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二戰暴發以來,戰爭陰雲還籠罩著中國。
在國難當頭,大敵當前的危難時期,國軍與八路軍在抗日戰線上,共鳴達成協議後,一致抗日救國。但日軍十分猖狂,多次向上嶽山一帶反撲掃蕩,還多次派出鷹犬搜索偵察兵的行蹤。
藤椅可夫大佐是一個窮凶極惡的家夥,陰險,是這支特遣隊的策劃者。比娌惠民子強勁幾倍,連山本雄磉大佐也讓他三分,大家都是為大日本帝國做事,效力天皇陛下,這也是他軍涯一生中的人生軌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山間上,山色空濛,煙林清曠,風聲鶴唳,那些樹被風吹得搖擺摩挲聲,溪澗潺潺,淙淙而鳴,山青水秀,祖國河山,風景優美。
橄楨和賀森率領的偵察兵,在這江邊上休整,戰友們有的洗澡,有的聊天;有的擦槍,有的加緊訓練,搏擊,擒拿,他們個個都是快槍手,武藝精通。
賀森來找橄楨,淩鳳挨在他旁邊的一棵樹休息。橄楨看她一眼,說:“我和賀森在附近走一走,你休息一會吧,待會我叫醒你!”
淩鳳點點頭。
兩人邊走邊說,賀森說道:“我們每次出擊都很順利進行,這次鬼子換了一個十分凶狠的家夥來當特遣隊的頭,你有什麽想法?”
橄楨順手撿起一塊石頭往水裏扔,擰頭回來說:“是的,鬼子來了個叫藤椅可夫大佐,是一個窮凶極惡的家夥,是這支特遣隊的策劃者。比娌惠民子強勁幾倍,連山本雄磉都也讓他三分。敵人的特特遣隊在上嶽山一帶配合軍事作戰,十分猖獗。聽說軍統的人也卷入進來摻合了明槍暗鬥!”
“是啊,我們這次還是主角,主動權還在我們的手裏,這會還要繼續演我們的老本行!”賀森興奮說著。
縣城來了幾個稀奇古怪的人,說話不是本地口音,有點像外地人。但從他們手上拿著刀子,就知道是日本人。這幾個人橫行霸道,見人就打就殺,十分囂張,窮凶極惡。百姓看到他們,遠遠的躲避,讓路。還有幾個穿黑衣的鷹犬,幫他們開道,得意之色。這幫人都是藤椅可夫大佐從其他國家帶來的武士,他們雙手沾滿了人民的鮮血,成了劊子手,這些人對我們來說就是人渣,就是個危害群體的惡性腫瘤,需要我們幫他們清理。
鎮上,兩個人商人來到一間大東亞商行,四處張望。屋裏走出一闊佬,迎接迎接這兩個商人,為他們沏茶泡,對他們笑嘻嘻的說:“歡迎二伴到來!我們這裏的商行全是日本貨,你們喜歡那些綢緞,這裏都是一品貨。在這鎮上,還是獨家掛大東亞的牌子呢?”
“你的大大的良民,日本大大的朋友,日本的朋友大大的歡迎!唷西,唷西!”小撮胡子擺著架勢說道。
他們轉眼來到一寺廟,閃入裏麵,再也沒有出來過了,兩個黑衣人緊緊跟蹤來到了這裏。他們身輕如燕,輕輕的躍上了房頂,扒開瓦片,查看裏麵的動靜。
那兩位黑衣人,不是綠林好漢,也不是八路軍的人,是軍統派出來的殺手,軍統的人知道,明的不行,我就來暗的。但他們這樣一來,習慣成自然了,聲東擊西,他們行動的計劃,建構嚴密,行事隱蔽,手段殘忍。
寺廟裏,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他們進入裏麵,就迅速躺下了嗎?
