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像是天生的相性不合,比如斯塔克和史蒂夫。
相性不合的人,見到對方開始就會不由自主的挑對方的毛病,即便因為一些原因暫時壓制住,也總會有爆發的那一天。
從組建復仇者聯盟開始,尼克福瑞就知道這兩個人之間存在一些問題,但是他並沒有管,這就是上位者的心思,一個隊伍中,總要有些問題,那樣才不會影響自己的領導地位,因為他宗師可以化解這種矛盾。
尼克福瑞沒有那麼強的戰鬥力,也沒有那麼高的人格魅力,但是這群人就很奇怪的會聽從他的建議,遵從他的決定,這也許就是他的能力。
包括托尼斯塔克,一個眼高於頂的天才也一樣會有疲憊的時候,只能說尼克福瑞來的正是時候,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一個人明白斯塔克心中的苦悶,他也不願意和任何其他人解釋什麼。
「托尼,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能夠解決奧創。」
「你不是我的上司,我不需要向你保證什麼!」
覺察到斯塔克的情緒有問題,尼克福瑞並沒有急著和他確定這次事件的解決方案,而是瑞笑了笑,隨意的坐在他前面的板凳上,「我不是任何人的上司,我只是一個關心你們的老頭子而已,所以你願意和我說說么?」
斯塔克退費的坐在地上,「我搞砸了一切,是我終結了復仇者聯盟,我看著隊友一個個的死在我面前,耳邊全是我內心深處那種無邊無際的懊惱,我明明已經準備好了,我明明有那種能力,可是我卻沒有堅持,我沒有盡全力,我沒有……」
「托尼,你做的沒錯!」看得出來斯塔克的心病不輕,尼克福瑞的眼神之中也有些嚴肅了,他可沒想到一向對外面的評價毫無興趣的斯塔克居然也有這樣脆弱的一面,「你確定你看到的那些不是那個女孩兒控制的么?」
「她什麼都不知道!」斯塔克有些激動的說道,「她讓我看到的,並不是她想讓我看到的,而是我自己內心深處預測到的!是未來的我讓我自己看到的!那不是噩夢,是我造成了那種結果!是我開啟了毀滅之門……」
尼克福瑞有些心累,對於這樣的聰明人,很難跟他們講道理的,因為他們一旦認定某些事情,就絕對不會動搖。
「你有過一些讓人非常難忘,甚至拍案叫絕的發明,但是毀滅絕對不是其中之一!」
斯塔克搖了搖頭,低沉的聲音彷彿傾訴者他的無力,「看著身邊的朋友們一個個倒下,血流成河,死不瞑目,你以為那就是最痛苦的事情么?不是,那並不是最痛苦的……」
「是啊,那並不痛苦……」尼克福瑞的臉上滿是追憶,彷彿經歷過什麼一樣,「最痛苦的是,你並沒有和他們一起離開吧……」
晚餐時間,尼克福瑞看著眼前有些低沉的士氣,想要給眾人灌點兒雞湯,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隨後無奈的說起了正題,「奧創將你們……擊敗,讓你們暫時初具,韋德是拖延時間,我收到了消息,他好像一直在搞什麼研究,你們說她得到了非常多的振金,那些絕對不只是一項研究。」
史蒂夫對這些消息並不感興趣,打斷了尼克福瑞,「奧創本人的消息呢?」
尼克福瑞有些無力,「奧創倒是很好跟蹤,因為他無處不在,而且增加的速度也快的嚇人……但是我們對他的計劃直到現在還是一無所知。」
托尼斯塔克在一邊玩著飛鏢,假裝不在意的問道,「那他還在不停攻擊核彈密碼么?」
「從未停止過,不過好像並沒有取得任何進展。」
斯塔克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尼克福瑞,「你派人了?」
尼克福瑞也不否認,「確實有我們的人在那裡看著,不過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更多的還是那裡本身的防禦系統。」
「你在跟我開玩笑么?」托尼斯塔克一臉無語,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這個光頭,「我上中學的時候就能夠破解五角大樓的內網密碼,你告訴我得到了整個網路的奧創直到現在都沒有破解一個網路的防火牆?你在跟我開玩笑么,因為這個笑話有點兒冷,我並不是很喜歡。」
「我沒有開玩笑,這時奧斯陸的人告訴我們的,」尼克福瑞在正事上從來不開玩笑,「奧創早就鎖定了導彈的位置,甚至已經準備了目標,但是從總導彈的密碼一直在不斷的更換,就算是奧創都很難再短時間內找到正確的破解方式。」
「誰在更換密碼?」
「未知部門。」
「什麼未知部門?」
娜塔莎看著尼克福瑞問道,「那個耿冠密碼的人是我們的盟友么?」
「奧創有個對頭,但是未必是我們的盟友。」
「我去一趟吧!」托尼斯塔克忽然站起來說道,「不管他是誰,我想我一定能夠找到他的,而且萬一他擋不住奧創,有我在,奧創也絕對不可能獲得密碼!」
娜塔莎搖了搖頭,對著尼克福瑞吐槽到,「很高興在這個時候見到你,前任老闆,不過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你能給我們更多有用的信息。」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們,而且我也會試著給你們更多的信息,」尼克福瑞看著周圍的這群人,看來最後還是需要灌點兒雞湯,否則自己復聯機身領袖的地位不保啊,「以前我的眼線遍布整個世界,最先進的武器,最先進的裝備,給你們提供你們需要的一切,但是現在我們的武器、裝備甚至信息都比敵人要差,我們被人從天空打到了地上,那我們怎麼辦呢?難道就坐在屋子裡,等待世界末日么?」
「我們會贏,如果不能依靠先進的裝備和武器,那就靠我們的精神和意志!」
「奧創說過,復仇者聯盟是他實現目標的唯一阻礙,不管他承認與否,他的目標都是毀滅世界,把這個世界變成一個荒蕪的墳冢,所以你們需要堅持住,把這個混蛋的腦袋塞進他的菊花里!」
客廳一片寂靜,甚至鷹眼的孩子都有些驚嘆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很難想象這麼偉光正的話居然是從一個黑滷蛋的嘴裡說出來。
娜塔莎看了看尼克福瑞,「史蒂夫說了,不許我們說髒話……」
史蒂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