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鳳由此對他猜疑,他不在那幾個人的之下,他這麽能沉靜得住,說明他很老練,老謀深算。
他也對淩鳳進行摸底,沒和她交過手,不知道此人的功夫如何?自己又如何靠得近她呢,她真的不會拿槍瞄準自己嗎?也許她能說這種話來,這意味著她一定會使槍的人,隻是深藏不露,有沒有懂得半點功夫,隻要和她打鬥一兩個回合,就能試探出對方的家底,我如此的深謀遠慮,就不相這個邪?他突然跨進,對淩鳳一個黑虎掏食直撲過來,淩鳳順腳把坐的凳子往後踢送過去,擋住他的道,使他放慢速度。
淩鳳給他一個蛇形走步,以柔克鋼,然後騰空而起,飛起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讓他整個肩膀失去平衡重力,蹌踉幾下,肩膀疼痛了起來。他想起自己太低估了對方,差點輸給她。他不得不重新調整自己的步驟和思路來,要在幾個分鍾內把她製服。
此人能打敗淩鳳嗎?他也不知道淩鳳的路數,但他畢竟是個男人,應該有把握製勝對方。
淩鳳知道他在注意自己的招數和打法,淩鳳忽然看到柱上的那把柴刀,我就給你一下子看他能擋得住我的刀沒有?淩鳳與在打鬥的過程,有意接近那把柴刀,就在對方發起內功時,想躍起飛來一腳,淩鳳毫不猶豫閃開,轉身拎起柴刀搖曳飛去,正好砍在膝蓋骨上,讓他重摔在地上,嗷嗷亂叫。
橄楨回到飯館,看到那個人終於露麵來了,原來他就是那個軍統幕後操縱者,阮安煜。橄楨對他說道:“你今天不該在這裏出現的,可你太低估了別人的智慧和聰明,你這條腿算是你付出的代價吧?”
“我落在你們的手裏,要殺要刮隨你便!”
“你們軍統竟敢和鬼子勾結在一起,害群之。,那個木村大阪和你們談了什麽買賣,你不說也罷,你的性命在你的手上,你考慮清楚再做決定說還是不是說?”
他假裝問道:“木村大阪,我不認識!”
“是真的不認識,你祖輩是中國人,既然你不承認錯誤,我也沒耐心等待那個結果,你自己惦量吧,你認賊作父,賣國求榮,你都理直氣壯的去做了,怎麽不敢承認了呢?”
淩鳳一聽這人認賊作父,就怨恨起來,端起槍拉開保險栓要做了他。
他害怕起來,急忙伸出雙手發抖地說:“別……別……我說……我說……”他知道橫豎都是死,總算有點良心對得起祖輩。他一五一十的將整個事情倒了出來,渾身發抖,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經走到了盡頭,是自己的虛榮心在作怪,犯下與中國人為敵的死罪,甘願做鬼子的走狗,為鬼子賣命,貪圖享受。如今還沒有享受,卻讓自己的醜事敗露了出來,淋漓盡致。隻好跪下求饒,給他一次機會悔改。
橄楨對他說:“有這必要嗎,你的罪孽深重,還想懊悔自新。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你自己了結呢,還是讓我送你上路?”
他一聽要麽自個了斷;要麽送他上路!此事有點把握不了,命不該絕呀!祖輩就不能寬容自己的罪過了嗎?他憤然而起,拿起那把柴刀往自己的頸部一抹,含淚而去。
淩鳳伸腳輕輕地踢一踢阮安煜的屍體說:“總算還有點良心,刎頸自殺以將功贖罪!”
淩鳳對橄楨問道:“我們現在要去哪?”
“準備找木村大阪!”
木村大阪是名日本帝國老牌特工,曾經到過德國接受納粹軍工訓練一年。他帶來兩個得力門生,一個是清道夫一郎,另一個是田野尾鬆。個個凶神惡煞,殘暴的悍匪,喜歡捉俘虜當活靶子練功,射擊。比起那個藤椅可夫大佐,還要老謀深算,還要冷血,殘暴,凶悍。
他們喜歡和鷹犬一起化裝成國軍的將士,或是八路軍的將士,進行搶燒殺,強暴婦女,無惡不作。想把那些壞名聲嫁禍於人,讓老百姓分不清敵我,與八路軍徹底劃分界線。
橄楨看到桌子上的好菜好飯,趕緊將就一點,三下兩下的把肚子填飽,對淩鳳說道:“你吃飽了嗎,快點包好這幾個饅頭起來!”
橄楨對桌子上的食物有點惋惜,時間對他來說很緊密,需要追查木村大阪的老巢。
兩人走在鎮上,這時候的陽光已經往西而去,他們趕緊回到獨立團,找賀森一起商量。
賀森和張團長的警衛員來找橄偵,賀森笑著說:“你們到哪兒欣賞風光了啊,我們正要去找你們,你們就回來了!”
“你們沒去欣賞風光,隻到鎮上走走!”
橄楨把此事一五一十的整個經過說了一遍。發現最近鬼子從關東軍那邊調遣一個叫木村大阪,他來到這邊,幾乎不穿軍裝,而是身穿和尚的衣服,頭也是光亮的,他的手下也是和他一樣光頭,身穿和尚衣服。我們在另一山道碰見過,是早上的事了,我們裝扮村民在那片山林走時,發現有個孤僻的寺廟,它不在鎮邊,也不在村子裏,而是在小林子裏。
橄楨想出一招,我們不如去那裏走一走吧,再次用阪田次太郎的名字,與他會麵!
賀森撓了撓頭說:“行啊,去看看他們的寺廟裝的是啥東西?”
