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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較量第十六節

  兩個地痞無賴離開了飯館,他們不服氣,回到老巢後,對當地一霸鐵杆漢奸通風報信,詳說飯館碰到了一個女匪軍頭目,還對我們挑釁滋事,說你這個鐵杆漢奸認賊作父,給臉不要臉,就知道欺壓百姓,碰到八路軍,連鳥屁也不敢放一個響?


  “她這樣說的嗎?他媽的,反了反了!”他怒氣衝衝,對弟兄們揮手說:“抄家夥,去把那個女匪做了!”


  另一個訴說自己,越說越離譜,說:“你看看,這是她的傑作,分明不給你好臉看呢,你要給我們報仇雪恨啊?”


  這位所謂的鐵杆漢奸,其實也是張家鎮的人,他出身於一個地主家庭裏,整天遊手好閑,拉幫結夥,鎮上看到美貌女子,就強行霸道,欺男霸女,強奸婦女。鬼子侵入中國後,積極參與為鬼子做事,認賊為父,為非作歹,壞事做絕。對付這種鐵杆漢奸,地方惡霸,必須鏟除掉這一惡性腫瘤。


  街上,他仗勢欺人,氣勢洶洶,帶著一幫賣國求榮的匪徒,家丁趕到這間飯館,幾個人進來,就把櫃台的東西砸爛,見人就打,很威風的樣子。


  橄楨和淩鳳早有準備,叫女俠客鎮定,由他出麵,必要時,把這夥匪徒消滅幹淨,我對這種敗類從來沒有手軟過。


  “檢查武器!”橄楨邊喊邊檢查。


  淩鳳檢查了自己的子彈夠不夠用,還有手雷,她笑著說:“送三五個手雷給他們,應該沒問題。”


  女俠客隻有兩把手槍,幾個匣子。


  樓上聽到樓下傳來了吵鬧聲音,氣勢洶洶,就聽到樓梯噔噔噔響的腳步,他抬頭找人,看到一個男的站在窗口邊,麵對窗外望著,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皮衣,一看他的派頭,有點讓人心寒,打顫。桌子旁邊坐著兩個女子,邊喝茶邊聊天,再沒有其他人了?


  這人走進來時,大喊:“你們是幹什麽的?通通接檢查,弟兄們,把這兩個女的給我捆嘍!”


  突然,橄楨大喊一聲:“慢,憑什麽要抓人?”橄楨給他打一個手勢。


  他不知是計,走近橄楨的麵前,嬉皮笑臉的望著橄楨,發現他一副嚴厲的臉,正盯住自己,心顫一下。


  橄楨大怒:“八嘎,你的大大的壞!”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朝他的臉抽幾個耳光。


  站在他的旁邊弟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聽到這人罵著日本話,反而感到害怕起來。


  橄楨順手奪了他的槍,朝他身邊的弟兄“啪啪”兩槍,兩個弟兄倒在血泊之中。


  槍又擰著頂在他的太陽穴上,橄楨用日語嘀咕說了一羅筐,他也不知道橄楨要說什麽話,隻知道是日語罵他。


  剛才很神氣的氣派沒有了,他為鬼子賣命,竟然栽在鬼子的手裏,被痛扁一頓。他覺得是個誤會,忙說:“太君,太君,我們誤會了,誤會了!”他點頭哈腰給橄楨認錯。


  “唷稀。你的說什麽大大的?”


  這些人知道是鬼子,但也不該打自己的人啊?

  淩鳳站了起來用日語說道:“我們來此調查,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壞了大日本帝國東亞事業,你這是什麽意思?敢與大日本天皇對抗,你們的死了死了的!”


  這夥人明白了誤闖鬼子的地盤,現在又把這間飯館砸了稀裏巴爛,硬著頭皮說賠償。但又怕犯的是死罪,敢和鬼子叫板,這不是給自己找茬嗎?

