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寧靜
秦牧南明白魏婉卿在玩火,叭嚓地抽出皮帶,站起身來,啪地抽了一下。
雖然抽得很輕,但是魏婉卿哪受得了?又腿發軟,嬌軀亂顫,眼看要倒,秦牧南一手攬起。
“牧南,你好壞。”魏婉卿回頭一探,媚眼盈盈流轉,柔軟的身體扭了扭,麵對麵貼進秦牧南的懷裏,雙手環掛脖頸,曼妙身軀無間地攀附,像八爪魚一般,無骨嬌軟。
“你真的好壞。”
魏婉卿喃喃,嗔了秦牧南一眼,亦惱亦喜,卷曲的睫毛微微顫動,說完,微醺的瓜子臉埋進秦牧南肩窩,聲音糯糯地說:“你抽疼人家了。”
“給我揉揉。”
“揉哪裏?”秦牧南嘴巴抵在魏婉卿滾燙的耳朵邊。
“抽的哪裏,就揉哪裏,你壞。”魏婉卿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低如蚊蚋,說完,紅唇微開,白齒咬合,在秦牧南肩頭留下一排小小的牙印子。
還敢咬人,還敢玩火,看來剛才抽得不疼。
啪,秦牧南又抽了一下,魏婉卿鼻翼微張,眉頭微蹙,送出一聲吃痛的輕哼。
“還敢不敢?”
“不敢了,老公。”
魏婉卿的話,帶著濃濃的鼻音,很輕,軟軟糯糯地,帶著一絲被馴服後的順從和怯懦。
順從和怯懦在魏婉卿身上出現,沒有降低魏婉卿的嬌媚,反而增添了她的女人韻味。
惹得秦牧南嘴巴發幹,喉結走動。
“老婆,給我倒杯水。”秦牧南使喚。
“嗯。”魏婉卿順從地輕嗯了一聲,俏臉撤離秦牧南的肩窩。然後扭身跪坐下去,翹臀撅起,爬行到離沙發隻有兩米之遙的茶幾邊。她的這些動作,並非完全刻意,實在是身體發軟,骨頭都酥了,抽不了幾兩力氣,站不住,走不了。
妖精!
秦牧南立在魏婉卿身後,目光看著爬行中的魏婉卿,最後聚在那雪白撅起上,食指大動。
“婉卿。”秦牧南聲音微嘶,雙眼中有柔情,有霸道,有烈火。喚了一聲之後,三步並著兩步,跟到魏婉卿身後,右手一探,把魏婉卿的蠻腰勾起,擱在腰間。左手一揮,茶杯、茶具嘩啦全飛,水杯、水壺鐺鐺滾落,一時之間,古檀茶幾空了出來。
“牧南,你要幹嘛?”魏婉卿問,又怕又期待,雙眸剪水,多情的媚睛滿是朦朧霧氣。
“你說呢?”秦牧南把魏婉卿丟在膝高古檀茶幾上,掀起狗短的下擺,發出指令,“跪著,撅起!”
秦牧南聲音嘶啞,透著一股不可違抗的威嚴。
魏婉卿順從地跪伏在膝高的古檀茶幾上。
“婉卿,你的皮膚真嫩,被抽紅了。”秦牧南揉了揉白皙上的皮帶印記。
隨後一後掌控魏婉卿的蜂腰,猛地一陣推送,茶幾吱吱作響。
片刻之後,兩個轉移跟據地,到了沙發上,最後到了浴室、臥室。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兩人才停止瘋狂。
鬆軟的床上,魏婉卿蜷縮著,俏臉從被窩裏、從秦牧南懷裏伸出一半,眼睛微眯,羊脂白的腮上泛著激烈廝殺過後的紅暈。
秦牧南手擱在上麵,感受她臉上殘留的熱度。
“婉卿。”
“嗯。”
“婉卿。”
“嗯。”
“婉卿。”
……
秦牧南和魏婉卿,兩個人一個喚,一個應,重複著,有多無聊就有多無聊,不過秦牧南和魏婉卿倒是不覺得無聊,就這麽喚著,就這麽應著,好一段時間。
“婉卿。”
“嗯。”
“房間隔音效果好嗎?”
“總統套房隔音很好,再大的動靜,外麵都聽不到。”魏婉卿聲音慵懶。
“婉卿,哪一天去見你父母?”
“哪天有空,就哪天去,不急。”魏婉卿眼皮子顫了一下,睜開。
“那就過幾天?”秦牧南小指在魏婉卿的腮邊滑了滑,趕走沾在皮膚上的一根發絲。
“嗯。”魏婉卿瓜子臉微仰,紅唇啄了啄秦牧南的青皮胡下巴,“我的事,暫時放一放。經曆今晚的事,南陵人心動蕩不安,你現在要做的事是,完全把控住南陵,施威、施恩、施利,清掃殘餘,攏羅人心。”
秦牧南點點頭,目光定定地看著魏婉卿的俏媚瓜子臉。
“幹嘛這麽看我?想什麽呢?”
“我在想,你要是生在古代,一定也是武媚娘一樣的人物,穿鳳袍,萬人朝拜。”
“那多沒意思,做武媚娘這樣的人很累,每天要動腦子算計人,防備人,勾心鬥角,多累呀。我這人很懶,隻想做個女人,嫁人結婚,沒事旅旅遊,購購物,逗逗孩子,睡個美容覺,多愜意。”魏婉卿說著,被窩裏的一條長腿,抬起來,搭在秦牧南腰間,“睡了,有點累。”
“嗯,睡吧,晚安,老婆。”
“晚安,老公。”
沒過多久,臥室裏,隻餘安靜的呼吸聲。
秦牧南沒睡著,暗夜的微光中,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嫵媚俏臉,身心從未有過的寧靜。
在這寧靜中,秦牧南攏了攏手臂,抱緊魏婉卿的小蠻腰,貼得近了些,然後才合上眼皮。
一覺醒來,已是次日下午十二點,被窩裏,已經沒有滑膩的嬌軀。秦牧南丟開枕頭,伸了個懶腰。
“婉卿。”秦牧南對著臥室外喚了一聲。
“在呢。”魏婉卿穿著寬鬆的桃紅絲綢睡裙,光著腳丫,走進臥室裏,坐在床頭。
秦牧南坐起來,擁著,膩著。
“衣服和洗漱用品,我都備好了,在浴室裏。你快去洗漱,過一會我們得和媽一起去吃飯。”
“好。”秦牧南鬆開魏婉卿,鑽進浴室裏。
魏婉卿也沒閑著,來到大廳,開始收拾衛生,昨夜戰況太激烈,茶幾壞了,茶杯、茶具、水杯、水壺滾了一地,幸虧有地毯,這些日用品沒有撞碎,否則打掃起來很麻煩。
收拾一陣子過後,魏婉卿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問題。
校服呢?
不過,很快,她在沙發後麵,找到了校服,藍色狗短掉在沙發頭,白色水手服落在沙發尾,都毫無幸免得的被扯壞了,上麵還沾了些汙漬,即使洗幹淨,也穿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