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你很愛她
他一直把她送到家門口,在她沒有進院子前,他沒有離去。
宮景雪走到大門口,猶豫般的停了下來,並轉身對時鈞昊說:「我以前真的很討厭你,認為你花心,說話心口不一,現在也覺得是這樣。
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嗯。」他沒有走過去,雙手放在褲子口袋裡,從容的應著他。
「你以前是不是有過女朋友?」
「是。」
「她的名字叫付玉瑤嗎?」其實這個名字,她不是從付玉瑤的口中得知的,也不是從家人那裡知曉,而是前幾天在去廚房的時候,意外聽到家裡的女傭在背後議論提說的。
「是。」
「你很愛她?」
「以前是。」
不管宮景雪問他什麼,他都是如實回答她的。
「你和她有過一個孩子?」
那天在遊樂園她遇到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付玉瑤。現在想想付玉瑤肯定不是意外遇到她的,而是故意來找她的吧。
「沒有。」
「可她說你們倆有孩子,你還拋棄了她。甚至不管你女兒的死活,現在那個孩子已經死了,所以你就拋棄她了?」
「沒有孩子,又哪裡來的『不管』,是她當初自己選擇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還生了那個孩子。又何來的我對她『拋棄』?」
「那……你對她還有感情嗎?」
「曾經我以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她以外。我不可能再愛上任何一個女人,我也永遠都不可能會忘記她。但是最近我才發現,其實我早就忘記她了,只是我不甘心而已,不甘心自己莫名其妙就被一個人甩了。
畢竟我自認為自己很優秀,在她的面前我不差。在沒有任何分手,以及道別的情況下,她就突然消失不見了。這如何讓我釋懷呢?
在我身邊有另一個女孩兒,一直不離不棄的守護著我,可我卻不識好歹的辜負了她。
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彌補她的,絕對不會讓她受半點的委屈。
那個人就是你!」
聞言,宮景雪沉默了一下。
或許她可以試著了解一下他。如果真的像大家所說的那樣,以前的自己很愛他,她要是錯過的話,恢復失憶肯定會後悔的吧。
「以後我們從普通朋友做起吧。」
她扔給時鈞昊一句話,然後大步邁進院子里。
時鈞昊感覺自己像是出現了幻聽,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好啊,從普通朋友做起,我什麼都聽你的。」他朝著院子里小女人的背影,興奮的嚷嚷起來。
…………
林筱樂連夜坐戰家的私人飛機去臨國。
到達臨國已是下午三點多,她連時差都來不及倒,汪凈祥接著她便立刻去了那家銀行。
銀行工作人員把保險箱里的一份文件交給林筱樂,她不識臨國的文字,汪凈祥特意為她翻譯了一份。
「十億……」在看到這文件裡面所存在這家銀行的資金時,林筱樂震驚不已。「你是不是搞錯了?這真的是林氏集團的嗎?」
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詢問著銀行負責人。
「這筆資金存在我們銀行已經快二十七年了,光是利息就有很多。又不是幾百塊,怎麼會搞錯呢?這是屬於林氏集團的,但存款人卻並不是你們剛才所講的宇文悅,而是一個叫吳麗的女人。」
銀行負責人清楚的向他們解釋。
「吳麗?」林筱樂喃喃著那個名字。
又是這個女人,金陽西南那個老舊小區的房主是她,現在這麼大一筆資金的名字也是她。
她會是她從未見過面的母親嗎?
快二十七年!她的年齡快二十七歲,難道說這筆資金存入這家銀行的時候,正是她剛剛出生不久嗎?
林氏集團幕後擁有這麼大一筆龐大的資金,完全可以與戰氏集團平起平坐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她肯定不會相信這些錢是林氏集團的。
不!剛剛銀行負責人說了,在那個附加的文件中,還有一條是專門針對她的。這些錢不屬於林氏集團,而是屬於她林筱樂。
她可以任意支配這些錢。
「請你再想一想好嗎?這麼多年真的沒有一個叫『宇文悅』的女人來過銀行?不管她是動用這筆資金,還是存儲這些錢都可行,我只想要知道她的行跡?」
錢對於現在的林筱樂來說,完全就是身外之物。她不稀罕這些,只想知道『吳麗』,或者是『宇文悅』,他們是不是和自己的母親有關係。
「不好意思,真的沒有。你們現在是要取走這部分資金?還是繼續存在我們銀行呢?」銀行負責人禮貌的回答。
「暫時還是存在你們銀行吧。」林筱樂把十億的存款單遞給對方。
一時之間,她心裡有著太多的疑惑與不解。
為什麼當初父親從來都沒有向她提起過這筆錢?
為什麼瑞城有那麼多家資深的銀行,這些錢不存在瑞城,卻要存在國外的銀行中。
這錢到底是父親存的,還是母親存的?
她的母親還活著嗎?她又到底是誰呢?
冥冥之中她感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一直都在阻止著她尋找這其中的答案。
處理完銀行的事,林筱樂讓汪凈祥先回酒店休息,明天他們再返回瑞城。
這裡是臨國,她除了認識那個人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人脈。或許他可以幫她查一下。
於公館。
於司松並不在這裡,別墅里的管家打了電話,說是晚點才能夠回來。
林筱樂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都沒有休息,她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中等待,迷糊中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細細的翻書聲,進入她的耳中,她從睡夢中醒來。眸子里迷茫的映著坐在身邊的男人的面孔。
「司松。」她在看清楚是他時,趕緊從沙發上坐起來。
「吵醒你了?」於司松把手中的商業書籍合起來,放在跟前的茶几上。繼而用雙手握著林筱樂的肩頭,把她扶坐起來。
「我……我怎麼睡著了,你也不叫我一聲。」她顯得有些尷尬,身上還搭放著於司松為她蓋著的大衣外套。
臨國與瑞城的天氣截然相反,瑞城最近火熱朝天,臨國卻大雪紛飛。
上一次來臨國的時候,同樣是寒冷的大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