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
車子開進山路就有點顛簸起來,橙禾有了輕微暈車反應,不好意思說以為忍忍就好了,誰知道越進村子越難受。「哥!停車!我好難受!」車子剛停穩橙禾就跑下車狂吐,凜非塵走過去蹲下拍著她的背「暈車?」
黎瑞遞給橙禾一杯溫水,喝下舒服多了,可是還是很難受「我沒有坐過那麼長時間車!不好意思!」
凜非塵站起來看著黎瑞「你先去吧!不遠了!我背她!」
「我和你一起吧!」黎瑞招手讓車隊先走,凜非塵背上了橙禾,或許吐的胃空了臉色也很不好,也沒有心思去覺得不好意思。
「妹!這已經是村口了!不遠了!」黎瑞指著村口的石頭,上面寫著「黎家村」。橙禾完全聽不進去,只覺得好難受。「爺,不然我背吧!」黎瑞看著凜非塵沒有要放下她的意思,只能跟在後面。
「這是怎麼了?」展語在祠堂面前等了一會看見凜非塵背著橙禾「她暈車了!」黎瑞搬了幾個板凳出來,凜非塵才給她放下。「我去找山楂水!」展語說完進去了,黎爺爺看橙禾吐的有點虛脫拿起她手搭脈「沒事,休息休息就行!」
「爺爺我沒事!」橙禾剛說完又蹲在一邊吐,展語匆忙把山楂水端過來「寶貝!喝一點!」橙禾接過喝了一口推開「好酸啊!」展語溫柔的拿起勺子喂到嘴邊「一會我去找糖!」橙禾勉強喝了幾口。
「這.……祭祖馬上開始……」黎爺爺看著小可憐也不忍心催促。橙禾站起來「我沒事的爺爺!已經好多了!」凜非塵擺擺手,所有人都去忙祭祖的事情「如果你不舒服去躺著吧!」
「我沒事!一會我跪遠點!隨時跑出來!」橙禾吐著舌頭,該死!關鍵時刻掉鏈子。
祭祖開始橙禾才發現,不想跪遠她都要跪最遠,因為是小輩。她旁邊是齊姍姍和黎瑞還有黎豈,齊姍姍小聲詢問她有沒有事,橙禾擺擺手。第一排許多和尚在誦念什麼,黎家人都跪著,只有凜非塵站在最前面看著,所有人跪下磕頭他依然站在最前面,儀式一半的時候小輩都出去了,祠堂門也關上,橙禾小聲問齊姍姍「為什麼凜非塵不用……」
「他不是黎家的!」齊姍姍絕對不會告訴她,凜非塵是祖宗,祖宗能跪祖宗嗎?
「別想那麼多了!你這樣一會怎麼回去?」齊姍姍看著她已經吐了半條命。
「凜非塵背她!」黎瑞看看黎豈「不行我們三換著背!」橙禾急忙擺手「我沒事!」
「你是不是傻!叫飛機就是!」黎豈一個白眼。「飛機???」橙禾一臉無法想象「那一會休息休息我晚上帶你出去玩吧!」齊姍姍又小聲的八卦「你和凜非塵什麼時候訂婚?你什麼時候收了他?」
「啊!」橙禾只覺得自己似乎吐傻了,祭祖結束祠堂門才打開,橙禾只看見所有人跪在地上凜非塵在最前面打坐的姿勢。一轉眼橙禾就看見直升機往這邊飛來「我艹!哥!你真找直升機!」齊姍姍驚訝的看著了豈,黎家一向很低調。
「爺叫的!不是我!」黎豈推著橙禾上了直升機,凜非塵一個跨步也上去了還有黎爺爺和黎瑞。「這還是我第一次坐飛機!」橙禾趴在窗戶邊看著外面。「你想坐讓凜非塵天天帶你坐」黎瑞回頭一笑。
「不用不用!」
飛機停在了京城的黎家大院,四周沒有高樓林立更像一個頤養天年的地方,只有幾棟歐式別墅。橙禾跟在幾人後面進了最大的一個別墅,有錢人.……感覺可以在這混吃等死的感覺。
「樓上都打掃好了!我叫了阿澤過來給禾丫頭看看!」凜非塵點點頭,黎爺爺就進了一樓房間,沒一會一個醫生模樣的人提著藥瓶進來了「先輸液吧,別脫水了!」說完阿澤直起了架子掛上藥瓶推到沙發邊,橙禾一臉拒絕「我不要!我好了!」話還沒說完,凜非塵把她按在沙發上接過阿澤手裡針一瞬間扎准位置貼上膠布。「嗯!厲害!我走了!」阿澤見沒他什麼事就走了,橙禾愣著看他「你還有什麼不會嗎?」
「我不會生孩子!」凜非塵很認真的說完坐在一邊,黎瑞憋笑「你好好吊水!我去補覺!」奶糖顛著小腿跳到橙禾身邊趴下用身體幫她托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