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她不是我的宮景雪
「你就直接給徐小姐一句話,要不要她參演這部電影就行了。」林筱樂想著自己也沒有必要,一直在這裡周旋,她還有自己的正事要處理呢。既然這事是因時鈞昊而起,他來到了這裡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徐小姐你跟時少親自談吧。」
林筱樂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彪哥的身邊,試圖把放在他身邊的公文包拿過來。
公文包里的文件是關係著林氏集團內部的事情的,讓外界的人看到不好。林筱樂便沒有當場打開查看。
「慢著。」時鈞昊見林筱樂準備把程華明帶走,冷漠的說:「徐小姐想要參演這部電影,成為電影中的女二號我沒意見,我也會直接跟導演說。你先回去準備一下吧,明天就正式進入劇組。」
「明天?真的嗎?」徐嬌嬌感覺幸福來得太快,彷彿還在坐過山車。
「我時鈞昊想要誰擔任我電影里的主角戲份的能耐還是有的。」
「謝謝時少,我馬上就回去準備。」徐嬌嬌開心不已,還不忘記感激林筱樂:「林經紀人謝謝你,宮小姐我們之間的誤會,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在對他們感激了一番之後,便示意著彪哥他們趕緊跟著她離開這裡。
「鈞昊……」
「你跟他們一起走。」宮景雪剛一開口叫著他的名字,就被他打斷了言辭,並命令著她離開。在她還愣站在這裡的時候,他抬頭淡漠的盯著她說:「是真想讓徐嬌嬌把你綁起來打一頓嗎?」
來的路上時鈞昊讓人查了一下,知道宮景雪得罪了徐嬌嬌,本來他不打算出手的,直接讓宮昊宸去救他的妹妹。卻不想徐嬌嬌把林筱樂也牽扯了進來。
那個小女人前段時間才經歷了綁架,若再經歷一次,徐嬌嬌找的人下手太狠的話。她可能就真的再也提不起精神來了。可她倒了,他那麼著急的來救她,她卻夥同他們一起騙他。
「這次我沒騙你,真的你相信我好嗎?要不是小舅媽的話,我就被他們打死了。還有我……」宮景雪害怕被時鈞昊誤會,才會一味的解釋,可看到他冷酷的目光時,她又本能的閉上了嘴巴。「好吧,那等你這部戲殺青后,記得請我吃飯。」
宮景雪一離開包間里就只剩下林筱樂和程華明以及時鈞昊三個人。
林筱樂從程華明的公文包里拿出裡面的文件,其中有一份真的與她想像中的一樣。
「林小姐你把公文包還給我。」程華明有負簡易天所託,東西被林筱樂看了,整個人都焦躁起來。
對於程華明和林筱樂的舉動,時鈞昊裝作視而不見,一味的享受著餐桌上的食物。
文件夾里突然掉出一頁紙來,上面是非常重要的股份書複本。裡面清晰的顯示著杜晴容把林氏集團她手中所握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轉移到了簡易天的手中。
林筱樂迫不及待的抖動著那個文件夾,還有一張紙掉落了下來。是杜晴容手中所有林氏集團的股份,都要轉移給簡易天的文件,只是那份文件目前還沒有被杜晴容簽字。而後面還有一個附加條件,那就是半年之後,這些股份在簡易天的手中會失效,返回到杜晴容的手中。
就算杜晴容再信任簡易天,簡易天也只不過是公司里的一個董事,是屬於她父親林正陽以前的助理。杜晴容怎麼會那麼愚蠢的把所有股份都給簡易天啊?
一旦杜晴容把手中的股份轉移到了簡易天的手中,那麼簡易天想要在林氏集團做什麼,都不需要得到林筱樂的同意了,因為他們倆的股份已經不相上下。
「簡易天和杜晴容到底是什麼關係?」林筱樂揚起手中的文件質問著程華明。
「夫人就是想要簡董代表她管理好公司,夫人一介女流,她說不宜在外面拋頭露面僅此而已。」
「如果你是一個女人,你會愚蠢到把這麼東西的東西,毫無防備的給一個男人嗎?」林筱樂不會相信程華明的鬼話。
「不是沒有防備啊,合同上不是已經清楚的標註著半年之後,這份文件就自動的失效了嘛。股份還是在夫人的手中啊。」程華明儘力反駁,他卻有些掩飾不住自己的心虛。
如果林筱樂沒有經歷過官場和職場,或許她會被他騙了,但像這種無稽之談的證據,在身為律師的她面前,根本就沒有一點作用。只因半年那麼長時間,簡易天想要轉移掉那些股份,時間遠遠已經足夠了。
「姦情。」用餐的時鈞昊淡漠的說了兩個字。
林筱樂猛然回頭看著他的背影。
杜晴容沒有結婚,簡易天一把歲數了也沒有老婆。那個男人還總是晚上去杜晴容的住所,一男一女相處同一個屋檐下,如果沒有那層關係是絕對不可能的。
「時少你別亂說,我們簡董怎麼可能會和夫人有什麼呢,他們只是工作上的來往。」
時鈞昊拿起餐桌上的酒瓶來到程華明的身邊,直接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程華明頓時暈倒,後腦勺上卻沒有流血。他下手是有輕重的,只會讓對方暈一陣,別的也沒有危險。
「你幹什麼呀?」林筱樂質問著時鈞昊,她還沒有問清楚程華明呢。
「你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聊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沒有一個字是真的,純粹就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他把林筱樂拉回到餐桌前坐下。「林經紀人把我騙來這裡,不打算陪我吃頓飯嗎?」
「那還不是因為你的宮景雪,我是在為你考慮,要是那丫頭髮生什麼意外,你不哭死才怪。我也是被受牽連才會在這裡的。」她不悅的摔開時鈞昊的手。
「她不是我的宮景雪,你這口吻讓我聽起來倒像是在吃醋啊?怎麼著?醋罈子打翻了?」時鈞昊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真酸。」
「我沒空跟你貧嘴。」她無奈的嘆息一聲。「我現在倒是明白了,為什麼宮景雪對你那麼死心踏地,只因你們倆是同一種人,這張嘴太能說了。」
「我跟你才是同類人,別把我跟那乳臭未乾的臭丫頭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