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一個地方不是很遠
那個女人不是為了房租就不會來這個地方,剛好一個月已經過去了,她肯定是來收房租的,秦木就是這樣想的。
秦木躲在倉庫裡面不敢出來,他可不想見那個滅絕師太,躲在這裡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煩,一切都讓白萱去解決吧。
差不多半個小時,滅絕師太才下樓離開這個院子,看到滅絕師太離開之後,秦木心裡才放心得下。
不一會兒,白萱才走了進來,輕聲喊道:「你醒了嗎?」
白萱至於要問一聲,是擔心秦木因為太熱了而脫掉衣服睡覺的,那要是闖進來就很尷尬了。
秦木還是清醒的,坐在帳篷里搭話,「進來吧,我還沒有睡呢。」
聽到秦木的話,白萱走了進來,神色有點小緊張,輕聲問道:「房東太太沒有看到你吧?」
「沒有。」秦木回答道:「要是看到了,我也不可能繼續待在這裡了,對了,滅絕師太找你是為了房租的事情吧?」
「滅絕師太?」白萱不知道誰是滅絕師太,好奇的問道:「誰是滅絕師太啊?」
「就是那個房東太太啊,還能有誰?」秦木回答道:「她肯定是來找你要房租的吧?你給了嗎?你應該給了,不然她也不會這麼無事的離開。」
「你怎麼叫房東太太是滅絕師太呢?這樣多不禮貌啊。」白萱說道:「房東太太那麼好的人,以後可不能這麼稱呼她了。」
剛才房東太太和白萱在屋頂上聊的很開心,她也不是為了房租而來,而是很久沒有過來了,順便過來看看,問問白萱住的怎麼樣?
這麼好的一個人,秦木怎麼叫她為滅絕師太?白萱有點打抱不平的意思。
秦木被白萱說了一下,也無心爭辯房東太太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總之個人有個人的看法,有何必去爭辯呢?
「不說房東太太的事實了,對了,她肯定問車子的事情了吧?你是怎麼說的?」秦木問道。
「就說是我的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發簡訊提醒我,你也太小看我了。」白萱回答道。
「好吧,我知道了,我昨晚一夜都沒有睡好,我現在想再好好睡一會。」
既然沒有事情,秦木就想睡覺了,現在感覺特別的困。
「你昨晚一夜沒睡好是什麼意思?」白萱問道,難道是失眠了?他可是經常住在帳篷裡面,應該不會失眠的。
「還不是為了你。」秦木解釋道:「你不是讓我半醒半睡的,警惕流浪漢進來嗎?所以我一夜都沒有睡踏實,現在還不允許我補一覺啊?」
聽到秦木的話,白萱真是欲哭無淚,有冤屈叫不出來,她只是讓他睡覺警惕一些,可沒有讓他晚上不睡覺。
「好吧好吧,這件事情怪我怪我,你還是補一覺吧,表示歉意,給你買好早點放在這裡,到時候你醒了吃吧。」
「謝了。」
白萱說完就走了,果真給秦木買了一點早飯放在旁邊,秦木睡了兩個小時之後醒過來,然後吃了。 ……
且說明月最近總是練習不上媽媽,心裡很是擔心,尤其是馬上要帶幾個人回家,這要聯繫不上可是要出大問題了。
這幾天就要受到簡訊了,明月不能先一個人回家看看是怎麼回事,但是一直聯繫不上媽媽,這特別讓她擔心害怕。
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肯定是出了狀況!明月這樣想著。
明月又給幾個親戚朋友打電話,都是左鄰右舍的,讓他們幫忙去家裡看看,但是都是一個結果,那就是她的媽媽不在家,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一下明月更加害怕了,心裡很猶豫了,到底要不要先回去?萬一回去沒有事情,沒有和慈善機構的幾個人一起回去,可能影響到慈善資金的事情。
短暫的思考之後,明月給張阿姨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媽媽聯繫不上的事情,有必要先回家看看,所以那個調查的事情需要往後推延幾天。
張阿姨聽到明月的解釋之後,告訴她放心回去就是了,回到家裡找到了媽媽,再給她回一個電話,她會安排一切事情的。
明月萬分感謝之後,然後又跟指導主任請了假,開始簡單收拾一點東西準備回家。
去火車站的路上,明月又給媽媽打電話,還是沒有打通,心想很疑惑,也很害怕。
這件事情太詭異了,唯一的解釋肯定是出了狀況,而且是一個很不好的狀況,弄不好有危險。
明月將這件事情聯繫到那個無恥的村子身上,更加覺得可怕了,要是就這麼孤身一人回去,不知道什麼情況,她都可能有危險。
明月覺得自己一人回去有點冒險,自己有危險就算了,關鍵找不到媽媽了。
明月想來想去,想到了秦木,這件事情只能求秦木幫忙,讓他陪自己回去一趟,這樣才有安全感覺。
明月撥通了秦木的電話,秦木吃完了飯,正在屋頂上和白萱說話,白萱正要出去撿破爛。
電話裡面,明月極力的懇求著,秦木是在是不忍心,女孩子這樣他就受不了,也就答應了下來。
秦木跟白萱說了要離開的事情,白萱問為什麼?明明先答應了她,怎麼又要離開?豈不是說話不算數的小人嗎?
