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監獄的蔣向陽
蔣向陽連忙側身一躲,隨後反手就是一拳。“砰”掄在那人的鼻梁骨。“哢擦!”一聲脆響,那人慘叫一聲,捂著鼻子立馬退了好幾步,瞬間鮮血從他的手指縫裏溢出。
“草泥馬的!”他身邊的兩人一看這個情況,二話不說,拎著拳頭就衝了上來。蔣向陽一彎腰躲過一人的攻擊,反手就是一拳掄在那人的肚子上,直接將他砸退兩步。同一時間另外一人的拳頭也掄在了他的臉上,將他掄退好幾步。
“陽哥!”就在這個時候,附近的七八名勞作人員,放下手裏的活,一臉凶狠就衝了過來,瞬間將對麵的三人淹沒在人群中。
“草泥馬的,給我弄死他們!”忽然對麵又出現一名臉上有著一道駭人刀疤身材魁梧的男子。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二十多口子人。聽著他這麽一說,他身後的二十多口子,瞬間衝了上來。
蔣向陽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盯著男子眼眸閃過一道寒意,直奔那名男子而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側麵上來兩人照著他就是兩拳招呼過來。蔣向陽順手握著一人的拳頭,抬腿就是一腳踹在那人的肚子上,將他踹退兩步。“砰”緊跟著他的臉上也挨了一拳,他吭也不吭一聲,迅速轉身,反手“砰”一拳回敬在那人的臉上,緊跟著他躍地而起一把抱住那人的腦袋,抬起膝蓋。“咣當”膝蓋磕在那人的臉上。
“啊!”一聲慘叫那人捂著臉,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去你媽的!”
“砰”這個時候那名領頭的刀疤男子忽然出現在他後麵,一腳踹在他的後腰上,直接將他踹翻在地上。蔣向陽從地上連續好幾個翻滾,就要從地上爬起來,不過還未等他站起身,周圍三名男子就朝他圍了過來。不停地往他身上亂踹。蔣向陽連忙抬起雙手護住自己的頭部。
幾十秒後,蔣向陽忽然鬆開雙手,趁機一把抱住踹過來的一隻腳,隨後猛地用力。“噗通!”一聲將那人給扯翻在地上。緊跟著他單手撐地,猛地一躍,不管剩下兩人的拳頭,一下就撲在了那人的身上。抬起手中的拳頭。“砰,砰”照著那人的臉上狠狠就是兩拳。隨後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瞬間那人就開始瘋狂地掙紮起來,開始翻白眼。
另外兩人頓時就急眼了。“草泥馬的!”不停地往蔣向陽身上招呼,隻不過他一點鬆手的意思也沒有。
“噓噓···”
這時忽然響起了獄警的警哨聲,隨後二十多名獄警拎著警棍就朝這邊衝了過來。原本糾纏在一起的眾人,瞬間分散開來。一些逃的比較慢的人,立刻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獄警也不管這些人反不反抗,上來就是幾棍子招呼上去。
“蔣向陽,你給我住手!”這個時候三名獄警來到蔣向陽的邊上,看著地上那人已經岔氣,頓時就急了。不過蔣向陽一點都理會邊上的獄警,依然不鬆手。
“你給我住手!”三名獄警見狀頓時就急了。上去使勁拽著他的胳膊,想要將他拽開,不過一切都是徒勞。
“滋滋··”就在這個時候領頭的那名獄警過來,拿著一根電棍一下就觸在他的身上。瞬間蔣向陽兩眼一黑,栽倒在地上。
那名獄警眉頭緊蹙,充滿怒意。“給我帶走!”
聞言邊上的兩名獄警,拖著電暈過去的蔣向陽就往禁閉室那邊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迎麵又走過來一名獄警,一看昏厥過去的蔣向陽眉頭皺了皺,盯著領頭的那名獄警。“他不能關禁閉,有人來探望他了。”
那獄警聞言楞了一下,盯著過來那名獄警。“你讓探望的人回去。”
那人搖了搖頭,笑了笑,掏出一支煙遞給那名獄警。“老張啊,給我一個麵子。這個人是遠德民讓過來的。”
“遠德民。”老張聞言皺了皺眉頭,盯著暈過去的蔣向陽。“他什麽時候和遠德民扯上關係了。”
那名獄警笑了笑。“這就不知道了,我們兩個都是從M市調過來的獄警,遠德民現在已經是那邊的刑警隊長了,我覺得賣他一個麵子也挺不錯的。”
老張聞言思索了片刻,點點頭。“行,那你帶他去吧。”
“謝謝了,有空我請你吃飯。”那名獄警笑了笑,隨後衝著架住蔣向陽的兩名獄警一招手。拖著蔣向陽就往探監室那邊走。
半個小時候之後,探監室內郭嘯天終於見到了蔣向陽。此時他已經清醒過來。
蔣向陽剛進探監室,頓時就楞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來探望他的人會是郭嘯天。在他的記憶中,一直停留在郭嘯天成為通緝犯的那一刻。
“陽哥!”看著蔣向陽進來,郭嘯天一下就站起身來。當他看到蔣向陽臉上傷痕的時候,頓時雙目充滿怒火。渾身散發出一股寒意。“陽哥,你臉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聽到郭嘯天的話蔣向陽回過神來,直徑坐到他的麵前。無所謂的笑了笑。“這有什麽,監獄裏打個架而已。”
聽到他沒事,郭嘯天臉色緩和了不少。他嘴角上揚,轉過頭盯著帶他進來的那名獄警。“我想和我陽哥單獨聊一會兒可以嗎?哦,對了,剛才你掉了一個東西,我還給你。”說著郭嘯天順手從兜裏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那名獄警。
“嗬嗬,我就說掉哪裏去了,原來是在你這裏啊。謝謝了。”獄警笑嗬嗬接過他手中的卡,隨後指了指上麵的監控。“我隻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說完他就轉身出去。
一看獄警離開,郭嘯天的臉色瞬間充滿愧疚之色。“陽哥對不起,弟弟現在才來看你。”
蔣向陽笑了笑,依然那副模樣。“這麽多年不見,別那麽矯情行不行。來給哥哥一支煙抽抽,好久沒抽到好煙了。”
郭嘯天一聽他的話心裏更加難受,鼻子有些酸酸的,他知道蔣向陽在裏麵肯定沒少受苦,本來這一切都是該他的。他一抹鼻子,順手從兜裏拿出一支煙遞給蔣向陽,順手為他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