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雪姐姐我好想你
聽她這樣一說,杜子仲才知道這丫頭心裏想的是什麽,再一看她這一掙紮,急得一身香汗,衣衫已然不整,而自己又根本沒穿上衣,確實和她說的有幾份相像,頓時惡作劇的興味又起,他雙手一緊,前麵的人便與他緊緊相貼,她的玉背與自己的胸膛隻隔了一身衣料,這一舉動,正好嚇得前麵的人僵直了背,一動不敢動,更方便他湊近她圓潤的耳垂,在那裏惡趣味的挑起嘴角,露出一個奸詐笑容,“你既然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隱瞞了,現在你的人已經是我的了,還能怎麽辦?” “你你--”又是連著幾個“你”,在她麵前,他一直是溫柔儒雅,眉薰目染地都是溫情,一直溫水般包容她的錯誤,哪有像這樣痞裏痞氣欺負她一回,這一反常,讓簫兒氣得滿臉通紅,卻連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結結巴巴一陣後,剛剛懸在眼角的淚珠終於滑了下來,並且一發不可收拾,一哭連帶說話也流利了起來:“你不是杜子仲,我是杜子仲的救命恩人,他是我的人,他才不會這樣對我,你肯定是假冒他的人,故意來欺負我的,你快把杜子仲還給我,還給我。” 哭得嘶聲竭底,好不難過。杜子仲見她哭得背抽起來,全身剛剛摔過的地方都重新開始疼,直直疼到了心尖上,哎,這丫頭難道就是他的死穴麽。他無奈鬆開雙手,把她的身子掰過來麵對自己,然後就著手中的衣衫為她抹著淚水,又拍拍她抽哽聳動的背,輕聲說道:“你呀,怎麽這麽笨,我剛剛是運息通脈弄得一身汗,所以就除下汗衫,想換套幹爽點的衣賞。你想想,如果我真對你做了什麽,你還能衣衫完整,毫發無缺嗎?” 幾句話翻來覆去,說了好幾遍,簫兒才停下哭泣,咬著手中的衣衫,瞪著紅腫的眼睛不滿望著他:“可你剛剛還是故意欺負我了。” “是是,是我不對。”見她終於不哭了,杜子仲才覺得全身輕鬆,連連點頭。 “你這樣對救命恩人是不對的。”不哭的人開始轉向指責,聲音嚴格得像個人生導師。 “對對,都是我的不對。”杜子仲瞧著她紅蘋果般的臉,越看越覺得喜歡,卻發現她的圓眼睛眨了眨,視線微微往下之後,猛得轉過身,背對著自己,“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你你,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輕,孤男寡女同居一室是不對的,還有,還有,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簫兒聲音依舊響亮,臉卻越來越紅,頭越來越低,直接下巴抵到了鎖骨,眼睛直直望著了地上。 杜子仲愣了愣,終於忍不住,放聲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他邊筆邊搖頭,卻還是拿起衣衫往身上套,這一些舉動卻毫不影響他的視線,就粘在她的身上,想要一輩子都不要放開。 剛穿上衣賞,門外有丫環叩門,並通報了一聲,“杜大夫,離雪姑娘來了。”說完,不等屋內人有所回應,已經左右兩邊推開了大門。 正是斜陽西照,將屋內入門處撒得一室燦桔色光芒,一道娉婷白影順著蓮步輕移,任由斜陽拉了她的身影,給她罩上一圈淡淡光暈,隨她緩緩進了屋內。 深紫色的眸,銀色及肩長的頭發,與發色幾近的白膚。身上的白衫與發與膚都分出幾層不同的白來,層層都白得讓人不敢上前,生怕會讓她沾染到一絲凡塵。 “簫兒。”熟悉的嗓聲逸出嘴角,這一聲叫喚空靈得讓空氣中的塵埃都停止飄飛,像人都要隨這聲音散了。 “雪姐姐!”簫兒卻毫不遲疑地撲了上去,抱住來人的肩膀,“雪姐姐,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