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丹的威逼下,我硬是喝乾凈了一杯子不知道放了多少糖的豆漿,喝完之後我嗓子都說不出話來了。于丹見我喝完了這杯豆漿之後,就放過了我。但是趙乾坤這小子在於丹轉身離開之後,直接調頭就跑!
而在於丹轉身的一刻,我也幾乎是同一時間的沖著趙乾坤就跑了過去,我們兩個人都是早有準備的那種,但是趙乾坤畢竟是做賊心虛,所以手腳稍微有這麼一點不利索,直接被我一把抓住了。
「你小子整我是吧!」我的嗓子直接就是啞的,好像那種喊了好幾天之後的那種聲音。趙乾坤趕緊說道:「師兄,我最親的師兄!我就是按照你的要求乾的啊!就是手稍微一抖多放了一點糖罷了。」「去你大爺的!你多放了那是一點糖么?我他媽的現在去醫院裡面驗尿都不用化驗,直接尿出來的都是糖!」
趙乾坤神色非常正經的看著我:「真的,我真的只是手一抖當多了一點點。」我抓著趙乾坤的領子惡狠狠的問道:「行,那你給我說,你是用什麼放的糖,這手一抖抖進去多少?」趙乾坤尷尬的一笑:「額,我用瓶子放的,就一點嘛。」「一點是多少!給我說清楚。」
「半瓶子。」我聽完趙乾坤的話之後,直接就有一種砸死他的衝動,要不是因為殺人實在是犯法的話,我今天就真的把趙乾坤弄死了!「滾蛋!尼瑪的!」我憤怒的丟下了趙乾坤然後去找水喝了。
崔處長也在看完了我們之間的鬧劇之後離開了我的店中。我喝了點水之後,就跑到房間裡面睡覺去了,趙乾坤在外面守著店,沒辦法誰讓他這麼折騰我呢,我要是不收拾一下他都對不起他。
雖然說人挺困得,但是因為嗓子裡面不舒服,所以這一覺睡得也不怎麼踏實。當我迷迷糊糊的意識到身邊有人的時候猛然間睜開了眼睛。于丹正站在我的床邊:「剛想叫你你就醒了,起來吧,張牧來了。」
我揉了揉眼睛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幾點了?」「快五點了。」于丹看了看手機說道。我摸了摸頭:「張牧自己來的,還是和天狗一起來的?」于丹一邊收拾我房間裡面的臟衣服一邊說道:「他們兩個一起來的,怎麼了?」
我直接下了床:「靠!這兩個傢伙是來蹭飯的啊!」于丹也沒說話,抱著我的臟衣服就出去了。我下床之後穿上鞋,隨後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走了出去。「李浩,你醒了?我都在這裡坐了好長時間了。」張牧見我出來之後一邊喝著水一邊說道。
我打著哈欠看了看張牧:「張哥,你這是帶著天狗來我這裡蹭飯了?」說著也坐到了沙發上。張牧點了根煙笑著罵道:「滾蛋吧你,我有個朋友給我帶了一些柿餅過來,我拿一點你嘗嘗,可甜了。」
「嘔!」我直接就是一個乾嘔。張牧詫異的看著我,然後問趙乾坤:「他怎麼了?」趙乾坤淡定的說道:「張哥,你最好還是別在師兄面前提甜的。」張牧愣了一下,隨後問趙乾坤:「提甜的怎麼了?他難不成是吃甜的吃多了?」張牧這個孫子就是屬於那種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人!
