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破鑼鎮
一聽他的怒吼,身後的人都開始打電話。“滴滴···”這時街頭出現四五輛警車,轉眼就到了許鬆的邊上停了下來。蔣貴從車上率先下來,他看了一眼地上幾人的屍體,就從邊上指揮起來。“把屍體都給我帶走,帶我警局,讓法醫鑒定一下。”
許鬆一下就怒了。“他們都已經死了,你還想怎麽樣?”緊跟著許鬆的手下,一下就攔在了屍體旁邊。
“你是什麽人?”蔣貴扭過頭盯著許鬆。“你要搞清楚,我們是警察,我們現在走的是法律程序,如果你們阻止我,我隨時可以以妨礙公務逮捕你們。”
“草泥馬的。”許鬆頓時就火了,掏出槍抵在蔣貴的腦袋上。一臉凶狠。“你今天給我帶走試試,我的兄弟我要帶回去安葬。既然你們是警察就應該去抓凶手,從這裏折磨幾個死人做什麽?”
蔣貴盯著許鬆,一下就不說話,他剛調到這裏不久,本來以為憑借他自己關係,破獲郭嘯天那個案子,就能升職了。可是郭嘯天卻跑了。今晚這裏發生了幾條人命,他得到消息以後就趕了過來。卻沒想到碰上許鬆這樣的硬茬。
蔣貴盯著許鬆許久。“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但是屍體我們必須帶走。你可以事後來公安局認領,但是現在我必須帶走。剛才的事我就當做沒有看見,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
許鬆拿著槍依然沒有放下槍。蔣貴自顧自地掏出一支煙點燃。衝著身後的人招了招手。“給我帶走,趕緊給我查清楚這件事。”
一群警察上去就把屍體抬上警車,紅發這個時候已經被救護車給送走了。許鬆的手下都站在邊上沒有動,盯著他。許鬆明白蔣貴剛才是給他台階下,否則兩人都不好收場。
蔣貴看著眾人把屍體抬上車,又走到了許鬆跟前,將他的手腕給按下去,笑了笑。“你這可是非法持有槍支,會坐牢的。雖然你這個是玩具槍,不過也不能這樣。好歹我也是公務人員,萬一我以為你是什麽歹徒,不小心開槍了。那你就倒黴了。”蔣貴這話說的很有水平,不僅給許鬆台階下,還帶有威脅的口吻。
許鬆自然也明白,一下就把槍給收了起來,緊跟著他也笑了。“恩,你說的挺有道理的。不過我這幾個兄弟死的不明不白,還希望人民警察能還他們一個公道。對了,我這裏還有一個證物,希望對你們破案有用。”許鬆順手就從兜裏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蔣貴。
蔣貴一眼就明白了,笑了笑。“既然是證物那我就收下了,放心,養我們的是人民,我們自然會為人民服務。”說完蔣貴就把銀行卡塞到身上,上車離開。
許鬆看著蔣貴離開,臉色一下又陰沉下來。他的一名心腹手下連忙上前。“鬆哥,KTV的人說了,沒有看清那幾個人的麵貌,不過他看到了是五個人,他們的速度很快,絕對不是一般人。肯定不是郭嘯天。而且那個小子現在正被通緝呢。”
許鬆點燃一支煙眯著眼睛。“給我派出所有人查,一定要找出是誰做的,操他媽的,敢動我許鬆的人。”
“鬆哥會不會是魏武的人做的。”
許鬆一震,看了一眼那人。搖了搖頭。“不會,他沒有理由這樣做。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來找我麻煩。”
“鬆哥我覺得沒準,他們這些都是老狐狸,誰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麽主意。”
許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魏武他們一直都想進駐我們開發區,興許他就是想借助這個機會。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也會讓他付出代價的。”許鬆一臉凶狠,咬牙切齒。
今晚M市繼李山的事情之後又熱鬧了起來,滿大街都是巡邏的警察,各個路口也被特警給設下了路障。這連續兩件大案,搞得也是人心惶惶,M市市委給公安局已經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破案。不過一個月的時候之後,依然沒有找到凶手。
開發區一家酒店內,馮耀建叼著一支煙站在窗戶邊上,他身邊還站在一人,正是當初對廖雲卿下手的那人。
“建哥,我已經沿著那條河找了很久,都沒有發現那個小子。如果他沒有死的話,恐怕已經脫離了M市的範圍。不過我覺得他死了機率比較大。那條河我看過了,水流很急。而且警方也沿途找了很久,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馮耀建轉過身盯著他,笑了起來。“我倒不這麽認為,我覺得那小子不像是一個短命的人。等著吧,他這次被坑的不輕,肯定會有他出現的一天。”說完他又望著窗外。
C市F縣破鑼鎮,一家五金店外,坐著一名帥氣的男子,鎮子上的許多女孩每天都會來找他修鎖,或者是開鎖,買鎖。其實都是來看男子的。
“帥哥我都在你們這裏買了這麽多鎖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告訴我唄,你叫什麽名字。”一名濃妝豔抹的少年盯著男子問道。
郭嘯天看了她一眼。“我叫郭···郭天”他一下就記起他自己的身份現在還是一名通緝犯。那日他被徐濤拽著一起跳入河中,感覺到兩眼一黑,就失去了知覺。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被一名鎮上的人給救了,就是他身後這家開鎖店的老板。
老板是一名六十多歲的老人了,他是這鎮上有名的鎖匠,一心醉於這個行業,祖上就是一直幹這個的。那天他剛好去鄉下給一戶人家開鎖,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他躺在一座小橋下麵,順手就把他給救了回來。本來想送他上醫院的,不過這個時候他就醒了過來。他告訴老人他沒事,隻是被水衝暈了,休息下就沒事了。如果被老人帶去了醫院被人認出來了,那他就完了。索性老人看他沒事,也沒有硬要他去醫院了。之後老人就把他帶到了這裏,他也沒有說過要離開,老人兒子女兒都不在,也沒有一個人陪伴,也沒有要讓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