秦木將明月的事情解釋了一下,加上白萱問東問西,花了五分鐘的時間才解釋完畢。
「你要陪她去她的老家?」白萱問道:「她的家到底在什麼地方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記得曾經說過西南的邊陲,貌似很遠很遠。」秦木回答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聽到的,也不是確定明月的家具體在什麼地方。
西南邊陲,那是一個多山多動物的地方,也是少數民族很多的地方,白萱瞬間也想去的想法,她可不是為了什麼明月找媽媽,而是撿破爛撿久了,想出去玩玩。
白萱說了自己也想去,甚至都不知道具體要去什麼地方,這讓秦木有點難辦了,要不要帶她去呢?秦木是一個不會拒絕的人,尤其是女孩子。 ……
跳到白萱的話,暈沉的腦袋似乎飄過六個黑點,這話說的就讓他難以理解了。
好心的教授她學騎摩托車,她摔倒了為什麼還要他來付醫藥費?真是豈有此理。
「白大小姐,我們能不能講點道理啊?是你自己摔倒的摩托車,現在摩托車有沒有摔壞我還沒有去檢查,你怎麼還要我給你付醫藥費?」
白萱也是隨口一說,並沒有指望他能付醫藥費,只是自己摔了一跤,這多少有點和他有關係,多少也給一個道歉也好。
「難道是我不講道理嗎?我讓你一直扶著,你為什麼會撒手?你要是不撒手,我怎麼會摔倒?我一個剛剛學習的人,哪裡有掌控的能力?你說。」
白萱說的振振有詞,一下子將秦木抵了回去,啞巴吃黃連,秀才遇到兵。
「笑話,我不撒手你能學的會嗎?我一直扶著那你騎什麼車子?」
秦木真的不想和這個女孩說話,本來晚上就沒有睡好,現在極困,下午還有重要的事情,時間很緊。
白萱也不想和面前的這個男孩子說話,昨晚好心看他沒有回來,打個電話關心一下,沒有想到是個女人接電話,肯定是躺在女人的溫柔鄉里。
渣男就是渣男,怎麼說也沒無可救藥,白萱這樣想著。
關心他也是看在張阿姨的面子上,上次收了張阿姨一些乾菜,本來有些不好意思,想替張阿姨管管他,但是昨晚聽到女人聲音,果斷掛斷電話。
秦木的鼻子很敏感,很遠就問到秦木身上有股香水的味道,更加證明了她的推測是正確的。
「那你撒手也不突然性的啊?好了,我不想跟你糾結這件事情了,我現在問你,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現在還沒有學會。」
「不知道。」
秦木並不是敷衍,確實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時間,他的這份公司雖然上班時間不長,但是天天都要上班,每時每刻都得候著。
「你沒有時間可不行,我們是簽訂協議的,你有義務教我,你現在是不是想耍賴了?」
白萱很不相信他的話,渣男的話能相信么?笑話!除非公豬可以上樹。
「誰要耍無賴了?」
秦木可沒有耍無賴,他不是那樣的人,只是確實沒有時間,他現在也很睏乏,白萱嘰嘰呱呱的吵得他好煩。
「反正我現在沒有時間,等我有時間再教你吧。」
秦木說完之後,連連哈欠,要朝屋頂走去,恨不得現在就要倒下來睡一覺才好。
白萱看到如此情況,快速的跑了回去,攔在秦木的前面,堵住了他的去路。