「嘔!你媽的張牧!別在提甜的了!操你大爺的!」我聽張牧說完之後,直接又是一個乾嘔。張牧嘿嘿一笑,隨後很賤的沖著趙乾坤說道:「你去對面的飯店定上一點菜過來,今天我請客,記住了,什麼糖醋排骨糖醋魚啊!全都給我上就行了!什麼甜要什麼!」
說完之後張牧看著我哈哈的笑了起來。我抓起沙發後面的靠枕就沖著張牧丟了過去。張牧笑著躲開了我丟過來的靠枕:「行了行了不鬧了,我就是好幾天沒見你了,天狗也說想你了,就順便過來看看你,沒想到好知道了這麼好玩的事情,趙乾坤前面在你睡覺的時候就已經給我說了。
于丹可真夠狠的啊!直接讓你都喝了。」張牧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到一個女孩的聲音在張牧的背後響起:「張哥,我狠么?」張牧猛地哆嗦了一下,趕緊轉頭說道:「不狠不狠,李浩這種人就得使勁收拾。是吧妹子。」
于丹笑了一下,然後抱著收起來的一些衣服往我房間走去。不一會于丹走出來坐到了我的旁邊:「衣服給你疊好了,都在你的廚子裡面。晚上想吃什麼,我去弄吧,別讓對面飯店送了。」我知道于丹是因為覺得現在卜算館賺不了多少錢,唯一的一個大頭好讓我捐出去了十分之九,所以想給我省點錢。
我剛想答應的時候,張牧站起來擺了擺手:「別,妹子,你可別弄了,就天狗那個飯量,你自己要是弄的話估計得弄到晚上都不一定夠他自己吃的。所以咱們還是去外面吃吧。我請你們。我可沒有李浩這麼多的事情,弄點錢要捐出去。」
張牧和我的做事方法確實不一樣,我原來開酒吧的時候從來不會把賺的錢捐出去,但是只要是靈異的事情,或者說是我當陰陽先生賺來的錢,我都是一定要捐出去十分之九的,這也算是的一個我給自己定下的規矩吧。
所以張牧也知道這個情況,於是乎每次吃飯說是到我這裡來,但是基本上也就是張牧出錢出去吃的。這次張牧又是這麼說的,所以大家也就沒有怎麼客氣,跟著張牧出去了。
走出店門的時候,張牧用手輕輕的碰了我一下,我臉上不漏痕迹的將腳步慢慢的放慢了一點,隨後我和張牧就落在了隊伍的最後面。張牧一邊走一邊說道:「你讓我幫你打聽的事情我問了,二十年前的事基本上和那個老人說的差不多,但是這個叫做崔建國的人卻沒有一點信息,我雖然不說是什麼都知道,但是至少打聽一件事情的話如果這個人真的叫做這個名字,我多多少少能夠找到他的一些痕迹。」
張牧的話倒是真的不是再吹牛,畢竟張大師的稱號也在重慶響了將近十年的時間了,這十年裡面,張牧也認識了不少的朋友,所以張牧拖人打聽的事情,只要真的有的話,多少會有人知道一點。
我輕輕的點點頭:「如果說這個人不叫這個名字,或者說這個人在後來消失之後改了名字呢?」「這是有可能的,但是這種事情就不是我能查得到的了。」張牧說完之後我輕輕的排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就是猜一下,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我和張牧直接不聊這件事情了,在後面說著一些有的沒的,但是我心裏面總是覺得有點什麼事情一樣,總覺得那個崔建國好像是整件事情的一個關鍵一樣,但是這個人就這麼失蹤了。況且結合前面那八個鬼魂給我說的事情,我對於這個崔建國真的有了很大的興趣。
所以我在知道這些事的第一時間,就把這一切都告訴了張牧,讓張牧幫我試試能不能找到崔建國,這件事情我之所以沒有找崔處長,也是有些原因的。因為我始終覺得,崔處長並沒有那麼簡單,而且火葬廠的這件事情,好像就是一把鑰匙一樣,能夠打開很多很多的謎團。
這種感覺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但是冥冥之中好像自己抓住了什麼一樣。
「師兄!想什麼呢!抓緊進來吧!」趙乾坤的聲音從一家飯店的門口響起。我看著趙乾坤的樣子笑了一下,拉著張牧就往裡面走。「張哥,咱們兩個我就不說什麼謝謝了哈。」張牧白了我一眼:「沒事,你要是真的想要謝謝我的話,一會的時候喝杯糖水就行了。」「嘔!」聽見糖子之後,我直接又是一個乾嘔。
然後張牧就笑呵呵的走進了店中。這次應該算是卜算館開業以來,我們第一次聚的這麼齊的時候,以前雖然也吃過幾次飯,不是這個有事,就是那個要看店,今天算是能夠大家坐在一起好好的吃一頓了。
張牧要了兩箱啤酒,一箱放到了我的腳下,一箱放到了自己的腳底下:「李浩,咱倆說好了!今天一個人一箱酒誰要是喝不完,誰今天結賬!怎麼樣!」張牧豪情萬丈的看著我說道。我瞪著眼睛看了看于丹:「他說一個人一箱誒。」
于丹笑了一下:「那就喝唄,我估計別的不行,喝酒的話你應該還是沒問題的。」于丹說完之後我直接就一拍桌子:「來!張哥,不就是一箱啤酒嘛!多大點事啊!今天我要是在喝倒你之前上廁所,那就算是我輸!」
說完之後我直接打開一瓶酒,然後仰頭就幹了!喝完之後對著張牧一舉瓶子:「來!該你了!」張牧看了看手裡面的啤酒瓶子,狠了狠心一咬牙也幹了進去。剛剛喝完之後我又拿起了一瓶子酒:「來!我幹了哈!」
張牧只好跟著我繼續喝第二瓶,但是喝了兩口之後直接就噴了出來。「切,就你這樣的,還跟我比喝酒呢!」我看著張牧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