他就不給錢了，說該給他一個月購物的特惠……這種例子數不清啦……是個小氣鬼。”
“這樣嘛？”葉小綠聽來，在心中自動把這行為解釋為細心。“還有呢，你有沒有見過有女人來找他的？”
“女人？”鄭舞反問後，居然點點頭，“好象是看過一個女的，不過應該不是他女朋友。”
“你怎麽知道？”
鄭舞露出一個惡心的表情，“那個人看上去是女的，穿著女的衣服，化著妝，可其實我看了以後發現應該是個男扮女裝的。”
“什麽？”
他有這種癖好？這一回葉小綠實在不知如何在心裏為他解釋了，而季雪差點為此把咖啡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