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楨在這次保衛醫院的戰鬥中,揪出了一個身藏在醫院裏的高級人物,他的名字叫魏碩坤,鬼子的特工,代號是碩鼠。
鬼子什麽時候把他安插在八路軍的後方,這是涉及到最高秘密,需要上級領導參與審訊這宗案卷……
在這次保衛醫院的戰鬥中,迎來勝利。為此,在醫院裏揪出了兩個上等人物,一個是孤雁,另一是碩鼠。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家夥,賣國求榮,判國投敵。孤雁在這次戰鬥中,捉住人質抵抗被橄楨擊斃了,還剩下的是碩鼠。
他們都深藏在八路軍的後方,而且身為重職。也許誰也說不清楚他們究竟是怎麽到這兒來的,有一種可能性,在國軍某部起義的時候,他們早已鑽進到了部隊,隨之起義。而孤雁原是八路軍的某部幹部,由於在某個環節上被鬼子抓住,經不起嚴刑拷打,接受了投敵,從而掩蔽在後方戰線上,在醫院擔任了院長職務,由於他求成過急,暴露了自己。
橄楨從千裏迢迢,帶領一小分隊到八路軍的後方醫院來,並不是因為他而來。因為在審問另一鬼子的時候,他從鬼子的小頭目臨死前知道另一秘密,所以馬不停蹄的就趕到這兒來了。
橄楨並不是對醫院裏的任何某一個人產生懷疑,而是追蹤鬼子的另一支特遣隊。他們四處尋找八路軍的後方,因醫院有他們的人,所以決定先端掉八路軍的後方醫院。他們都是衝著八路軍的後方而來,兵分兩路,一路尋找八路軍的首要中心;一路直奔後方醫院,想內外夾擊,端掉醫院。
橄楨為此識破了他們的行動,起初對院長的懷疑,自己悄悄的跟蹤了他。原來是他在為外麵送情報,一大早的就到後山來晨練。
淩鳳出現在孤雁的眼前時,本來就讓他感到有一種預兆,心虛害怕。當他看到自己的背後那人時,更加心跳,滿頭大汗,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身份,隻能束手就擒。
而另一個是碩鼠,他掩蔽非常至深。
淩鳳的失蹤讓橄楨並沒有感到驚訝,能讓淩鳳失去抵抗,隻有她已經在飯館裏了,喝茶,吃飯都有可能被中毒,把她捉拿起來是義無反顧的事。橄楨為了淩鳳的安全著想,必須到鎮上把她找回來,這一舉動正中碩鼠的計,把他引到鎮上去,他們金蟬脫殼,火速趕到醫院,對醫院準備大開殺戒。
橄楨到了鎮上,直奔那間飯館找老板,好像橄楨對這兒一清二楚,就知道淩鳳被他掩藏了起來,控製了她的自由。橄楨沒時間和眼前這位店主耗下去,直逼他說出真相,否則一槍崩了他,先拿他的耳朵警告,沒打算對他開槍,是他的賊眉鼠眼告訴了橄楨,謎底就在他的臉上,恨恨的朝他耳朵開了一槍,讓他感到橄楨是個惡人,比他們的人還要厲害,囂張。不得不說出在後院。
當把淩鳳救出後,說是飯館老板幹的,是他奪走了自己的槍,還看到了那個孤雁和那個鬼子的特遣隊的副隊長野春小勰在一起。
這句話反讓橄楨清醒了起來,對淩鳳說:“不好,他們把你當誘餌,知道我會來救你,讓他們有機可有機可乘直奔醫院!”
“啊,壞了,他們要到醫院去?”
