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嚇破了膽
姚建嶽、三井藤、赫伯特三人,初時還沒察覺到,等感覺到左右無人,才發現自己三人站得最突前,不由得都縮了縮腦袋,向後撤去。
直到離秦牧南遠了,姚建嶽、三井藤、赫伯特才表現出對保鏢整齊劃一後撤的怒火。
保鏢職責就是保護雇主,無論遇到任保情況,都應該擋在雇主身前,即使身死也要替雇主擋子彈。
而這十幾人,恰他們的飯,享受他們給的地位,卻在緊要關頭,把他們賣了,放棄了保鏢的職責。
三井藤、赫伯特眼裏冒火,但不說話,凝視著自己帶來的手下,他們的想法是,等挺過這一晚,他們這些恰飯不幹活的家夥送去見慈愛的上帝。
三井藤、赫伯特能忍住,但姚建嶽卻無法忍住,開口就劈頭蓋臉地一頓罵,吐沫直噴,也顧不得杭城姚家旁支姚少爺的臉麵。
“艸,吃我姚家的飯,一個個混得風生水起,腦滿腸肥,現在要你們幹點活了,一個個怕死後退。尼瑪的,你們這麽做,就不怕今晚過後,我找你們算總賬嗎?”
“作為保鏢,連擋在身前的勇氣都沒有,養你們幹嘛。就算養一條藏熬都比你們強?”
“我再給你們一次改過的機會,帶卵的都給我硬一回,把這小子收拾了。”
“你們把他收拾好了,我非但不會追究剛才你們的過錯,我還會給你們百萬獎勵,否則你們走不出華夏。”
“還有你們,雖然你們是三井藤先生、赫伯特先生的保鏢,你們要是知錯能改,我相信三井藤先生、赫伯特先生也原諒你們,甚至還會獎勵你們。否則,不用我說,你們的處境會很慘。”
姚建嶽還是懂點話術的,先是罵,威脅,然後又提百萬獎勵,恩威並施,想要穩住軍心。
隻是他還是低估了秦牧南給這些保鏢帶來的心理威懾,剛才秦牧南的“隔空禦物”、“懸浮術”、“控雨術”已經嚇破了他們的膽。
韋晨、唐澤雄二、貝裏的實力他們都清楚,都是接近武者大師水準的存在,甚至之前有屠殺武者大師的經曆,但是,就是這三位在他們心中神一樣的存在,今天栽了,慘敗,生死不知。
整個過程沒超過兩分鍾,三人圍擊下,卻連對方的衣服角角都沒摸到。
韋晨、貝裏還好,唐澤雄二的結果讓他們看得心低發麻,表麵上沒有創傷,卻像是突然間被百八十個老女人掏空一樣,整個人像蒼白,就差變成幹屍了。
最最主要的是,韋晨、貝裏、唐澤雄二三人被拾後,他們居然不知道對方怎麽做到的,未知讓他們心裏展恐懼,恐懼讓他們後退,不敢直視秦牧南目光。
姚建嶽他們不是保鏢,不是練武之人,他不知道秦牧南表現的種種給保鏢們的心理打擊有多嚴重。
“上呀,還愣著幹什麽?”姚建嶽還所有保鏢一個個怯怯懦懦,雙眼圓瞪,火冒三丈,扯開嗓子喝斥。
沒有人上。
“鄭誌強,說說,你們為什麽不敢上?他有什麽好怕的?”
姚建嶽氣不打一處。
“姚少,因為他真的很強。他除了會用魔術做障眼法外,還是一個大師水準的武者。我們一時找不到辦法對付他。”
鄭誌強說,他是除了韋晨以外,姚建嶽最得力的保鏢,實力也是僅次於韋晨。
“目前,能對付他的,隻有大師水準的武者。在強大實力麵前,魔術這種障眼法,不起效果。”
鄭誌強做出自己以為很準確的判斷,還自信的分析,秦牧南之所以能輕鬆對付韋晨、貝裏、唐澤雄二,是因為秦牧南借用魔術為障眼法,蒙蔽了韋晨、貝裏、唐澤雄二三人,然後憑著大師級實力各個擊破。
他沒想到秦牧南是宗師以上實力,畢竟就算他腦袋再聰明,也想不到,秦牧南二十出頭的年紀,已經具有屠殺玄元級宗師的實力。
他沒想到這一層,自然就想不到,秦牧南剛才施展的不是魔術。
就算他想到了這一層,他也想不到,秦牧南修的不是古武,不是武者,而是修仙者這種飄渺的存在。
“大師級武者能對付他?”姚建嶽微微皺了皺眉。
“一定能對付,任何魔術都是虛幻,這小子再強,實力最多是大師級武者。隻要找一個稍微強的大師級武者,就可對付他。”鄭誌強信誓旦旦地說。
姚建嶽陷入思索,他已經暫時明白,在場的保鏢靠不住了。
他在想辦法,而三井藤、赫伯特則看著他。他們的地盤在島國和香江,在南陵他們沒有太多的人脈可用,他們明白,現在想翻盤,也隻能靠姚建嶽了。
姚家的地盤雖然在杭城,但在南陵,姚家有很多世家豪門有著千絲萬縷的利益關係,姚建嶽想找個人幫忙,容易得很。
“姚建嶽,你好像沒有牌了。”
“你杭城姚家就這點人可用嗎?無人了嗎?”
“如果沒牌了,就叫你的外國友人和你一起老老實實的道歉吧,地上的湯圓估計要涼了,等會再吃,就不好吃了。”
秦牧南一步一步走向姚建嶽、三井藤、赫伯特。
剛才叫得凶狠的三井藤、赫伯特、姚建嶽一步步後退。而他們身後的保鏢,見秦牧南動了,更是散開,做出一副這事我不會管的姿勢,生怕被殃及。
“小子,你囂張什麽?有種等我叫人?”
退到牆根之後,退無可退之下,姚建嶽梗著脖子,死硬了一回。
“叫人,好呀,我等著,記得多叫幾個。”
秦牧南說著,從地上撿起姚建嶽掉在地上的蘋果,直接丟給姚建嶽,既然姚建嶽還不死心,秦牧南自然得滿足他。
“你有種,你等著。”
姚建嶽點開手機,撥出一串電話,沒過幾秒鍾,電話那頭就接傳來了聲音。
“喂,誰?”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
“喂,董叔,我是姚建嶽。”
“建嶽呀,你終於記得給董叔打電話了。都來南陵好幾天了,也不來看看我,你是不是把董叔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