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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南陵小媚娘

  狗急跳牆,不外如是,陳太昊看著那些看著秦牧南眼熱的名媛們,眼裏滿滿不甘。


  他雙手高高舉起,向下壓了壓,示意躁動的人們安靜,但是他已經不是人們目光的焦點,沒人看到不說。就算看到也沒人在乎他一個失敗者的示意。


  陳太昊怒了,曾幾何時,這些人哪個不是求著和他交朋友。個個尊他為太子,一呼百應。現在新人換舊人,他成了牛夫人,被赤果果地無視了。


  不甘,憤怒,最了後變成了無奈,陳太昊眼睛閃過滿滿的陰毒,他從一個駐唱歌手手中奪下麥克風,把聲音開到最大,湊近音響。


  嗞嗞,尖銳刺耳的電流磁音爆炸響,主廳裏的人直捂耳朵,目光紛紛轉投噪音製造者陳太昊。


  成為焦點的陳太昊,對著麥克風開始他的表演。


  “剛才我聽到有些沒腦子的女人說要給秦牧南生猴子,我笑了。麻煩你們說這話之前,先過過腦。先了解一下秦牧南。”


  “秦牧南是什麽樣的人?他就是個奸汙犯。”


  “你們居然想和一個奸汙犯生猴子?”


  奸汙犯?人們竊竊私語,有的人投向秦牧南的目光透出一絲鄙夷。當然也有人半信半疑地看看陳太昊又看看秦牧南。


  “我知道有人不信。不急,等我慢慢說。”


  “相信在這裏的各位都認得南陵小媚娘魏婉卿吧?我相信,有不少更是把小媚娘當自己的女神。”


  陳太昊的話,得到眾多男人的認同,甚至不乏名媛。南陵小媚娘,人長得嫵媚漂亮不說,更是智勇過人。


  三年內,在這虎狼盤踞的南陵,在這爾夷我詐的男人世界裏,不借家世,硬生生開辟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創建自己一方勢力。


  現在的南陵,誰不認得鳳凰酒吧的老板魏婉卿,誰不知南陵小媚娘的名號?

  僅僅三年,哪個男人能做到?


  這樣的智慧,誰能及?

  她生在南陵魏家,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


  她本可以安安份份地做一個魏家大小姐,過著令人豔羨的富家小姐生活,聽從家族安排,嫁入豪門,安穩富足地過一輩子。


  她傾國傾城,天生嫵媚,美豔不可方物,舉手投足自帶媚惑眾生的風韻。


  她本可以安安靜靜地做一個男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絕代尤物,做眾人愛慕的女神。


  然而她沒有,她選擇了一條男人幾乎都不敢走的路。


  這樣的勇氣,誰又能及?


  她,不是最強,但已成傳說。在南陵,誰又會不知道這位絕代尤物呢?誰又會不把她當成女神?


  看到眾人點頭認同,陳太昊有點小興奮。


  “既然是你們的女神,那就應該知道,這三年魏婉卿不止一次放話,她不會放過傷害過她的人。”


  來賓們點頭,目光滿是期待,他們意識到陳太昊有大爆要爆。


  “你們知道她為什麽那麽痛恨那個人嗎?”


  見眾人靜靜等待,陳太昊滿意地繼續說:“因為三年前,就在夜未央,用迷藥給她喝,奸汙了她。”


  嗡嗡,整個夜未央主廳像被捅了的馬蜂窩,一陣騷亂。


  有的男人,眼睛都紅了,那可是他們的女神,居然有人無恥的人沾汙了他們的女神。


  有的女人,則是滿臉心痛,滿臉憤怒。


  “太子,是誰?我要撕了他。”


  “太子,你快說,到底是哪個無恥可惡的男人?”


  ……陳太昊成功的點燃了人們的怒火,他表麵不喜不悲,其實內心已經樂開花。


  他看向秦牧南的目光,滿是陰狠,秦牧南,你是宗師又如何?我一樣可以讓你身敗名裂,成不人人唾棄的小醜。


  迎著一張張憤恨的麵孔,陳太昊的目光慢慢轉向秦牧南,伸手一指。


  “就是他,他沾汙小媚娘,沾汙了魏婉卿。”


  眾人的憤恨的目光投向秦牧南,之前要給秦三少生猴子的名媛們,除了憤恨,還有滿滿的鄙視。而男人們,更是盯著秦牧南,眼睛裏怒火熊熊。


  呸,呸,有人吐口水,做作嘔的動作。一時之間,秦牧南千夫所指,要不是他之前一掌敗少林十三太敗,彈指滅宗師,實力太過恐怖,不然這些被激怒的人一定湧上來生撕了他。


  “是不是這樣的,秦三少,你傷害了我的女神?”雖然不敢動手,但還是有南陵小媚娘的愛慕者,冒死質問,眼眶泛紅,濕濕的。


  秦牧南沒有回答魏婉卿的愛慕者,此時他的臉變得陰冷,魏婉卿是他上一世的虧欠,是他到現在還沒痊愈的痛。


  誰戳他,就是不死活,此時舞池區外滿頭是血的吳東傑就是榜樣。


  “你找死!”秦牧南盯視陳太昊,一字一頓。


  “怎麽了,說到你痛處了?……呃”陳太昊話還沒說完,隻見秦牧南手一招,距離六米遠的陳太昊飛到秦牧南的手中。


  脖子被掐,說到一半的話,被生生扼住。


  啪,啪,啪,一巴掌,兩巴掌,三巴掌……秦牧南不停抽打陳太昊的臉,原本俊美的臉被抽得變形成外星人。


  直到抽得手上沾滿血液,秦牧南才把奄奄一息陳太昊丟在地上,曾經人人望而生畏的南陵太子,此時死狗一樣的趴在地上,毫無尊嚴可言。


  打完了,秦牧南扭頭看了看夜未央主廳二樓的第三個包廂,原本憂鬱的他憂鬱更濃了,像丟了魂魄,雙目變得黯淡不少。他深呼了一口氣,像在跟憤恨的眾人解釋,又或者在向包廂的某個人說。


  “事情不是這樣的。”


  話很蒼白,沒人相信秦牧南的話,一如三年前,那個他不得不離開南陵的夜晚。


  “不是這樣的嗎?三年前的那個晚上,我生日那天,你、我、東傑、魏婉卿在聚餐慶祝,你故意灌醉魏婉卿,他醉酒後,你給她服迷藥,然後侵犯了她。”


  “可憐魏婉卿一直把他當弟弟愛護,真是禽獸。”


  細節說越詳細,聽眾越會鄙視秦牧南,這正是陳太昊想要的結果,雖然細節都是他編的。反正沒人相信秦牧南,他想怎麽編就怎麽編。


  吐了一口血水,陳太昊臉上冒出一絲小得意,說:“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為了揭穿你,我早就把魏婉卿請來了。”


  “她就天字一號包廂。”


  “魏婉卿,是時候出來了,傷害你的人就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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