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克約漢限量畫筆
「即使景雪平安了,他們我也不會放過。」
「那些人是誰你知道嗎?」
「你妹妹最近在做什麼,你這個當哥哥的不清楚?」戰瑾煵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反問。
「她一個小姑娘能做什麼,不是逛街就是和女閨蜜玩啊。」宮昊宸又不是吃閑飯的,宮家的家業擔子還在他的身上呢。雖然比不上戰瑾煵那麼忙碌,可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時時刻刻都盯著自己的妹妹。
「快遞里的物品是我要的東西,你那個好妹妹不知道借了誰的關係。硬是把東西給我調包,然後以快遞的形式郵寄到瑞城。那些人不是沖著景雪和鈞昊去的,而是包裹里的東西。」
「你既然知道那東西很重要,還被景雪讓人調包弄走了。為何不早一點拿到手,非要等我妹妹出事之後?」宮景雪因太過擔心宮景雪的安危,才會忍不住直接埋怨著戰瑾煵。
可等他語落之後,又意識到這其中的中,哪裡有那麼簡單啊。
「快遞里是什麼東西?」半晌,他才又問了一句。
「克約漢限量的畫筆。」
「一支畫筆而已,景雪要那東西做什麼?」
「這就得你自己去問你妹妹了。」
克約漢限量的畫筆,如今在這個世界上,怕也只有林正陽特意留給林筱樂二十歲的生日禮物了吧。那東西本是林筱樂的,戰瑾煵花費了很多精力,終於找到了它的所在。只是沒想到東西現世,卻會引來無端的殺身之禍。
別看宮景雪平日里像個嬌滴滴的大小姐,無所事事一點用處都沒有。可實際上她的魄力和頭腦,卻一點都不會壓於她的哥哥宮昊宸。為了能讓那隻畫筆成功的到她手中,她讓自己那位朋友故意調整了幾個快遞公司。而且裡面的物品都是畫筆,只是那些都是假的。
汪凈祥也是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才查到真正的畫筆目前已經郵寄到了瑞城。避免宮景雪出事他帶著人去快遞公司,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少爺。」汪凈祥從裡面走出來報告。「用了重刑他們依舊說不知道,只知道上面的主子給他們安排的任務是搶奪畫筆。至於傷害到了宮小姐,他們的目標也不是她,而是時少。因宮小姐一直護著時少,在混亂中不小心刺傷的她。」
「又是你那個好外甥惹的禍。」宮昊宸現在很焦躁,口中的話完全不經過大腦。
「送宮大少爺去醫院。」戰瑾煵沒有跟他一般見識,知道他是過於擔心宮景雪的原因,便吩咐了一聲身邊的保鏢。
要不是宮景雪執意鍾情時鈞昊,她不總是纏著他,她又怎麼會出事。這隻能夠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怪不得別人的。
在宮昊宸離開后,戰瑾煵才再次回到關押那三個男人的屋子裡。
兩名保鏢搬來一張寬大的單人沙發,戰瑾煵霸氣的坐下去。
原本趴在地上苟延殘喘的三個男人,因戰瑾煵的出現嚇得匍匐著後退。
戰瑾煵抬起手來,做了一個手勢。六名保鏢上前分為兩組,各挾持著一名男人。他們二話不說直接用起了非常手段,絕對是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在瑞城這個地界上,戰瑾煵已經很久都沒有遇到過,敢公然與他作對的人了。即使這些人只是一些狗腿子,一想到宮景雪受傷住院,他也會對他們開刀。
「我說,我說……」
終於有人按捺不住撕心裂肺的驚呼起來。
「我們真的不知道,上面的人只對他交待了幾句話……」另外兩個男人虛弱的喃喃著。
「你只需要回答三個問題,一、你們拿走那支畫筆做什麼?二、為什麼要抓時少?三、指使你們的人是誰?」汪凈祥以居高臨下之勢,冷漠的質問著那個打算招供的男人。
「我……我不知道什麼畫筆,只知道上面的人讓我們來搶回……搶回那個快遞。至於……至於時少……我們在去快遞公司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他會出現在那裡。我們的計劃是拿著快遞就離開,可是……可是時少幫著宮小姐阻攔。逃走的……逃走的老大說順便把時少抓走。我們……我們幾個都只是執行命令而已。我們只認識跟我們一起執行命令的人,從來都沒有見過背後的主指。咳咳……」
那人拼著最後一絲力氣說完,口吐鮮血暫時暈了過去。
「少爺,這些人怎麼辦?」汪凈祥來到戰瑾煵的身邊詢問。
他們已經對那些人用了極刑,想必也不敢再隱瞞。
「讓醫生來為他們治療,暫時關在這裡。」戰瑾煵吩咐道。
「是。」汪凈祥心中有些疑惑,他們把這些人折磨得半死不活,又讓醫生來治療豈不是多此一舉嘛。不過這是戰瑾煵的命令,他也不敢質疑,只是遵從著命令。
…………
漆黑的夜色,郊外的樹林寒風四起,汽車的遠光燈照射著來時的道路。餘光之下負手而立的身影后,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男人。
旁邊的黑衣男人接過跪著的男人手中的包裹拆開,恭敬的交遞給自己的主人。
一支做工極其精緻又小巧的銀色畫筆展露出來。畫筆除了外觀看起來比普通的畫筆要昂貴一些,便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主人,請……請看在我把東西成功帶回來的份上,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吧。我一定好好的為主人效勞。」跪在地上的男人腦袋緊貼著草地,嚇得不敢抬頭一下。
「至於那三個人請主人放心,他們對於這次任務什麼都不清楚。不管戰瑾煵有什麼手段,他們也說不出個一二的。我去把時鈞昊抓回來,就讓我將功補過吧主人……」
他心裡很清楚,任務失敗后的下場是什麼。
「罪就是罪,再多的功也補不了。」一直背著身的男人轉身,俯視著趴在地上跪著全身顫抖的男人。那雙眼睛陰鷙且又狠戾。
「主人,饒過我這一次吧,求你了……」男人嚇得用雙手抓著他的褲腿,抬頭望著他苦苦的哀求。「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