“快點,我們趕快返回醫院!”橄楨對戰友們說道。
由於鎮上和醫院約兩三裏地,以騎馬奔跑的速度,還能趕得上敵人對醫院進行大開殺戒。當快到醫院時,橄楨讓戰友分開行動,協助醫院保衛工作進行,內外夾擊,阻止鬼子的,破壞,一舉殲滅鬼子。橄楨把自己的狙擊步槍和子彈袋交給淩鳳,命令她對付醫院門口的鬼子圍攻,切掉他們的機槍手。大家分頭行動後,橄楨知道這時候最大的弱點就是病人區,那裏沒有人照顧傷員。幸好那裏有林昭君親自指揮,而孤雁知道這裏就是個空缺,自己帶領五個鬼子偷襲這裏,眼看就得手了。橄楨及時趕到滅掉了孤那裏的鬼子,救出了林昭君,擊斃了孤雁。
橄楨命令一戰士把指導員放出來,去控製住代理院長。
指導員來到醫院門口,看到橄楨帶領戰士阻止鬼子的進攻,和橄楨握手言和,一致抵抗鬼子的進攻。橄楨有的幫手,撿起戰士的步槍,對鬼子一次性的還擊,鬼子發現前後都有八路軍的狙擊手,麵對這樣的局麵,難以勝算的機會不多。
橄楨發覺是野春小勰,他躲在一棵大樹的後麵,那把軍刀在烈日之下,閃閃發光,寒氣逼人。把他的軍刀打飛去,他的手慣性帶了出去,刹那間,橄楨給他一槍,讓他轉動而暴露出屁股,再給他補上一槍在屁股上。
兩個鬼子架著他想逃跑,橄楨對指導員說,你的立功受獎機會來了,那個野春小勰是你的獎章,去把他押回來,我掩護你去。
戰鬥結束後,上級領導派出一小隊押送任務,指導員立功受獎。橄楨對他說,這裏的一切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任務,不能繼續在這兒停留。
領導,戰士,傷員,以及工作人員送走了橄楨,五名偵察兵快馬離開了醫院。
解除一定要找到賀森率領的小分隊,安全帶回來。
他們騎著馬停在山崗上,橄楨對大家說:“由於時間緊迫,首長命令我們不惜一切開價,一定要把賀森的那支小分隊找到。我們與他們失去了多時,他們極有可能陷入絕境,需要我們去解救。”橄偵查看了時間,又對戰友們說:“鬼子冒充八路軍的特遣隊基本被消滅掉了,那藤椅可夫大佐是一個窮凶極惡的家夥,陰險,是這支特遣隊的策劃者,他一時傷了這麽大元氣,需要調整。等我們找回賀森了,再去拜訪他吧!”
大家哄堂大笑。
野人穀是響馬的老窩。
橄楨率領偵察小分隊,順著東邊出發,一邊搜尋賀森他們的行蹤;一邊注意敵人的動向。
在半路上,橄楨想到另一個問題,命令戰友們迅速換回八路軍的服裝,他懷疑賀森那天出發時,就是穿了鬼子衣服行動的。他們之所以遇險,極有可能是被當地人誤會當成鬼子捕捉了。
橄楨對淩鳳說道:“你還有話要說嗎?”
淩鳳一直騎著馬跟在橄楨的後麵,好像她就是橄楨的貼身保鏢,形影不離。
“沒有,我們還是前進吧,早日把賀森找回來!”
“戰友們,加速前進!”
清晨,晨曦的紅陽冉冉升起,路上,隻有那灰塵彌漫和馬匹留下的腳印。山間還是那樣寧靜,寒氣習習,時而傳來幾隻鳥兒啼鳴,還有附近村莊的公雞啼叫,離大山嶺越來越近了。
山色空濛,煙林清曠,山石嶙峋,層巒疊嶂,四處皆是環山相連,地理位置複雜。那山間的霧氣伴隨著清風時波瀾迭起,尤其是森林的氣候異常,瘴氣之濃,人們穿梭這樣的森林,很容易中毒的。
橄楨命令小分隊就地休息,對戰友們說:“我們快到大山嶺了,估計賀森帶領的小分隊,就是在這一帶山嶺中失蹤的。我們對這座山裏的地形,氣候,都不了解,需要一名向導,才能進入這座大山嶺。”又看了看戰友們一眼,說:“陳進東,高進山,你們出列,你們到附近的村莊找一名向導來吧!”
