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藤佐對付國軍的78團的二營進行一次性規模的掃蕩,當他們把所有的炮火針對二營時,二營的弟兄已經接到命令轉移到別的營防去了,等到鬼子對二營進行掃蕩調整兵力部署時,發現這裏是座空城,差點氣死了小藤佐。他發誓,一定要挖掘地下三尺,把這股殘匪消滅掉。
他們隨手把這座空城當成是自己的戰利品,變成自己的營地,安營紮寨。但小藤佐沒有考慮這座孤城的周圍環境險要,竟然犯下軍事的一個大忌,孤立無援的作戰。
78團給三營和二營的兩個營的兵力,掀住小藤佐的一個孤團兵力在這孤城裏,外麵切斷了交通運輸,剩下的孤城裏,由橄楨率領的狙擊手配合部隊作戰,圍攻小藤佐。
小藤佐多次組織小分隊出擊,但這麽做也是徒勞的,橄楨的狙擊手也不是吃素的,二三百米的射擊,正好是那些學徒派上用場,不論怎樣打怎樣圍攻,要的是槍響,讓鬼子鬼哭狼嚎,魂飛魄散,恐懼。
小藤知道國軍有狙擊手的配合,自己無法動彈,看來這場戰爭對自己來說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自己派出的兵,沒有一個活著回來,即使回來的也是傷殘的士兵,鬼哭狼嚎。現在等待的是增援部隊,除非有什麽奇跡般地出現,否則一切都徒勞無益的。
小藤佐也很狡猾,等待半夜三更時,就悄悄地派出幾個小隊人馬往各個不同的地方進行出現。
淩風和二營長一起商量怎樣討伐這支鬼子的部隊,結果有意的讓鬼子從幾個地方溜了出來,都沒有發現國軍的部隊阻攔。小藤佐明明知道有詐,但也不能不得如此一搏,反戈一擊,也要和國軍魚死網破,作最後一戰。勝敗乃兵家常事,這是中國的諺語,對中國軍隊來說是最合適的,但對日本帝國來說,那時汙辱,雪恥,對不起天皇,犯下滔天大罪,是要刨腹效忠天皇的。小藤有沒有等到這一天來到,那也是自己的人生快熬到盡頭了。他不敢往下去想,如果說是自己沒這命在旦夕,也不感到動搖。
最後戰鬥總攻打響了,先是炮火紛飛,轟炸了整個空城,幾乎把那座城毀滅掉。剩下的是鬼子到處逃竄,小藤組織幾次人馬往西邊的小路退出,這主要交通要道,由橄楨和淩鳳兩個得力的狙擊手把守,小兵逃出來,在半路上,晃來晃去,對小藤簡單就是一種誘惑,以為這缺口就是自己的人生一個轉變奇跡逃出外麵。
橄楨清楚的看到小藤的高傲,不會給他喘氣的機會,一定把他消滅在城裏。那些逃出來的士兵,橄楨並沒有對他們殺戮,讓國軍的士兵進行抓捕,唯有抗拒者,格殺勿論。
小藤看到大勢已去,不得不作最後的一拚。
橄楨向他走來的時候,他終於看清了橄楨的臉麵,寧死不屈,掏出手槍,橄楨甩手,一顆正義的子彈穿過他的眉心間。
這座城又回到了人民的手裏,從此在江湖流傳說,百步奪魂是鬼子的克星,沒有人知道他長什麽模樣,隻有鬼子的魂魄才知道他的存在,百步奪魂。
三營開始拔營往東邊山口的地方移動。
橄楨叫上小二一起到鎮上去玩一玩,兩人沒有時間在一起聊過。
今天倒有一點時間了,而淩鳳找不到橄楨,她匆忙跑到營長那兒,說:“哥,橄楨呢?”
“他沒在我這裏啊?你找他有什麽事情啊?”
“哎,找他聊唄,他到哪去了,又不跟我說一聲,等他回來有他好看?”淩鳳說完話把門一關,門響得很厲害。
營長以為自己的小妹吃錯了吧,一大早的,和誰發這麽大的火啊?
她來到門口問起值班的士兵,有沒有人從這兒出去過?
士兵回答說,有,兩個人,一個是小二,還有一個不穿軍裝的,個子蠻高大,好像和營長挺熟的。
“知道了,你們值班要注意點,防止鬼子的便衣隊來偷襲!”
