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戰大總裁也會撒嬌
次日,她買通一些人想要把趙青雲給抓起來,可是那畜生卻不知道躲到了什麼地方。
林小婉在經過一家酒店的時候,卻在酒店的櫥窗玻璃看到了正在裡面吃早餐的時鈞昊。
如果說這一輩子有喜歡過誰,那麼也只有他時鈞昊了。不管是胡天宇還是戰瑾煵,那都不過是她的一個籌碼,想要利用他們讓自己變得更強,更大的工具。
同樣都是在娛樂圈裡混的人,她感覺自己和時鈞昊就是同一類人,可惜時鈞昊卻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她,之前還說她跟她親近都是因為林筱樂的原因。
「好久不見。」林小婉站在餐桌的前面,輕描淡寫的對時鈞昊說了一句。
「……」時鈞昊聽出了她的聲音,卻連頭都沒有抬一下,直接把她給無視掉了。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們倆難道坐在一起聊聊天的可能都沒有了嗎?不管怎樣我們曾經也……」
「服務員,買單。」時鈞昊朝著前面的服務員招了招手。
林小婉想要說的話才剛剛出口,就被時鈞昊的聲音給有意無意的打斷了。
「每一次都是你走到我的前面,這一次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本來我想要跟你說說關於林筱樂母親的事的,現在來看真是沒有那個必要了。」
林小婉也不等時鈞昊起身離開,自己倒先端起了架子轉身便要走。
「你說什麼?」時鈞昊猛然站起身來,繞過餐桌一把抓住那個女人的手臂。
她別過腦袋目光落在他抓著她手臂的手上,心裡有種慶幸,卻又有一股無盡的憎惡。為什麼所有的男人都圍繞在林筱樂的屁股後面轉?
戰瑾煵是!他時鈞昊也是!難道他不知道在林筱樂的心裡只有戰瑾煵一個人嗎?
「你把話說清楚。」時鈞昊把她的身體轉過來,正視著她質問。
「你想要知道這件事的話,那就跟我去一個地方。」林小婉把他的手拿開,手提著包包朝著餐廳外面走去。
林筱樂一直都因為自己的身世而苦惱,不僅如此戰瑾煵還派人在查詢,只是到目前線索都還微乎其微。或許林小婉這個女人真的知道一些事情。
林小婉把時鈞昊帶到某家酒店,在那裡她提前訂了一個房間。時鈞昊壓根兒就不會畏懼,這個女人帶他去什麼地方,因為他根本就不會把她放在眼裡。
中午,在戰瑾煵的要求下,林筱樂必需帶著傭人做的午餐,送到戰氏集團里來陪他一起吃飯。本來不用那麼麻煩的,他們倆完全可以出去吃大餐,可戰瑾煵就是想要跟林筱樂單獨用餐。
當林筱樂來到戰瑾煵的辦公室時,只有汪凈祥和他兩個人在裡面。
「來了,在那裡等我一會兒。」戰瑾煵看到門口提著午餐飯盒的小女人,微笑著向她示意旁邊的沙發。
「嗯。」林筱樂把帶來的東西放在茶几上,回頭卻看到汪凈祥正在為戰瑾煵包紮著手。「你的手怎麼了?」她急切的走過去。
「沒事,不小心被東西割破了。」
「我來幫你。」林筱樂拿過汪凈祥手中的消毒藥水,小心翼翼的為戰瑾煵處理著手指上的傷口。「什麼割破的,怎麼會有這麼深的傷口啊?」
「這事得怪我,我把柜子上的一個獎盃打壞了,少爺幫我撿的時候傷到的。」汪凈祥顯得很自責。
「你先出去。」戰瑾煵向汪凈祥示意。
汪凈祥退出辦公室,並將門給帶上。
「這傷口這麼深,光是這些消毒一下肯定不行,得去醫院讓醫生看看。」
「我是一個男人,哪裡有那麼嬌貴,過兩天自然而然就會好起來的。」戰瑾煵為了安慰有些大題小作的小女人,他微笑著示意自己的手指一點都沒有事。林筱樂故意用紗布使勁的纏了一下,痛得他本能的『嘶』了一聲。
「不是沒事嗎?」她抬頭盯了他一眼。
「疼,非常的疼。」戰瑾煵立馬錶露出了弱勢,腦袋依靠在她的肩上,另一隻手霸道的摟著她纖細的腰身。「感覺像疼到了骨頭裡,你說我這手是不是傷到骨頭了?你幫我吹吹好不好?」
聞言,林筱樂忍不住一笑。這麼沒臉沒皮的戰瑾煵,還真是少見。若不是他這麼大個個子杵在這裡,她還真會以為是家裡某個小傢伙的化身呢。
原來戰大總裁也是會撒嬌的。
「別鬧了,吃飯吧。」她挽著戰瑾煵的手臂,兩個人一起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這是總裁大人你吩咐的,中午想要吃香菇肉片,紅燒排骨,鯉魚豆腐,還有一個紫菜蛋花湯。」
林筱樂把保溫飯盒裡的午餐拿出來,並將其中一份碗筷推向到戰瑾煵的跟前。又拿起自己那一份碗筷夾里盒子裡面的菜吃起來。
戰瑾煵坐在那裡一味的盯著那個小女人吃,自己完全沒有打算親自動手的樣子。
「你怎麼了?」她發現他一直都在看著她。「這都是你自己要求讓傭人做的,怎麼?不合你的胃口嗎?」
「我的手受傷了,傷的還是右手。」戰瑾煵看著自己那被小女人包紮好的手指,言辭之中明顯的帶著可憐。
「總裁大人剛剛是誰說的,僅僅只是一點小傷而已啊?」林筱樂放下手中的碗筷,一把抓起他那包紮好的手。「就這樣你連飯都吃不上了?」
「我現在還這麼年輕,你就開始嫌棄了我。若我到了七老八十,鼻流口水的時候,你豈不是更會厭棄我嗎?哎,看來我的命是真苦。手傷成這樣了都沒有一個人心疼,要知道這手剛剛流了好多的血呢。」
「說得跟真的一樣。」
這女人找了一個男人,不是說找了一個依靠嗎?怎麼倒好像她又多生了一個孩子呢?天天侍候家裡那幾個小祖宗不算,還被他故意弄到這裡侍候他這祖宗。
「瞧那兒。」
林筱樂順著戰瑾煵的目光望過去,只見那個黑色的垃圾桶里,仍著很多擦拭過鮮血的紙巾。
其實他的手指真的割得很深的,剛傷到的時候肯定很疼吧。
「那你想吃什麼?」林筱樂拿起碗筷詢問著他。
「只要是你喂的,我吃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