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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白萱一語擊中,將秦木打的無處找牙,只能往肚子里咽。

  秦木沒想到她立刻用協議要挾他。

  「哦?好吧,那你使用吧,這是鑰匙,給你,別說我違背協議。」

  秦木將哈雷的鑰匙遞給白萱,想看看她怎麼擺弄哈雷。

  哈雷如同黑色的暴龍,膽小者和病弱體質是無法駕馭的,秦木想看看那個女孩的笑話。

  白萱接過鑰匙,秒懂秦木的心思,怒了秦木一眼,「開就開!你以為本姑娘不敢嗎?」

  白萱連鑰匙孔也摸索了很長時間才將鑰匙插進去,卻不敢扭動。

  「向左轉還是向右轉?」

  「向右。」

  白萱白嫩的手指鉗著鑰匙,輕輕轉動,只聽見「啪」的一聲響,儀錶盤上的指示燈亮起。

  接著來,白萱就不知道怎麼辦了,她也不敢坐上去。這不是爭一口氣的事情,摩托車不是自行車,弄不好是會死人的!

  「根據協議,你必須教我怎麼騎。」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秦木勉強苦笑,「等回來吧,回來教你,現在去買東西,你坐我後面。」

  秦木帶著頭盔,發動著哈雷,黑龍一樣咆哮起來,它的黑殼子就像煅燒漆黑的龍鱗一樣。

  白萱大咧橫跨摩托坐下,靠著秦木的後面,兩個人不免有身體接觸,在彼此誰都看不起誰的情況下,這樣的接觸還是有點尷尬。

  冤家路窄,不得不乘坐一輛摩托車,老天也再跟他們開玩笑。

  「我沒有頭盔,你是不是該拿一個頭盔給我?」

  「我就一個頭盔,你需要可以自己買一個,白萱小姐,協議寫的是摩托可以借給你,可沒有寫頭盔哦。」

  「我買就我買,你帶過的頭盔本姑娘還不想戴呢!」

  「那不就結了?坐好了。」

  一聲令下,秦木猛的轉動著油門,哈雷猛的衝出去,本想給她一個下馬威,白萱果然防備不及,身體猛向前一衝,身體各處都貼在了秦木的後背上。

  秦木後背能感覺到白萱的兩個胸抵著,非常的柔,心裡突然有點小澎湃,來自異性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

  但是,腦子馬上想到她如何的霸道無理,心裡那點澎湃的感覺立刻消失。

  白萱立刻後退了一點距離,才緩解尷尬,雖然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都心裡明白。

  摩托車駛出巷子,就是熱鬧的街道,秦木非常的小心謹慎,因為他的哈雷還沒有牌照,交警的雙眼就像黑夜裡的貓,說不一定什麼時候一隻手放到你的後背說道:「兄弟,快熄火下車。」

  秦木沒有錢交罰款,所以他必須做賊一樣小心。

  秦木其實是有自信的,他早已經有自己一套很管用的反偵察手段。

  首先,他一般不會走機動車道,而是進去非機動車道,混入電動車大軍里可以隱藏自己。

  還有最重要的是擦亮犀利的雙眼,貓抓老鼠,老鼠就需要比貓還賊的眼睛。

  秦木隨時觀察周圍情況,一百米開外距離就能知道前面有沒有交警。

  就算有交警也不需要害怕,他不可能看你一個人,所以必須淡定,不能正視交警,用眼角的餘光觀察,選擇最好的躲避位置和離開的時機。

  秦木自從買了哈雷,穿梭最繁華的大街,依舊平安無事,靠的就是他做賊一樣的眼睛、永遠清醒的頭腦和正確的判斷。

  看到秦木總能避開交警,白萱不免有點小佩服他,同時挺惋惜他的,為什麼不用在正經事情上?

  「你是幹什麼的?是不是做賊的?」

  白萱突然問道,她還不知道秦木做什麼工作的?雖然前面說他庸碌無為,但是心想不至於沒有工作,這麼精明的人不應該什麼事情都不幹。

  不過也說不一定,渣男的世界正常人很難懂。

  「你說什麼?」

  白萱的聲音很小,加上轟隆隆的摩托聲,秦木沒有聽見。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沒有工作。」

  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小子還真的沒有工作,白萱想到自己畢業的剛開始,也一直找不到工作。這個世界變化之快,讓她們這類人窒息的要死。

  庸人總是憂愁,智者永遠悠閑和享受。

  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就要努力的做出來,白萱已經打算要做出來,可是秦木還傻愣愣的不知道怎麼去做?

