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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較量第十一節

  “阪田次太郎閣下,我看沒必要這麽做吧,我的士兵責任要和科學家待在一起,這樣才能安全掌控他們!”娌惠民子反問橄楨說道。


  “不行,請你不要感情用事,壞事大大的不好,這是防患於未然嗎?”橄楨對她慎重解釋。


  賀森押送科學家到隔壁一間房子去,橄楨對裏麵的士兵說:“你們辛苦了,我們要清查八路軍的探子,隻好讓士兵集中起來,一一接受檢查。娌惠民子不樂意這樣做,可是她已經愛上了阪田次太郎大佐,不得不聽他的話,賀森聽橄楨的訓話,沒有吭聲,並到前麵的車廂和戰友傳遞信息,要火車頭停止下來,戰友分開迅速控製了敵人的車廂,橄楨牽著娌惠民子的手,娌惠民子知道眼前這個阪田次太郎大佐,可能有問題。但已經發現遲了,自己的手被他強力的手牢牢鎖住,隻好聽之任之了,因為她太愛這東京來的閣下了。


  當他們走進一節車廂時,敵人很快驚動起來抵抗,不聽相勸,車廂裏發生了槍戰,我們的偵察兵小張同誌為此英勇獻身,年僅二十三歲。


  這節車廂的敵人全部被殲滅了。


  前期和他打交道多年,一直沒有見過他的麵目。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的竟是一個深謀遠略的老練特工,炯炯有神。


  “娌惠民子,你不是一直想找出這個讓你們的人聞風喪膽的人嗎?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橄楨用日語同她說道。


  娌惠民不敢相信這事實,自己愛上的人卻是八路軍的長官閣下,日軍聞風喪膽的,大名鼎鼎的百步奪魂——橄楨閣下。


  日軍的士兵一聽到此人就是讓他們魂飛魄散的百步奪魂的橄楨,個個膽戰心驚,怕遭到同樣的滅頂之災,不敢看他的麵目。


  火車上經過一場激戰後,剩下的敵人,隻好接受繳械,他們知道橄楨率領的偵察兵,個個都是神槍手,指哪打哪。


  “娌惠民子機關長閣下,命令你的士兵下車吧,你要陪同我們走,不能同他們一起走了,得罪了,請你諒解!”


  橄楨考慮到,如果把娌惠民子放回去,她是這裏的士兵最高長官,不能讓她回去,把她押送到解放區,接受教育,策反她做一名反法西斯同盟國的革命勇士,對她來說這是一件好事,讓她終身難忘!


  娌惠民子含淚說道:“你放我的士兵回去,留下他們活命,我替他們謝謝你!”


  “他們膽敢與中國為敵,膽敢燒殺我同胞,他們也隻有死路一條!性命攸關的把握機遇全在他們的手上,至於你嗎,同我到我們的革命根據地去吧,好好改造,爭取做一名反法西斯同盟國的戰士吧!”


  娌惠民子再也沒有吭聲,隻有眼淚,模糊的眼眶,她想了許多不現實的願望,最後,她誠懇問橄楨一句話,如果沒有這場戰爭,我們會走在一起嗎?


  橄楨微笑地說,如果沒有這場戰爭,我們也不可能相見,可是你們已經發動了這場戰爭,侵略我國土,燒殺我同胞,犯下滔天大罪,這筆帳是需要算的!

  橄楨和戰友們站在小張的墳墓前,向戰友小張敬禮,一齊向天上鳴槍。


  科學家熱情洋溢,握住橄楨的手,熱淚盈眶,想到許多說不盡的話兒,淚水的訴說,此時此刻的心情,令人鼓舞,把原想一切的話兒通通咽回了肚子,隻說“謝謝”兩個字概述發生的一切。


  最後,橄楨率領偵察兵繼續南下,和八路軍派出的戰鬥小組勝利會合……


  賀森和小韓一起來找橄楨,匯報上次的事情。小韓將自己發現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了橄楨。


  早晨,蘆葦島上迎來第一個祥和的陽光,那些附環於樹林,蘆葦上的煙霧彌漫散開了,湖麵上還剩下一點兒淡淡的霧氣,嫋嫋升上。


  橄楨站在湖邊,望著那些被風吹拂的浪漫蘆葦,波浪式的起伏,似乎在歡迎橄楨的到來,似乎在歡迎春天的到來。


  蘆葦島的陽光漸漸的明媚了起來,早晨空氣新鮮,令人心馳神往,心情舒暢。賀森走出了那簡陋的茅房,覺得今天的天氣很不錯,不知不覺鬆鬆全身的筋骨,伸伸腿,彎彎腰,便鍛煉了起來。


  忽然聽見鳥兒在樹枝上嘰嘰喳喳地唱歌,望著湖泊的天空上,看到一支排成“人”字型的大雁往南飛去。


  這時,他發現橄楨不在房子裏,就問了許多戰友,大家都說沒見到他。


  他一懵,猜想橄楨一定在湖邊那裏呼吸新空氣,徘徊。


  他來到橄楨的身邊,輕輕拍打他的左肩膀,溫厚地說:“老橄,想什麽呢?能和我說說嗎?”


  橄偵雙手抱胸,擰頭看賀森一眼,又擰回頭來注視湖麵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間,夾住一支自卷的呈喇叭狀的土煙,急忙深深的吸上幾口,動作非常的嫻熟,而大腦又在深思熟慮的思考。那吸下的煙霧又從口中,鼻孔噴射了出來,很快又被空氣吞噬淨化掉,他循環往複著那支自卷的香煙……


  “沒什麽?我在想,我們和鬼子打交道有四個年頭了。他們要科學家來做什麽?想搞什麽名堂?”


