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我老公會把你五馬分屍
「知道什麼叫做遠水救不了近火嗎?」
男人的話林筱樂身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又怎麼會聽不出他的言外之音呢。她突然想到了黃雅凌,也不知道那個女人,與她的四名保鏢現在如何了。
「如果在這寒山嶺上,我能夠幫你找到一個女人呢。是不是就可以讓那個女人幫你解燃眉之急了呢?」
這簡直就是兩全齊美的辦法,一是能夠從這個男人的手中拿到紅色郁莉藍,還能幫黃雅凌找到一個好的歸宿。以免她在打擾她和戰瑾煵的生活,想想都覺得好開心。
「我這個人講究的是個眼緣,我覺得你最適合我。」男子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朝著林筱樂走過去。
「我都跟你說過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林筱樂擔心這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男人會對她圖謀不軌,嚇得本能的後退。「你不要過來喲,我老公是很厲害的。他要知道有人敢欺負我,他一定會……會殺了你的。」她威脅著對方。
「是嘛。」他反問兩個字。
他在她的心裡,真的有那麼厲害?
「真的,我老公他對什麼事都可以容忍,唯獨對我的事不能。這個寒山嶺雖然處於的地段很兇險,但要是他知道你欺負我。還想要娶我做你的老婆的話。他肯定會帶著自己的手下,把這裡移為平地。然後……然後再把你五馬分屍,到時別說是一株紅色郁莉藍了,就是整個寒山嶺的紅色郁莉藍都是屬於我們的。」
「說得你老公是個強盜似的。」
哪有自己說自己是強盜的?
「怕了吧?我給你機會和你做交易,那純粹就是……就是看得起你。這小小的寒山嶺傳言中兇險可怕,可對於我來說,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雪山嘛。除了冷一點,雪厚一點。完全就是不足為奇。」剛有一點好轉,她就開始沖著他說大話了。「還有啊現在連同這寒山嶺的雪獒,全部都成為了我的萌寵。你真不願意把紅色郁莉藍給我,我就讓我老公帶著人來這裡親自取。就你們這幾個人想要阻止,那就是螳臂當車了。」
他說她的老公是強盜,此時自己這話,怎麼形容得好像她和戰瑾煵都是強盜了?紅色郁莉藍是屬於人家的東西。人家不願意給他們,她就要帶著老公來搶?
枉費她林筱樂還是律師界的大律師,這算是明知犯法,還要去去犯法了,罪加一等!
「聽起來確實好厲害。」男子轉過身去不在逼向林筱樂的身邊。「但你卻威脅不了我。正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頭各自飛。你說你老公愛你,你也愛你老公,你不願意嫁給我為妻。那你就證明給我看。」
「你想要我怎麼證明?」
「看到窗外不遠處的那個像蘭草一樣的草了嗎?你若能一直守著它開花,就證明你真的愛你老公。如果它不開花,你就不愛他。紅色郁莉藍我也不會給你。相反我當然會送給你一株。」
林筱樂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那裡只有一株草,周圍是潔白的積雪,連同多餘的雜草都沒有絲毫。
「好,這可是你說的,希望你說到做到。」林筱樂答應了他,立刻走出房間到那株草走過去。
大約五六十厘米的草獨傲風雪,長長的葉子只有五片。葉面十分青綠,葉梢還有晶瑩的露水。
林筱樂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植物,用那個男人的話來說,它的樣子就跟蘭草差不多。但葉寬要大一些,長期處於雪中,生命力肯定極強。
在林筱樂走後,男子才將頭上戴著的帽檐拿下來。戰瑾煵那張妖孽的面孔,清晰的展露了出來。
「傻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是不可能有真正純正的紅色郁莉藍的。你不惜危險來到這裡,又能夠得到什麼呢?」
他把窗戶給關上,然而屋子裡卻多了一個小蘿蔔頭。
「二谷主你在自言自語些什麼呀?谷主他又發瘋了,你快去瞧瞧吧。院子里的花草都要被他禍害光了,連同小雪獒也備受牽連。」
「帶我去看看。」戰瑾煵拉著小牧童的手一起去找老谷主。
小牧童帶著戰瑾煵來到之前那個院子里,老谷主依舊拿著剪刀,瘋狂的剪著花草。原本栽種得很茂盛的奇花異草,零亂的倒了一地。
「谷主,你趕緊停下來呀。」
「再剪的話,滿園的花都要毀掉了。等你清醒過來又得責問我們不拉著你了。」
兩個牧童少年勸解著老谷主。
「剪剪剪……不聽話,滅掉你們……」老谷主揚起手中的剪刀,直接朝著兩個牧童呵斥。
「別玩了。」戰瑾煵箭步衝過去,迅速把老谷主手中的剪刀奪下來。
「你你你你……」老谷主抿著嘴唇,一臉凶神惡煞的瞪著他。可面對戰瑾煵的臉色,他卻沒敢多說什麼,只是冷『哼』一聲。然後跑到前面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趴在雪地里的雪獒之王嚷嚷:「沒用的傢伙,長得這麼大有什麼用?毛這麼長難看死了,牛鼻子還喘什麼喘,不許出氣。呵……你眼睛還敢瞪我?瞪我瞪我瞪我……」
老頭用手不停的拍打著雪獒,不過他下手卻不重。只是在說教雪獒不聽話而已。
雪獒乖乖的趴在那裡,因老頭說它瞪他,它好像非常有靈性,乾脆把那雙空靈的眸子閉上。帶著一幅享受又愜意的表情小憩起來。
「誰又惹你不開心了?」戰瑾煵蹲在老頭的身邊,輕聲的詢問。
「哼。」老頭別過腦袋。「煩死了煩死了。沒一個聽話的,你不聽話,你也不聽話,連同你們也不聽話。」他指了指雪獒,又指著戰瑾煵,再指著那三個要大不小的傢伙。「養了一群白眼兒狼。」
「紅色郁莉藍會開花嗎?」戰瑾煵一本正經的詢問著老頭。可老頭瘋瘋癲癲的,壓根兒就沒有理會他。「你說話呀,它真的有傳說中的那麼神奇嗎?」
老頭乾脆倒在雪地里,跟個老頑童似的腦袋枕在雪獒的毛髮上。手指打開著雪獒的毛髮,有點像小孩子在耍性子。
「它真的是兩個相愛的人栽種的愛情之花嗎?如果她守著紅色郁莉藍,心裡想的人是我,它也不會開花呢?」
「花都剪完了,還開什麼花呀?」老頭嘟嚷了一句,緊接著用鼻子深深的嗅了嗅。「什麼味道……好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