  鐵杆漢奸轉身奪弟兄的槍,對著那兩個虛報假情報的弟兄“啪啪”兩槍。


  他們氣勢洶洶的走來,結果糊裏糊塗的,又被對方臭罵一頓,尤其是頭兒被對方痛扁了幾個耳光,討不到媳婦,把惹一身騷!想走又不敢走,低頭彎腰的站在那裏。橄楨對他說道:“把你的弟兄通通撤走,否則對你們軍法從事!”


  張漢奸叫他們把死的兄弟扛回去埋葬。本來自己夠威風的,為鬼子賣命,認賊作父,怎麽今天這麽倒黴啊?

  “把你的這些人的名單通通寫出來,一個也不能漏掉。”


  他如實的寫了這些人的名單,交給橄楨過目後。


  對他說:“還有沒有?你仔細地檢查?”


  他接過名單重複核查一遍,覺得沒有漏掉,全部人的名字都在這裏了。


  橄楨又對他說:“為效忠天皇陛下,你們這些人當中,曾經為天皇出力的人,在他們的名字。如實圈出來,我要對他們嘉獎,升職,每人賞一塊大洋。”


  他真的以為有這麽美的事,竟然把自己的親信,殺過遊擊隊的人,百姓,八路軍,國軍等,有過嘉獎和沒有嘉獎過的,也都算。


  這人顯得太貪,在這份名單上塗滿了黑點。橄楨給淩鳳遞一個眼色,說:“把這女子給我綁起來!”


  淩鳳扯下女俠客的頭蓋布,撕開成布條把女俠客反捆。


  女俠客的盤好的秀發成了亂蓬蓬一團,她順手把自己的秀發往前一甩,顯得更亂,看不清楚麵目。


  這個狗漢奸非常高興,認為自己受點皮痛之苦倒沒什麽?為自己的自由贏得了鬼子的信任,還要嘉獎這幫兄弟!


  橄楨在女俠客的肩膀上摁了一下,說:“你的要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女俠客一聲不吭,任淩鳳押送走出門口。


  橄楨和張漢奸一同走下樓梯,橄楨裝得很驚訝,說:“你看看,這不是給太君擾亂治安嗎,為了皇軍的誠意,和平民友好,你要給這店賠償十塊大洋。


  “行行行,沒問題!我們現在去哪?”


  橄楨抬著看了看天空,覺得時間還早,應該回軍部沒什麽?但眼前先把這些沾滿人民鮮血的劊子手消滅掉,因為他們的勢力非常龐大,有鬼子作撐腰。


  淩鳳押送女俠客慢慢走,女俠客悄悄問道:“我們現在要去哪裏?”


  “先別說話,橄楨會有辦法的,見機行事!”她假裝踢到腳“哎喲”一聲。


  那幫兄弟都往她看一眼,笑了起來。


  淩鳳假裝罵道:“裝什麽裝,快走!”淩鳳在她的肩膀輕輕推了一下。


  橄楨看了看那個女俠客,又對張漢奸說:“走,到你的地盤去看一看!”


  張漢奸高興還來不及呢,但他對橄楨試探地說:“你和山本雄磉熟嗎?”


  “怎麽,你懷疑我和他的關係?告訴你,他現在接管了藤田佐閣司令閣下的職務,我直受東京派遣的高級長官,協助山本雄磉把一樁軍事泄密案認真調查,涉及到的人,通通都要抓起來審問,你也跑不了!”


  “我沒參與啊?”張漢奸雙手張開解釋。


  “你的說的不算,隻有我和她說才算!”橄楨指著走在後麵的長官說道。


  “你們的軍事,我們沒有插手啊?”


  “那是在軍事上的一種秘密武器,一旦泄密,你我都得通通完蛋。”


  橄楨邊走邊注意四處環境,當來到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有的人看到自己的頭回來了,還帶著生麵孔回來,覺得是自己的同盟好友。有的自覺練槍。


  橄楨對淩鳳說:“看好犯人,別讓她逃跑了!”