其實,那兩個商人走進一間大東亞商行與聯絡碰頭會後,又大東亞商行走了出來,發現有人跟蹤,想甩掉尾巴,結果毫無辦法。隻好去了寺廟以遮掩,假裝到此燒香拜佛,討個喜字,目的告訴有尾巴,然後從後門離去了。
寺廟的僧人也是日軍的武士和探子,這是他們的棲息活動場所,也是他們打掩護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交通聯絡站,以寺廟做善事打掩護,沒人知道此地是鬼子的聯絡站,所以這裏很不容易被發現,人來人行,燒香拜佛,保佑圖吉日。
軍統的那兩個黑衣人,在房頂忙了大半天,也沒發現他們進來的蹤跡,在猶豫不決的當中,敵人的探子,也早已對那兩個不速之客,注視很久了。
敵人以為是八路軍的偵察兵,之所以沒有采取暗殺行動,反跟蹤他們,放長線鉤大魚。可是,黑衣人沒有直接回去軍統諜報站,而是跑去一春樓消遣。
兩人點了一些點心,花生米,要了兩斤白幹,邊猜碼邊喝酒,想玩一個通宵。
敵人的探子在暗處,監視著黑衣人的舉動,隔三差五的探聽虛實。由於半夜三更太冷的緣故,睡神向他們招手了,很快打起盹來了。
兩個黑衣人出來解手,意外發現三個可疑之人縮卷著打盹。腰間露出槍把,馬上明白了有人跟蹤他倆。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差點被招進閻王那兒去了,幸好發現及時。三個打盹的探子,在夢鄉的路上,被招回老家去了。
天剛朦朧的時候,另一拔探子發現不對勁,及時向頭兒報告大事不妙,領頭的怒火中燒,大罵他們是群飯桶,愚蠢。
他很沮喪,埋怨,大罵這些探子,還他媽的想犒賞?於是,命令他們鋪開緊密的進行搜索那兩個黑衣人的行蹤。
八路軍的偵察兵,時而換上日軍的軍裝,時而又換上國軍的服裝。在路上行動方便得多了,大張旗鼓的在敵人的眼皮底下,穿梭來回行軍,敵人沒有發覺這支隊伍的來龍去脈。
狡猾的藤椅可夫大佐,見機行事,也秘密進行派遣出幾拔人到上嶽山一帶的鎮上,村莊去打聽情況。
橄楨得到上級反饋信息,知道這夥鬼子和別的鬼子很不一般。他們有超智慧能力,裝扮起八路軍來了,他們這幾天裏不停的在外麵搜索著,已經悄悄的摸近八路軍的活動中心。賀森知道後,驚訝起來說:“這還了得,他們穿的是我們八路軍衣服啊,老百姓難以判斷,哎呀,這怎麽好呀,他們的額頭沒寫鬼子這兩個字,叫我們到哪去找這些鬼子的特遣隊呀!”
橄楨知道賀森沮喪,埋怨,急成這樣又有什麽作用,事在人為。大家知道這支特遣隊的化裝成我們八路軍。由於他們身穿八路軍的服裝,事態嚴重,百姓一時也不會辨別出他們是狼還是人?給當地百姓造成影響很大,誤導百姓,情況十萬火急。
橄楨想出一招,對大家說:“我們迅速換回八路軍服裝,同時與各個單位聯係,注意這支鬼子的特遣隊行蹤!”
橄偵和賀森等領導研究後,決定換回八路軍的衣服,搶在敵人的前麵,狙擊敵人的破壞活動,減少百姓生命財產的損失和降到最底線以下。
這支特遣隊是由藤椅可夫大佐率領的,共有二十來人,敵人有可能已經進入了我們解放區了。
由於這裏範圍太大,村莊多,不好開展工作,要想把他們的人區分出來,從現在開始,我們的人必需在左手上綁一條毛巾,叫通訊員與各個單位聯係,同時把這裏的情況向上級領導匯報,由上級向各下屬單位發出通知,燃眉之急。
“老賀,這樣吧,你迅速帶領一小隊往東邊搜索;我帶領一小隊往南邊深入村莊。遇上敵人,全部殲滅掉!記住,不能掉以輕心,要冷靜思考!”橄偵嚴肅地說道。
橄楨想起小韓生前說的話,那個寺廟很可能是鬼子的一個秘密聯絡點。他命令通訊員打開通訊發報機,搜索敵人的發報信號。附近果真有股強弱信號,頻頻不斷。
八路軍某連守衛那裏的哨卡,嚴重受到敵人的伏擊,他們前腳離去,橄楨後腳就跟進來了,迅速查詢敵人的去向,幫助救護傷員,組織工作,命令加強警戒。為此,知道與鬼子的特遣隊走得很近了,也許他們就在這一帶活動,或在某個角落裏休息,也有可能躲在村莊百姓的家裏坑上睡覺呢!
由於戰火紛飛,城外的寺廟一般很少有人去拜佛燒香,他們有可能就少部分在哪兒休息,或是聯係點。
該連隊遭到鬼子的特遣隊伏擊後,連長命令戰士組織搶救傷員,指導員也陣亡了,連隊傷亡人數多,連長氣憤帶著重傷加入了戰鬥。
橄楨安慰他說:“現在衝動沒有用,你還不知道鬼子躲藏在哪,他們在暗處,你在明處。現在連隊需要你,那些傷員需要你!”
