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牧把這小子打一頓打的倒是挺痛快的,可是打完之後倆就犯愁了,到底要怎麼處理這傢伙呢?要知道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了,雖然你是什麼陰陽先生但是也是鬥不過警察叔叔的。
我現在要是給這老小子放了那他後面在想辦法折騰我們怎麼辦?可是要是不放的話我倆還能殺了他么?這明顯的是不可能的,而且對於那種什麼可以殺人的邪術我也不會啊。嚴格點說的話我倆今天揍他一頓都是違法的,這傢伙要是出門打個報警電話我和張牧都得被拘留了。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我和張牧蹲在這傢伙的旁邊,然後靜靜的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我倆一個人點了一根煙,蹲在地上上著火!
「李浩,要不然咱倆宰了他?」張牧抬頭看著我很認真的問道。我抬頭看了一眼張牧已經失去了給他一棍子的衝動了。
「張哥你是不是跟天狗在一起待得時間太長了啊?腦子短路了?宰了他咱倆怎麼辦?」我說完之後又看著躺在地上的這傢伙,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他了。
我抽了一根煙之後從口袋裡面掏出手機,翻出了前面在北京的時候孫警官那個部門負責人的電話,因為前面說好的有什麼事的話會找我幫下忙,而且貌似他們這個部門在全國各地都有,就像警察一樣每個城市都有專門負責這種事情的警察。
也不知道他們是管不管這種用道術害人的。掏出電話撥了過去,很快電話就通了:「李浩?怎麼有事么?」電話的那頭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出來。我笑了一下:「王處長,這麼晚了還沒睡呢?」「我們這個部門都是二十四小時待命的,再說了我們也是經常晚上出任務的。」
「好吧,我想問問您,用道術害人的事歸您這個部門管么?」我也沒有繼續客套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具體什麼情況?」電話那頭的王處長問道。然後我就一五一十的把這個傢伙的事情告訴了王處長,包括我是怎麼認識他的,後面又是怎麼把他抓住的,說完之後王處長明顯的很激動:「你不是不知道怎麼處理嘛,我給你一個電話,你打給他,這是我們部門重慶的負責人,交給他就行了,算了你告訴我地址我直接讓他派人過去!這種人就應該讓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這一番話是真的說的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法律的制裁這句話倒是沒錯,只不過哪條法律記載著用什麼法術殺人判多少年啊!要不是我抓到這個老小子的話還不知道這傢伙要害多少人呢。
「那行吧。」於是我就把我在的地址告訴了王處長,說完之後我剛想掛斷電話又聽到王處長在電話中說道:「正好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幫忙。」額不愧是當官的,就是會辦事,他剛剛幫了我一個忙,幫我解決了這個人的事情,現在直接開口說要我幫他一個忙,我能說什麼?我能說不行嗎?肯定不可能吧。「您說我聽著。」
「那個你有時間的話來北京一趟吧,這邊有點小事想諮詢你,就是來當個顧問,機票吃住全包,就當過來旅遊,然後順便給我們出出注意就行了。」王處長這番話說的莫名其妙的,搞得我都有點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了,不過我聽到當成旅遊一樣,那就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事,去看看應該也沒什麼吧,況且人家還說包機票和吃住。這麼想著我就答應了下來:「行吧,什麼時候呢?」
「越快越好。」電話裡面的王處長聽到我答應下來之後很是高興,我也沒多想什麼還以為有人出錢請我旅遊呢,不過後來的事實證明天上永遠沒有掉餡餅的啊!