  淩鳳用日語和橄楨聊一會,想知道怎麽對付這些鬼子的黑衣隊。橄楨對淩鳳說:“我有辦法對付他們,從現在起,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必須做,不要問什麽?”


  “知道了!”


  橄楨故意對張漢奸說:“這些武器都是我們大日本帝國供給的嗎?”


  “有些是,有些不是,那是從國軍要來的,有的是從八路軍的手上奪來的。”


  “夠氣魄,有膽量!”


  張漢奸感到非常的興奮,這麽快就和大日本帝國的最高長官走到一起來了,這是自己的榮耀!


  在烈日之下,還參觀了他的營地。


  張漢奸從此放鬆了警惕性,對橄楨的身份,和他本人說的日語非常標致,沒有一點破綻。隻是在用中國通說話時,帶點生硬中國通。還有那女的,他們都背著一個特殊的袋子。張漢奸也看到有些鬼子背過這種特殊的袋子,對行軍來說,是很方便不過了。


  再說,張漢奸目前發展到二十七人,剛才被打死了四名,其中兩名是橄楨當他的麵擊斃的;而另兩名因通風報信,誤會說橄楨不是,結果自己也栽了進去,被橄楨抽了幾個耳光。後來通過解釋,最後消除誤會。


  他叫橄楨到那棵大樹下坐,橄楨看了看時間不早了,說:“你們的武器裝備有些很低落後,有些還行。等我回到山本雄磉那裏時,向他提出建議,給你補充一些正規軍使用的武器裝備。”


  橄楨叫淩鳳提一把槍做示範表演,淩鳳握住槍,擺出幾個動作給他們看,他們看到這日本女人嫻熟使用槍支。


  橄楨在旁邊指導(用日語和淩鳳交流)說,挑選一把好的,這些破槍起不到作用。


  橄楨在那些兄弟的手上挑選一支卡賓槍,檢查了槍械,看子彈有多少?他假裝對遠方的一棵樹上,故意把裏麵的剩下的幾顆子彈打光去,再重新裝上一個彈夾,這樣有足夠的子彈完成自己的使命。


  淩鳳通過用日語和橄楨對話後,知道了意思,也趕緊找理由換上彈夾。


  橄楨對張漢奸說,集合你的隊伍,看我給你們示範射擊,要做到遠程射擊,就是要做心靜,屏住呼吸,手不要抖,腳要伸直。這些基本功要有嫻熟的技藝。


  張漢奸把自己的二十七個隊員集合在訓練場上,現在由大日本帝國最高長官示範第一槍,淩鳳迅速朝天空上一隻鷹射擊,天空還有一隻,橄楨迅速也朝天空開了一槍,兩隻鷹從天空上掉落了下來,這些人昂首望著天空,自己握住槍,突然被淩鳳和橄楨一起射擊,山穀回蕩著隆隆響的槍聲。


  女俠客奔跑了出來,雙手提著兩把手槍趕到現場,朝張漢奸一步一步走去!

  張漢奸對橄楨問道:“你……是……是什……什麽人?”


  “八路軍狙擊手指揮官橄楨!你這個漢奸,雙手沾滿了人民的鮮血,你的死期到了,接受人民的審判吧,跪下!”橄楨朝他後腿踢了一腳。


  張漢奸滿頭大汗,大喊大叫,橄楨抓住他的後項,逼他跪下!


  女俠客說:“由我執行槍決!”


  女俠客把短槍挨近狗漢奸的後腦勺“砰”一聲,這個鐵杆漢奸到了他該去的地方報到了……


  橄楨一把火把這裏的房子燒了起來,把那些貧苦的人放了出來,分給他們一些大洋和糧食回家。把武器裝備通通炸掉,叫女俠客騎馬把一些好的武器裝備和彈藥帶回去打鬼子。


  橄楨和淩鳳把女俠客送走後,自己覺得安全了,最後也挑出一些好武器彈藥用馬匹運走,尤其是機槍和彈藥。


  兩人騎著馬匹帶走四五頭好馬,讓它們幫運武器和彈藥,往部隊方向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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