  “這一情報對我們來說,像是剝繭抽絲,絲絲入扣!”


  “我看敵人在這場戰爭中,捕捉幾個科學家來中國,事情沒那麽簡單,或許在搞什麽秘密試驗?老賀,說說你的看法?”


  “這次,他們把那兩個科學家押送在列車上,被我們截獲營救了出來,但還有些科學家還不知去向?”


  “對,敵人有可能衝什麽實驗來的。我們不妨和老朋友重逢一下(指日軍的後方),打聽情報來源的虛實。再說,另一方麵,讓小韓回到當地交通站,從地下黨組織那裏了解情報。”


  “他們有可能在中國某地方試驗使用生化武器!”


  藤田佐閣司令部。


  藤田佐閣在辦公桌子上,用中國的墨筆章法寫出一書法“攻其不備,出其不意”的橫幅來。


  這是他在中國以來第一個得意之作,也是他在中國最後的得意忘形的表情吧!他叫上了勤務員,給他端上一杯咖啡,熱氣騰騰。


  藤田佐閣慢慢的邊攪拌咖啡,邊欣賞自己的傑作,那幾個字的韻律太完美了。時而做出欣慰的而又驚又喜的勝利果實的動作,滿懷自在的傲氣。作為大日本帝國的最高司令官,不知在那牆頭上看了多少回的作戰地圖,把小太陽的旗隨手移動在中國領土上,追尋八路軍的行蹤,找出他們的主力軍所在?

  滿懷傲氣的他,伸開雙腳直立著,露出一絲的笑意來:“唷唏,唷唏……”


  手下進來報告,南下火車遭到共軍襲擊,兩名科學家和娌惠民子失蹤了。


  騰田佐閣知道在軍事上犯下的大罪,想起自己踏進中國的這幾年裏,戰果輝煌,步步高升,在自己軍旅生涯中的字典裏,從來沒有失敗這兩個字出現過。現在是怎麽了,是不是自己在軍事上顯出無能還是自己歲數滄桑太老了呢?如果真是那樣,自己是有點不甘心服輸。


  騰田佐閣癱軟在那張多年的椅子上,頭上大汗淋漓。等待是被革職查辦,必須回到東京接受審查。他知道完成不了天皇陛下的使命,是他壞了日本帝國的大事,從而變成了一個嫉惡如仇的瘋子,恐怕這就是藤田佐閣將軍的末日已經悄悄降臨來了吧!從此在中國戰爭中,少了一個蹂躪的惡魔!


  突然,電話響了。


  藤田佐閣聽到電話鈴聲,突然感到渾身無力氣,那軍威的神氣也沒有了,遲遲不敢拎起那電話筒,生怕又聽到令人恐慌的壞消息,自己猶豫不決,那電話鈴聲逐次連響著,又不敢叫喊勤務兵進來,那響聲縈繞著藤田佐閣的耳畔,又好像是專給藤田佐閣司令陛下欣賞的優美旋律的衷曲;在他的靈魂裏,那根敏感的神經也繃得緊緊的,臉上的橫肉一點一點的在顫抖,恨不得往地下鑽洞,躲藏起來。但是在睡眠上,受到精神的影響和渣餘孽的惡果,使之時間過久,那道電話催促的聲音也始終成了他的心病。


  門外勤務兵聽到急促電話聲,感到事情不妙,趕緊推門進來,電話的那邊的傳來一個壞消息,預想不到的事又發生了,在軍事上,兩個師的兵力,就那樣被八路軍的主力瓦解殲滅掉了。在那張地圖上,再也沒有那兩個師生存的小太陽旗號了。


  什麽宣言?什麽大將軍紳士?大日本帝國向中國開戰以來,藤田佐閣就已經沒有一個晚上睡上個安穩覺,一切感到很疲倦,很勞累。什麽吹噓主義,不就是給自己吹胡子瞪眼嗎?大吹日本帝國天皇能戰勝中國,把中國變成大日本的滿州國。這簡直就是放出一個臭屁,想在地球上和德國法西斯稱霸……


  藤田佐閣一屁股落下那張椅子上,很久沒有吭出一聲來,覺得頭非常的疼痛,心絞痛得像刀割一樣,隱隱約約。知道大日本帝國無法掌控中國,支那屠夫太頑強拚搏了。覺得對不起天皇陛下,自己的神聖使命:“不成功便成仁”!而自己仁至義盡了。


  電話鈴又響了,藤田佐閣愁眉苦臉,有點坐臥不安,伸手把那杯攪拌好的咖啡,端起來狠狠砸在地上,隻聽“轟”一聲響,那聲音就好像是槍聲,為他送行的槍聲,致使他的額頭大汗淋漓,是自己徹底打敗了自己。


  他一直在擔憂自己的命運,一種不祥之感,悄悄地降臨到他的頭上,果真,事情來得突然,也很靈驗,他被調換了職位,強迫回東京接受革職審查了。


  他隨著日本帝國入侵中國以來,犯下滔天罪行,雙手沾滿了中國人民的鮮血。最後,他還是逃脫不了國際法庭的宣判,絞刑處決。


  地下工作者,得知敵人在重慶某一帶,搞起什麽細菌實驗,至於科學家的下落,還沒有獲取準確的情報,案情錯中複雜。


  軍統處的情報網站。


  龐然意外打聽到一消息,想必幫助鬼子實施實驗工作,但又怕被中統局戳破臉皮,隻好悄悄地無動於衷。


  這一情報來源於東京的某朋友聚會上,無意之中說漏了嘴,他是東京後備統戰的一名少將,他是藤田佐閣將軍的學生,泄漏了絕密情報……


  山本田雄磉大佐升上代理司令官,他派遣得力幹將四處打聽,尋找娌惠民子的下落,一直都沒有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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