  混吃等死說的就是秦木這種人。

  白萱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想幫幫面前的那個男孩。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秦木妙懂白萱的意思,但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霸道女也有善良慈悲的時候?

  「跟你幹什麼?一起撿破爛嗎?」

  「是啊,你別小看撿破爛,可賺錢了。」

  「笑話,我會跟你撿破爛?我一個大男人會跟你撿破爛?你還是自己去撿吧。」

  「當我沒說。」

  白萱自己覺得委屈,是好心的幫助他,反而吃了一個鱉,真是好壞不分的傢伙!

  秦木的身上還是濕漉漉的,害怕超市不讓他進去,所以在白萱的指引下,先送白萱到家。

  老房子有一個很小的院子,白萱杵在院子外面聽了聽,確定裡面沒有聲音才放心進去。

  白萱害怕那幾個惡人又回來了,還有自己的那個不想見面的爸爸還沒有走。

  秦木不理解,自己的家為什麼還這麼做賊似的?盡然她這裡有家,為什麼還要租房子呢?

  這些問題都出現在秦木的腦海里,他也懶的問。

  「我就在這裡等你,你進去拿你的東西吧。」

  秦木躺在哈雷上面,不打算進去,也不打算幫她一下,或者他有幫助她的意思,不過也要等到她的懇求。

  白萱沒有在意,一個人進了院子。

  四處靜悄悄的,賭徒肯定也離開了,這個屋子開始沒有人居住的屋子。

  要不是有惡人隨時光顧,賭徒也說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她還是可以在這個院子里住,不用花錢在外面租房子。

  為了不想看見賭徒,白萱寧願放棄這個院子,走的乾乾淨淨的。

  白萱走到廚房,開始拆卸煤氣灶台上面的一些管線,但是她不在行這個,精疲力竭也扭不動一個螺絲。

  只能讓那個臭小子幫忙,他也許就等著她去懇求呢,看他那副賤相就知道了。

  白萱不想懇求他,她又試了試,很快弄破了手皮,鮮血就流了出來,疼痛無比。

  白萱無助又無奈,難道真的要懇求那個渣男?

  此刻天空已經開出太陽,雖然還不怎麼暖,看到躺在摩托上的秦木懶洋洋的,翹著二郎腿,白萱遲遲不願意動口。

  「喂,進來幫我一下吧。」

  秦木已經聽到了,但是他假裝沒有聽見,想要氣氣霸道的她,渣男也是有脾氣的!

  對於恆元的欺騙,感情受到創傷,這是不一樣的,她喜歡恆元,被一個喜歡的人傷害了,那是最痛苦的事情。

  白萱捲曲著身子,雙手抱膝,將腦袋放在膝蓋上,也沒有心情去玩了。

  看到白萱這個樣子,有點楚楚可憐的,剛剛聽到凄慘的莫愁女故事,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聯想到她的身上。

  「怎麼了?這裡不好玩嗎?」

  秦木剛剛說了這句話就後悔了,知道她就是本地人,是來過這裡的,肯定沒有他的興緻高。

  「我想回去,你能送我回去嗎?」

  白萱突然說道,她想回去,睡一覺或者好好哭一場,為什麼自己的命這麼苦?苦瓜掉進了黃連裡面,做什麼事情都是苦的。

  秦木點點頭,白萱的事情他大致知道,就是他男友好像欺騙了她,具體什麼情況他也不好細問。

  秦木輕輕的划動小船,這一次是返程,速度要快一些,很快的就到了起始點。

  雖然還沒有一個小時,但是提前回來是不退錢的,白萱也沒有在乎這個錢,和秦木兩個人匆匆的就離開了這個公園。

  坐上車子,回到住的地方,白萱整個人都呆愣的起來,坐在那裡,甚至抽抽搭搭似乎哭泣。

  聽到白萱哭泣的聲音,秦木有些慌了,只要女孩子哭泣,他都慌,都會心疼。

  「哎喲,怎麼了?怎麼還掉眼淚呢?」

  秦木嬉笑著臉皮,湊到她的身邊,想好好哄哄她,但是似乎用錯的表情。

  此刻白萱正在傷心的時候,也不想讓別人看到她掉眼淚的樣子。

  「滾開!」

  雖然就簡單的兩個字,但是白萱說的很嚴肅,就像女生宿舍男生止步一樣嚴肅,不可越雷池一步吧。

  秦木是好心,好心沒有得到好報,就沒有繼續討這個霉運了。

  秦木匆匆的下了樓,開著車子回到畢克夫的公司,直到晚上八點半才回來。

  剛剛走到屋頂上,看到白萱還是坐在那裡,雙腿合攏拱起,雙手抱膝,腦袋放在膝蓋上,面部朝下。

  沒有哭聲,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睡了沒有,秦木不敢打擾她。

  因為怕她的脾氣不好,等一下罵人就吃啞巴虧了,於是悄悄的朝帳篷那邊走去。

  「哇哇哇」

  突然,白萱的哇哇哭聲劃破黑夜,有震驚了秦木。

  這是幹嘛?這種哭聲真的很嚇人啊!