橄楨叫他們前往村莊找名向導,剛想布置任務,及時雨來了,發現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打柴路過,橄楨對他笑著說:“老伯,你好!這大山嶺有個叫野人穀的地方,你知道怎麽走嗎?”
“不好去咧,那裏開拔駐紮一夥響馬幫,匪首叫劉煜,約有一百來號人吧!他們壞事做絕,還到我們村莊燒殺搶東西呢,他們不管是八路軍的,還是鬼子的,國軍的,通通都照吃咧!”
“老伯,你叫什麽?這位是我們的領導,橄楨隊長,想找你了解這山上的情況!”小陳指指身後的大山上。
“橄楨是名抗日英雄,哎呀,你就是呀,久聞你的大名了,失敬,失敬了!老夫對這山非常的熟悉,清楚得很,你們算是找對人了,我姓劉,名號是思國。”他捏了捏胡子笑道。
“怎麽你和他都姓呀?”
“噢,我們都是劉家村的,他是地主出身,我祖輩都是為他的祖輩打工呢!”
橄楨雙手握住老人的手說:“謝謝你,謝謝你,太好了!”
老人把扁擔放到一邊去,慢慢坐下來,伸手往腰圍裏拽出煙杆,裝上熟煙絲,小陳給他點燃,他巴嗒巴嗒的抽上幾口,又陷入了沉思中。
橄楨沒有打斷他的思路,從側麵望著他抽煙的姿態,臉上爬滿了那歲月滄桑,知道這老人的背後有著他的滄桑故事,一定和這大山有著密切聯係,祖輩幾代,都是離不開養育他們的大山。
老人樂意帶著八路軍小分隊進入了深山老林,這裏的樹木形狀各異,綠蔭如蓋的,屈曲彎折的,仰天攬雲。
老人叫他們把毛巾浸潤遮掩嘴巴和鼻孔,防止癉氣中毒。他們走出了那片茫茫然森林,來到野人穀附近。橄楨命令戰友注意警戒,防止敵人的冷槍射擊。
橄楨和老人來到條清澈的河邊,這裏青藤纏繞,隻能隔岸相望。橄楨在密林處,用望遠鏡搜索對岸的野人穀動靜,又把望遠鏡遞給身邊的淩鳳。
淩鳳拿著望遠鏡邊觀察對岸,忽然不遠處,發現幾處都有房屋相連一起,還有飲煙,嫋嫋升起,溪流澗的旁邊,還有一間水牢。
橄楨拿著望遠鏡細膩的觀察水麵上和地麵上的情況,那間水牢裏約有四五個人,他們個個傷痕累累,辨別不出輪廓,也找不到賀森。
老人指了指那裏的幾棟房子說:“這就是他們劉煜和那幫響馬賊住的地方了!”
橄偵對老伯說:“這裏馬上就要變成一場惡戰了,小高,你負責老伯的安全,我們要摸清對方的房子周圍,要找到賀森被關閉的地方!”
對岸傳來響馬幫的吵嚷聲……
淩鳳大喊:“我找到他了,在那?”
橄楨接過望遠鏡朝著淩鳳指著的地方望去,在房子的側麵,中央有條幹杆,上麵有塊青色布旗,畫有三隻骨髏重疊一起,旁邊還有條短的柱子,柱子下,五花大綁著一人,讓他頂著烈陽站著,此人傷痕累累,滿臉是斑痕,橄楨一眼就認出是賀森,欣喜若狂對著戰友笑道:“老賀,總算找到你了!”他被綁縛在那柱子上。
戰友們通過望遠鏡看清了賀森被捆綁在柱子上,光著膀子,腦袋歪斜一邊。
橄楨命令戰友檢查槍械,狙擊手要控製最高據點,摸進敵人的房子時,還沒有暴露自己時,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先用武功和短刀解決掉部分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