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紅色郁莉藍把屍體化為了屍水
「我不要走,你別管我,我要去救我媽媽……放開我……」
洛雨欣的情緒太激動,紀宗云為了能把她帶出去,只能夠將她打暈。
婚宴的大廳里,賓客們也能夠感覺到地面在震動。
「地震了嗎?」
「好像是吧。」
「趕緊跑啊……」
場面一片零亂,所有人都為了活命,瘋狂的往出口跑去。可他們卻不知道這並不是地震,地面的震動是原於另一棟大樓。
紀宗雲抱著洛雨欣剛從大樓里跑出來,那三層樓的小洋房,剎那間變成了一片廢墟。
百花齊盛突發這樣的變故,新聞里很快就上映了直播,全世界的人都知曉。
紀宗雲雖然不承認這段婚姻,但在外人看來他已是百花齊盛的女婿。收拾大局的重擔自然會落在他的身上。當然他也可以不用理會,甚至還可以落井下石。可紀湘蘭是紀湘蘭,洛雨欣是洛雨欣,他沒辦法把他們母女二人視為一人。更重要的是,之前電話中紀宗清所說的那些事情,他也不會全部都相信。
戰瑾煵會來興都城,全部都是為了林筱樂。計劃了那麼多天,終於拿到了那幅女像油彩畫。他急於帶林筱樂回酒店跟孩子們會合,然後他們就連夜回瑞城去,百花齊盛的事情他並不打算插手過問。
「我們就這麼走了嗎?要不要幫百花齊盛一把?」林筱樂坐上車詢問著戰瑾煵。「牡丹夫人真的死在裡面了嗎?好端端的洋房怎麼會突然就倒踏了呢?我來興都城就是跟百花齊盛合作,如今牡丹夫人下落不明,戰氏顏料工廠要跟百花齊盛合作也沒有辦法了吧?」
「商界之事都很複雜了,各掃門前雪吧。」戰瑾煵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不是問我牡丹夫人帶我進去之後,都發生了些什麼嗎?」她想著下午他問她的問題,因所有的事都發生得太突然了,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告訴他,這會跟他講應該也不遲吧。「牡丹夫人用我從寒山嶺盛開的紅色郁莉藍花粉,讓那個冰室里的一株郁莉藍開花了。在那個冰室里有一個水晶棺,棺中躺著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她把新盛開的紅色郁莉藍花放在水晶棺里的男人身上。
她說……她說那種紅色郁莉藍花有起死回生之藥效。可在這個世界上,哪裡有什麼起死回生的葯啊。」
「那個男人長成什麼樣,你還記得嗎?」戰瑾煵握著她的手臂,因她的情緒有些不穩定,溫柔的詢問起來。
「當時水晶棺里的白霧氣很大,我只掃視了一眼。只看到男人的臉色很蒼白,那是死人的狀態。至於他長成什麼樣,我……我不太記得了。
男人的屍體並沒有因為紅色郁莉藍的花效活過來,反而他的屍體都化為了一灘屍水,整個水晶棺里都只剩下他的衣服。牡丹夫人因為男人的變化,她的情緒突然變得崩潰,還說著一些讓我聽不懂的話。
她說我害死了那個男人,我是天生的災星……」
「她一定是瘋了,你不要放在心上。」戰瑾煵緊緊的抱著激動的林筱樂。
「如果不是真的,牡丹夫人為什麼會帶我進那個冰室?還要對我說那些話呀?還有……」她揚起自己的手來。「她割傷了我的手,用我的血滴在水晶棺里。原本紅色的郁莉藍花突然變成了黑色。到底是那紅色郁莉藍花有問題?還是我的血有毒啊?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為何我的血可以讓紅色郁莉藍開花?寒山嶺上發生的那些奇怪的事,我總感覺跟我有關係……」
「筱樂,你冷靜一點,相信科學,不要相信那些東西。那都是鬼神的迷信。你說的水晶棺里的男人,如果是屍體的話。在冰凍的情況下不管是什麼屍體,那都可以完整的保存。至於那紅色郁莉藍花,為什麼會讓屍體化為屍水,你若想知道答案的話,我一定會為你尋找出來的。
你學過醫的,不應該害怕這些東西。忘了在冰室里發生的事吧,或許當初我就應該阻止你來興都城,否則這些事就不會發生。」
正因為林筱樂學過醫,所以在冰室的時候,她看到水晶棺里的屍體,她才沒有感到害怕。可此時想起來那一切都太懸乎了。
「忘掉那些事情,我給你看一樣東西。」戰瑾煵從車座的沙發上拿出一個大袋子交到林筱樂的手中。
「這是什麼?」
她接過那個袋子打開拿出裡面的東西,那是一個相框,裡面表著一幅精美的油彩畫。
「這是牡丹夫人放在大屏幕上的那幅油彩畫?」
「對,確切的說,這應該就是你父親林正陽當初為你準備好的十九歲生日禮物。」
聞言,林筱樂把相框拿起來,查看右下角的地方,果然在那裡有與她之前戴的那個戒指上一樣的LOGO。
「文!這是什麼意思呀?」
父親留給她的那封遺書上寫得很清楚,每一樣禮物中都會有不同的東西存在,但那個LOGO是一樣的。
「十八歲的戒指上是『宇』,而這十九歲的油彩畫是『文』。加起來就是『宇文』……」
「宇文?這又是什麼意思?是姓氏嗎?」林筱樂自我猜測起來。
「也有可能吧。」
「如果真的是姓氏,那麼這會不會是我媽媽的姓氏?不然的話,爸爸為什麼要給我這些東西?他不就是想在冥冥之中告訴我母親是誰嗎?
她複姓宇文,那麼她的名字又叫什麼?」林筱樂太想知道真相了,言辭顯得格外激動。
「或許把你父親送給你二十歲的生日禮物克約漢的畫筆拿到,就知道她的名字了吧。不過,即使知道了,那也如同大海撈針,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姓宇文的人那麼多。更重要的是,這一切都只是我們的猜測,還不能當成足夠的證據。所以你也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不然最後的失望肯定大於希望。」
林筱樂把手中的油彩畫放下來,抬眸靜靜的注視著身邊的戰瑾煵,眼眶突然濕潤了。
「怎麼了?找到了這幅油彩畫,你不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