淩鳳覺得是個好主意。
橄楨又笑著說:“我們就借用一下特高課特攻隊的旗號,會一會那個所謂的精銳之師的木村大阪,他身邊還有兩隻哈巴狗,把他們逗樂一下怎樣?”
大家哄然大笑起來。
橄楨和張團長走出團部,門口有四名戰士站崗,他們站在不同的位置上。
兩人邊走邊聊。張團長還記得以前這團部是國軍的78團,現在是人民八路軍的獨立團,整個軍隊建設編製沒有變成,都由原來的將士擔任,隻是增加幾名八路軍的幹部進來整頓軍紀和作風,把軍隊建設好。
天色漸暗。
橄楨和淩鳳一起來到那個小山坡上,兩人坐下,靜靜偎依一起,橄楨轉身抱著淩鳳在懷裏,輕輕地問道:“冷嗎?”
“不冷,有你給我擋風!”
兩目對視,癡情,微笑,親吻。
淩鳳一頭紮在橄楨的結實胸膛上,聽到一顆心撲撲的直跳。昂首說著,你的心跳得很快啊!她把橄楨的頭部壓下來,說:“你聽聽我的,看我的心有沒有和你的心一樣跳?”
淩鳳抱住橄楨貼近自己的胸口。
“跳,好快呢!”
兩人難得有這樣時間談情說愛,整天都跑邊跑那的,要不和鬼子撕殺,玩捉迷藏似的。
橄楨歎惜地笑著說:“習慣成自然了,我們依然是主角,鬼子充當我們的配角!”
“聽說林昭君她們訓練一支騎兵隊!”
“她們在一個師部裏指揮作戰,建立起自己的騎兵隊!”
“我也好久沒提劍騎馬了!”
“那你想去林昭君那兒嗎?”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心裏再踏實!”
“你不想組織一支騎兵隊嗎?自己當指揮官!戰士全聽你的呢,你說一,他們絕不敢說二?”
“不要,我不想當他們的指揮官,我要當你的指揮棒,一切聽你指揮。”
“在練習騎兵時,戰士有可能會騎馬,也有不會騎的。大家都要來學習騎馬技術,困難是存在的。但最好有膽識,才能克服困難!”
淩鳳抬起頭來說:“也不好說,他們的劍術還差得遠呢,能騎上馬就算阿彌陀佛了,還敢去和鬼子的騎兵隊拚搏,那不是雞蛋碰石頭嗎?”
“我們這次首要任務是,好好利用阪田次太郎的名字,去會一會那個老狐狸,等黎明前出發,去會那個木村大阪!”
“好了,我們回去吃飯吧,時間不早了,老班長等不到我們一起吃飯,他就怪罪了,他把我當成了自己的親人,不聽他的話可不行啊?”
兩人相依不舍,擁抱,深情親吻。
淩鳳還真的有點不願意回去吃飯,隻想靜靜的和自己心愛的人待在一起,那怕是幾分鍾也好。她知道,大家天天都在一起,就是時間談情說愛。
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可以不吃不喝,也不感到肚子要餓,愛人就是自己的精神糧食和支柱。
兩人相互鼓勵,相互尊重,相互學習和幫助。
老班長真的坐在門口等他們回來。
這時候,橄楨聽到林子裏麵有動物叫喊,悄悄地說:“有情況?”
“嗯,我也聽到了!”
兩人彎著腰慢慢的往裏麵進去,兩支經過特殊處理的狙擊步槍,到至今也不知道滅了多少個鬼子的魂,還有那些野獸,算是經過血的洗禮了,從而有殺傷威力無比。
原來是兩隻野貓在和一條蛇打鬥。
淩鳳對橄楨說道:“我打右邊那隻,你打左邊的那隻,那條蛇是條眼鏡毒蛇,它的頭抬得高高的,它有麵臨兩隻野貓的襲擊,還有它們的後麵也同時麵臨兩個人的殺傷威力無比的家夥,命在旦夕,還要在這你爭我鬥表演給那兩個捕獵者觀看。
兩人輕輕的扣動了扳機,兩隻野貓被兩顆突其如來的子彈穿過頭部,而那條毒蛇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仍然把頭抬得高高的,當看到與自己打鬥的敵人倒地了,還不舍得離去。
橄楨對它又是一槍,子彈同樣穿過那條蛇的頭部,最後倒地身亡了。
兩人高興笑著,把這些獵物扛了回來。
老班長坐在門檻兒上,自己納悶兒抽起了長煙杆,巴嗒巴嗒的抽著,煙味彌漫了起來著。
“老班長,今晚的晚餐有點遲了,為了錯誤的檢查,我們帶回東西給你!”
淩鳳看到老班長一副嚴肅的臉,就對老班長笑著說:“大叔,我把橄楨帶回來還你了,別怪我自私吧!”
賀森聽到橄楨和淩鳳的說話聲,也來到廚房,看到兩隻野貓和一條毒蛇,說:“我來處理吧!”
老班長二話不說,也走進了廚房燒水。
橄楨知道老班長的脾氣,是他看到橄楨和淩鳳一起進入淩鳳的哥哥的營部。現在又是橄楨帶著老班長一起參加了八路軍,老班長從此喜歡他們倆了,橄楨考慮他的年紀,要他在後勤工作。
這時,老班長自責地說:“大叔也不是個小心眼,就是看到開飯的時間了,還沒見你們回來,有點擔心你們!”
“老班長,我知道,下次一定遵照執行你的命令,按時回來吃飯!”
賀森邊整理野貓子,邊笑著說:“老班長,你就知道對他們倆牽掛,我呢,你也不考慮我吃飯了沒有,還有……我還沒娶媳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