“是,一定提高警惕!”
淩鳳又問:“他們從這兒出去有多久了?”
“可能還追得上他們,他們走得很慢!”
“謝謝了!”
淩鳳也不喜歡穿軍裝,和橄楨一樣穿的是便服,隻是腰間上的兩把手槍,從來不離身過。她大步流星的往鎮上的蜿蜒小道奔去,一路上自言自語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嘮叨些什麽?她怒氣衝衝的小奔跑,忽然,她看到了橄楨和小二在路邊坐著,好像知道自己來找他一樣。她臉色開始從陰霾天氣轉為晴天陽光,心想,給他一個嚇唬嚇唬,看他怎樣防備自己的。她想好了,就從側麵繞道而行。
橄楨和小二聊得很投入,小二說,你到哪,我就跟你到那!
橄楨對他說,你先學習最基本的,慢慢來,把槍練好,槍就是你的眼睛,有時候,槍能給你及時解決一些急要的問題,比如說,有人拿槍想揍你,你必需的用槍來代表你說話,知道麽?所以,你一定要學好打槍技術。
橄楨往四處看了一會又說:“想不想到八路軍那邊去!”
“八路軍?八路軍是做什麽的?”
“八路軍就是專門打鬼子的,不過比國民黨的軍隊好好多了,他們能為窮苦百姓說話,撐腰。”
“哦,那你去嗎?”
“我當然打算去了,我曾經和一位八路軍的人講好了,可是找不到他了,等我找到了他,一定帶你過去的。噢,你先不要跟別人說這事!”
淩鳳躲在他們的旁邊,聽到橄楨說要去找八路軍,這事還了得,要是傳到我哥那兒,有他好看的。她不得不站了起來,大聲嚷嚷道:“我就知道你們在這,你們倆在這裏嘀咕的說什麽,什麽八路不八路的,想逃兵是不是?”
橄楨歪著腦袋說:“嘿,我說你,怎麽,你哥叫你來跟蹤?”
“瞧你說什麽話?我就不能跟你了嗎?我哥是我哥,別把他扯進來!”淩鳳怒起小嘴巴。
“生氣了,看你這樣子,你的嘴巴也能掛得起豬油罐來了。”橄楨站了起來,走到淩鳳的身邊,說:“你不跟著你哥,跑出來幹嗎?”
“俺要跟你!”
橄楨在她鼻子上輕輕地刮了一下,說:“跟俺有什麽好,整天跟鬼子玩捉迷藏啊?”
“你這個豬腦袋,沒看到掩喜歡你嗎?”
“哎,不是吧,可我喜歡鬼子啊!”
小二站在旁邊笑掉大牙,覺得這兩個大活人在給自己演戲,真好笑呐!
淩鳳看到小二在笑自己,對他罵道,你想欠揍啊!她轉過身來,對橄楨問道:“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們真的想到八路軍那邊去嗎?帶上我行嗎?”
橄楨安慰她說,放心吧,等到時機成熟了,等我找到那人以後,我會把你,還有你哥和他的部隊一塊帶走。現在,你還不能對你哥說這事,知道不知道,這是要掉腦袋的?
“嗯,我聽你的,你說話算數,一定要帶上我!”她說著話,就伸手拐住橄楨的胳膊,說:“走吧,到鎮上走走吧!”
三人一路玩耍,一路說話,很開心,不知走了多少路程,才來到鎮上。
鎮上,有許多買藝的,有做生意小賣買的,也有觀看熱鬧的,有錢沒錢的,大家都喜歡東走走,西瞧瞧,那時熱鬧,好看的,就有大罷的人圍繞來看,指指畫畫。尤其那些愛管閑事的地痞,還有替鬼子做事的人。
他們三人從一個很乍小小橋穿過,又到了一個很大的地方,這裏有很多賣藝的,耍雜技的。
忽然,三四個穿著黑衣的人,圍繞跟在一個少年的後麵,他們來到一小攤看,這裏的小攤是個老頭和一個小女孩在耍雜技,旁邊還有一隻小猴子坐在箱子上。
那少年走進去,說:“我看看,小妹妹,你這兩手玩的是不是真的?”他邊走邊提袖子。
小姑娘步步後退,躲閃他。那地痞少年步步為營,想調戲她。老頭看不慣這壞東西,張口就大罵。少年得寸進尺,指著老頭大罵:“吆喝,老不死的,你罵誰啊,給你臉不要臉,我跟定她的,想怎麽著?