  白萱也知道秦木已經回來了,但是她還是止不住哭起來,因為想到不幸的家庭,不幸的以往,還要現在,談個戀愛也被欺騙,到現在也沒有等到恆元的解釋電話,怎麼能不傷心?

  白萱不是不會哭,只是未到傷心時,平常的喜怒哀樂都不是真正的喜怒哀樂,平常的喜怒哀樂即出即消,可以剛剛是喜,馬上變成怒,很快又是喜。

  現在的悲傷不一樣,是真的悲傷了,是觸及到了心裡的大痛,才從下午一直到現在,她還是坐在這裡沒有離開。

  白萱想不明白的是她為什麼這麼苦?命運怎麼這麼差?所謂風水輪流轉,現在也該轉轉運氣了,可是到現在還是沒有好運氣。

  不對,上次還真的有一個好運氣,那就是在大酒店裡白白撿了五千塊錢,而且那個酒店經理給她留了聯繫方式,後面的破爛還是交給她。

  白萱哭出聲音起來了,而且聲音很大,秦木想勸也不知道怎麼開口,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很快的進了帳篷裡面。

  秦木很快的走出來,而且還抱著一個琴,而且還重重的拉了一把,清脆的聲音響徹,蓋過白萱的哭聲。

  白萱停止哭聲,不明白秦木要幹什麼?很是疑惑望著他,兩顆眼珠子隨著秦木而轉動和移動。

  「想不想聽音樂,世界上最美妙的琴音,免費彈給你聽。」

  秦木說道,在大學的時候,機緣之下得到了手裡的那把琴,也胡亂的學過幾天,能彈,但是彈的不是很好聽。

  能騙騙不懂的人,只要對音律稍微懂的一些人,就知道秦木是什麼水平。

  「你會嗎?」白萱問道,她不敢相信秦木會那個高雅的東西,不過這也說不一定,渣男學點技能泡妹子,這是大學里常常見到的。

  說不一定那小子真的會彈琴。

  「當然會了,怎麼樣,我給你彈一個吧。」

  秦木開始一本正經起來,一邊撥弄著琴弦,響動著音符,一邊開始哼著他經常哼的歌曲

  秦木在白萱面前晃來晃去的,動作幅度很大,非常的滑稽可笑,一下子就將白萱逗笑了。

  「你真的要笑死我了,好了好了,你別彈了,我不喜歡聽這個。」

  不是因為不好聽的音腔怪調,也不是因為秦木彈的是什麼鬼東西,而是秦木的樣子太搞笑了,哼一句都會有搞笑的表情,就像電影裡面的憨豆一樣。

  白萱的耳朵可以忍受,但是她的肚皮無法忍受了,再聽下去,會笑掉肚皮的。

  「怎麼樣?我彈的還不錯吧?你想聽什麼?」

  秦木停了下來,嬉笑著臉,看到白萱笑得合不攏嘴,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你這是唱的什麼啊?我怎麼沒有聽過?」

  白萱也經常聽歌,聽歌撿破爛是她常常做的事情,所以聽到的歌曲很多,就是沒有聽明白秦木唱的什麼?

  「」秦木回答道:「你沒有聽過嗎?很流行的歌曲。」

  白萱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聽過。

  「我不聽這個,你會唱嗎?我喜歡聽這個。」

  ,秦木沒有聽過,但是他懂一點曲譜,只要有曲譜唱出來應該不難。

  「我沒有聽過,有沒有曲譜?有曲譜的話,我可以唱給你聽。」

  白萱拿出手機,心想網上找這個應該不難,「你等一下,我百度搜索一下。」

  白萱沒有用多長時間就找到了的曲譜,拿給秦木看,而且還播放給秦木聽。

  秦木花了大概三分鐘的時間學習,慶幸的是這個歌曲不長,也很簡單,歡快的曲子,是很好學習的。

  接著,秦木故意哼了幾嗓子,開始正在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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