橄楨又對連長說,把你們的人組織成一個戰鬥隊,從現在起堅守崗位,同時在你們的左手上綁上一塊毛巾與外麵的八路軍統一口徑,一概發現可疑分子,尤其是身穿八路軍衣服的人,左手上沒有毛巾的,就是冒牌的鬼子,向他們射擊。另外,你組織十個人給我,我要把那座寺廟踏為平地。鬼子的特遣陰有可能就在那兒休息,我們給他們包肉心餃子吃。
連長大喊:“我也去,我要親手把他們宰了,為犧牲的戰士報仇雪恨。”橄楨沒有說什麽,隻好同意他一起去戰鬥。橄楨命令偵察兵分開兩個戰鬥小組來,一組由連長帶領,往左邊的寺廟包抄;我帶領另一組往右邊的寺廟包抄。迅速包圍寺廟,一定把敵人的武士殺手們全部殲滅在那個寺廟。
藤椅可夫大佐的指揮聯絡點就在這寺廟裏,他的助手指揮這裏的一切,外麵聽到寺廟裏的吵鬧聲,原來他們在寺廟慶賀伏擊的勝利,戰鬥勝利給予了他們榮譽,喜悅,大日本帝國英雄。為那些犧牲將士的魂靈,以勝利祭拜他們的英魂。
橄楨命令狙擊手控製最高點,防止鬼子的狙擊手打冷槍,橄楨對連長說:“為了分清敵我,需要換上日軍的衣服,派出兩名戰士模清敵人,以免傷到自己的人。”大家迅速穿上了日軍的衣服,等候命令戰鬥。
橄楨帶上兩個全副武裝,彈藥裝備精良的戰士,迅速走進了寺廟,寺廟的門外有兩個武士站著,橄楨恨恨的給右邊的那個站崗武士,連續抽上幾個耳光,那聲音劈哩啪啦的響,像點紙炮一樣清脆的響聲,大吼:“八嘎,壞了我們的好事。”又轉到左邊那個,又是朝他劈頭蓋臉兩打過去。
藤椅可夫大佐的助手聽到外麵有責罵聲,叫一名副官出去查看,是不是武士們喝醉了,在吵嚷,享受自己的榮譽,高歌揚威呀!
藤椅可夫大佐的助手,看到三個全副武裝,彈藥裝備精良的武士出現在眼前,受到了驚嚇,慌裏慌張的,心想:“怎麽在這破寺廟裏,還有身穿日軍的特攻隊?”
橄偵用日語大罵他不道,右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那位手下忍住疼痛,知道後果很嚴重,不敢喊叫,隻回答:“是,是,是!”邊長在外圍注意警戒,還沒有聽到裏麵的槍,為橄楨擔心,而戰士們都為橄楨帶領那兩個戰士捏出一把身冷汗,怕他們有危險。
橄楨猜想那位就是藤椅可夫大佐了,對他問道:“你是這兒的頭嗎?”
“不是,我是藤椅可夫大佐的助手,叫墟田君,他接到命令返回司令部去了!”
“哦,唷西,唷西!你的功勞大大的!”
“長官,你們是……是哪隊的?”
“壞了我們的好事了,動手也不必在我們的地盤上搶頭功啊。我們一直跟蹤查詢到了八路軍的部址,想一網殲滅的,你倒好,就來搶頭功,還在這破廟裏享受勝利果實,你知道我是誰?”
一名戰友用日語說道:“他是我們大日本東京派來的將軍閣下阪田次太郎!”
“阪田次太郎將軍閣下?”
墟田知道大事不妙,被阪田次太郎將軍閣下問得啞口無言,還想狡辯下去,看到他的目光充滿殺氣。
橄楨晃來晃去,對他吼叫:“我槍斃你十次,也彌補不了我們的大日本帝國的損失,我要你上軍事法庭,你們這裏共有多少人?”
“這裏有十一個,還有一小隊可能在敵人的後方吧!”
橄楨聲色俱厲,嚴厲地問道:“真的是一小隊人員在這裏嗎?”
“是,是,是!”越田點頭哈腰說道。
那些武士不敢發言,更不敢靠近橄楨半步,知道他的官比藤椅可夫大佐的官還要大。
橄楨對墟田說:“把你們的武士集合到外麵訓話!”
橄楨對兩名戰士揮手,這十幾個武士被就地正法了。
最後,軍統的人也來到這座寺廟,檢查這裏發生的一切,發現那具屍體是一名叫墟田的鬼子,而不是的藤椅可夫大佐的屍體。沒有打鬥的痕跡,一槍斃命,說明他生前沒有防備狀態下被擊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