淩鳳跳了進去,說:“這妞,我要定了,你想仗勢欺人?”
地痞少年的旁邊幾個打手一湧像馬蜂一樣撲上去。
小二想掏出手槍,被橄楨壓住,說:“別急,讓你淩姐教訓他吧!咱們先靜觀其變,待會想出手也不遲啊!”
淩鳳待他靠近時,一個耳光抽去,啪啦一聲響,地痞少年痛得要命,捂住臉後退幾步,指著淩鳳大罵,你是什麽人,敢打我?
那幾個打手馬上圍繞過來,大喊:“打死他,打死他!”他們以為淩鳳是個男的。
小姑娘看到有位英俊少年幫她,她十分感激那少年出手幫忙。老頭收拾好東西,拉著小女站一邊,觀看那位少年打這幾個地痞子。
橄楨對小二說,你上去隻管打他們,不許用槍。
小二在橄楨的指使下,又跑了上去幫忙,幾個地痞奈何不了,想掏出槍來。
橄楨看好他們,趕緊飛了出去,一陣輕功飛舞著,在他們的臉上,印鑒著一個手巴掌,槍掉在地上。橄楨撿起槍來說:“給你臉不要臉,你想死是吧!”說著就朝他的腳跟連開兩槍。你敢說一個“不”字,就跟這塊銀元一樣的下場,橄楨扔出一塊銀元,朝著銀元開一槍,銀元往外飛出去,打在旁邊的樹幹上,插入很深。
大家看到這個遊戲還更加刺激。
這幾個地痞流氓知道遇到了高手,跪在地上向橄楨求饒。
淩鳳對著那個惹事的小子飛起一腳,說:“去死吧!”
少年被摔出好幾米遠,摔在地上,疼痛翻滾亂叫起來,那幾個打手走過去扶他趕緊離開。
小女對淩鳳道謝。淩鳳對她說,我也是個女流之輩,我看不慣這幫地痞流氓,你要勇敢站起來,見他們就打他們一次,打到他們怕為止!
老頭知道遇到了好人幫忙,否則就被這群地痞流氓欺負小孫女了。
橄楨對老人說:“外麵很亂,不安全,回家去吧!”
他們送走老人和他的孫女後,又在鎮上轉了一圈,打算找一間小飯館喝茶吃飯。
淩鳳一聽說要去飯館,她最高興,露出笑容來。伸手就要去牽橄楨的手,溫柔敦厚地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跟你跟誰啊?你說是不是啊!”
“就知道你淘氣,一高興,什麽都好說;不高興,嘴巴也快掛得上油罐子了。”
“嗯,不理你了,老愛說人家壞話!”
小二走在前麵找飯館,不想理他們倆的事。
淩鳳認識橄楨以後,慢慢的對他任性,撒嬌,淘氣。這是女孩子的天性,橄楨對她百依百順,不敢惹她生氣,就是不敢擁她入懷,親她。除非是她自願撲入自己的懷裏,要不,兩人就是眉來眼去,相互傳情,逗笑。有時候,橄楨在想問題的時候,她坐在旁邊陪著,眼睛在橄楨的身上不停的轉動慣量,好像就喜歡那樣看他。有時候,情不自禁的挨在橄楨的肩膀,嬌氣。橄楨明白,隻好抱她入懷,讓她幸福陶醉在懷裏。她就喜歡那樣的感覺,有人抱,有人疼。不過,她也很喜歡聽橄楨的話,整天形影不離。一在早,橄楨沒有叫她,害她到處找他,說橄楨小氣,不理她。當她找到了橄楨,什麽怒火中燒的煩惱,沒有了,巴不得衝上去撲入橄楨的懷抱,跟他傾訴,跟他哭泣,跟他撒嬌,要他安慰自己,在乎自己。
橄楨知道,自從遇到了她,幫她治好槍傷時,整天還教她學打槍,學太極拳,讓她的劍術和少林拳,太極柔合一起。而自己的生活也充滿活力,有人陪著說話,聊天,一起商量事情,一起探討人生,一起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