「你想幹嘛啊?我現在真的沒有時間。」
「你現在不是有時間嗎?現在就教我。」
「我現在要睡覺,我都一夜沒有睡覺了,困死我了。」
這個女孩真是太煩了,難道從表面上看不出來本大爺這麼困嗎?也許是看出來了,但是她沒有同情心,肯定是這樣的,秦木這樣想著。
「騙人!」
白萱不相信,夜宿花柳巷,不至於鏖戰到天亮吧?白萱都不敢想象,越是想象就越是覺得秦木很墮落和齷齪。
白萱搖了搖腦袋,頭髮跟著一起飄逸飛起,是不想秦木夜宿花柳巷的事情,覺得很噁心。
秦木沒有理白萱,因為他無話可說,也不想說什麼,話已經說了,也沒得要說了。
秦木繞開白萱,朝樓梯口走去,銹跡斑斑的鐵樓梯,那是到屋頂的唯一選擇。
白萱又搶先一步,繞到秦木的前面,道:「你不教我也可以我,我能不能找別人教我?」
求之不得,聽到白萱的話,秦木就想到這四個字,他沒有時間也沒有興趣叫她騎摩托車,有別人代勞豈不是更好?
「沒有問題,你找人教你吧,只要別弄壞我的哈雷就行。」秦木回答道:「現在我可以上去了吧?」
白萱讓了道路,看他暈暈沉沉的樣子,醉生夢死,爛泥糊不上去,一臉的鄙視。
你以為我願意找你說話?我是無奈沒有辦法,問題解決了,你死了我都不會管!白萱心裡罵道。
秦木上樓睡覺,白萱拿著麻袋,帶著小黑狗,開心的出去撿破爛。
白萱第一個心想的人是恆元,讓他教授總比秦木教授強得多,她也相信恆元是不會拒絕的,她們兩個人的關係也越來越深了。
不過,白萱也遇到一個麻煩,恆元總是有意識無意識的想要她買一輛車,她現在連摩托不會騎,買車子幹什麼啊?
其實買車也不是沒有好處,上次那個壞老頭一卡車就拉走了全部的破爛,效率要比她人工高的太多了,但是現在買車不免太早了,她也不會開車。
可是恆元又說,買了車之後他教她,前期他會幫著開。
這件事一直橫在白萱的心裡,就像一塊骨頭橫在咽喉上,氣運不通暢,兩個人的關係發展就有障礙,愛情小船就容易翻船。
恆元說,讓她在他公司里貸款,能給最低的利息,比銀行要好的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今天,白萱沒有任何的目標,就是走到哪裡撿到哪裡,這也是她常常做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白萱到了一個大酒店門口,不管從外面的裝飾上看,還是從門帘上電子屏上看,這個酒店裡今天有人大婚宴席。
雖然白萱沒有進入這麼高檔的酒店,但是依舊能目測這至少是一個五星級大酒店,能在這裡舉辦婚禮宴席的,肯定是腰纏萬貫的。
有宴席就會有破爛,肯定有不少的酒盒子、煙盒子還有飲料瓶子,可以進去試試。
白萱將大麻袋在外面藏好,還有黑炭,帶著它們肯定是進不去大酒店的。
白萱順利的進了大酒店,一個非常牛掰的旋轉大門,而且還收到門衛熱烈的歡迎。
進去之後,就是一個極其富麗堂皇的大殿,從屋頂上裝飾,到牆壁,再到地面,所有的東西都鋥亮的光芒四射,晃動眼睛。
有一個吧台,非常的長,成圓弧狀,石油色和黃金色相互搭配,吧台裡面,坐著三四個制服端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