打完電話之後沒過多久就有三輛警車來到了別墅的門前,然後幾個警察就帶走了這傢伙,我也不知道他被帶到哪去了,不過聽負責押運的警察說,這傢伙估計要從監獄裡面過下半輩子了。
等警察走後我和張牧站在別墅的門口:「好歹算是結束了。」我看著幾乎要升起來的太陽感慨道。「嗯結束了。」張牧也說了一句。
這傢伙被抓走了,後面的事情就變得無比的簡單了,李老闆的事情就是走一個形式而已,沒有了那傢伙搗亂根本晚上就不用守靈,我和張牧就天天晚上睡覺白天吃,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服啊。
七天之後李小姐葬禮上面,李老闆的家中來了一輛靈車將棺材拉到了火葬場,我跟在靈車後面也進了火葬場。
火化前的場景總是會讓人動容的,李老闆前面雇的幾個哭喪的今天也沒有出現,在自己的女兒被塞進火化爐的時候,李老闆兩口子都哭得很慘烈,我覺得要不是我拉著的話李老闆估計都要自己進到火化爐裡面去陪女兒了。
火葬玩之後李老闆捧著一個骨灰盒走了出來,然後一行人就直接去了早就買好的墓地,這片墓地的風水很好,張牧說這片墓地在重慶是最好的,一個墓地要五十幾萬。聽得我是嘖嘖稱奇啊,看來要是沒錢的話死了都比人家低一等啊。
李老闆捧著骨灰盒走到前面,我穿著一身中山裝跟在後面,手中捏著一把桃木劍,路上不停地撒著紙錢,口中慢慢的念到:「陰人上路,陽人迴避。」到了墓地前面的時候,我手裡面捏著一張「甲戌鎮諦借火符」念了一聲急急如律令丟到了火盆中。
墓地的前面有兩塊磚頭,磚頭的上面有一塊瓦,我拿著桃木劍捏了一個劍訣說道:「今日是李明先生的令嬡李琳琳下葬之日,李琳琳生於丁卯年元月初九,卒於癸巳年十一月十三,今日下葬,反年齡三十二,四十八屬雞屬羊者請轉身迴避。」我見周圍陸續有幾個人轉過了頭,便抓了一把紙錢丟到了火盆中:「天福地清,陰陽開路,一路紙錢通幽冥。」
說完又喝了一口水噴到了墓地上面:「二聚福水送鬼靈。」緊接著拿起早已準備好的三清引路符,念了一聲急急如律令,將燃燒的符咒丟到了半空中,順勢用桃木劍接住:「三清引路路迢迢!」
「疾疾疾!破!」說著把用力結了一個手印往早就準備好的瓦片上一指,瓦片應聲而碎!「諸事大吉,亡人下葬,起炮三聲!」說完有人點燃了早就準備好的炮,三聲炮響之後李老闆親手把女兒的骨灰放到了墓地中。
這樁生意到現在為止就算是完了,我和張牧也沒跟著李老闆去吃飯,而是讓他付清了尾款兩個人直接開車回了店中。
「可算是完了,你不知道這個李老闆非得要什麼全套的下葬儀式,我就服了,又不是上洗浴中心還要什麼全套啊!」我坐在車上沖著張牧吐槽道。
「行了行了,你這也不是表現的挺好的嘛,你是沒看到,你那一句急急如律令之後符咒直接燃燒起來,在場的人至少愣了一大半,緊接著你那一手憑空破瓦的絕活算是給全部人都震住了,這下子我可不愁沒人給我們宣傳了。」張牧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
「滾蛋!要不是我學過關於白事怎麼弄,這次就丟人了,你知道吧萬一要是死者的生生辰八字有一點不對,我都破不了瓦的,以後我是不願意接這種事了。」說著我就閉上了眼睛在車上睡了起來。
不多時我么就回到了店中,店裡面只有天狗一個人在守店,現在天狗基本上已經算是一個正常人了。所以只是單純的守店的話我還是挺放心的。
我們剛到店裡面坐下,岑思的電話就打來了,我趕緊接起電話來:「美女你好啊!有什麼事么?」
電話那頭的聲音冷冰冰的:「兩個事,第一,老師說了你要是在不來上課的話你就等著掛科吧!第二件事,你整整十天都沒給我聯繫了!」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我看著電話徹底的傻了!我靠這是什麼啊?最後通牒嘛?
張牧看著我的表情問道:「怎麼了?」我喝了口水:「能怎麼啊,學校裡面老師說我再不去上課的話就給我掛了,這點我倒是沒覺得有什麼。掛就掛吧多大點事啊。不過岑思說我已經十天沒給她聯繫了,生氣了。」
張牧笑了一下:「這多大點事啊,你過幾天不是要去北京么?帶著她一起不就行了,我給你說你什麼都不用解釋,一會等她下了課直接去學校裡面,然後告訴她你要帶他出去玩,一切就都解決了。」
聽完張牧的話我想了想覺得也是這麼回事,反正是去玩而且還不用自己花錢出去玩,我直接帶上岑思不就好了,還能讓這小妮子高興高興。
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後我我覺得這個辦法可行,接著就起身站了起來。「我先走了哈,晚上飯你和天狗吃吧。」說著就快步走出了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