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喂葯
「這葯就是要趁熱喝,等涼了可就沒藥效了。」沈知瑾看著蘇瑜笑著說道。
一邊說著一邊用毛巾握著葯爐子的手把把葯倒在碗里。
沈知瑾輕輕的把葯爐子放下來。
手捧著葯碗就慢慢來到蘇瑜的身後。
蘇瑜這才剛剛把菜都炒完,就聞到濃郁的藥味兒,不禁皺了皺眉頭。
沈知瑾把葯碗放在案桌上,從後面擁住蘇瑜。
「乖!喝了葯,身體就好了。」沈知瑾溫柔的靠著蘇瑜的小耳朵淡淡的說道。
「我不喝。只是個小感冒而已,過兩天就好了。」蘇瑜倔強的說道。
蘇瑜說著就想掙脫沈知瑾的懷抱。
奈何因為感冒全身無力,根本沒有掙脫的力氣。
「你看看你,連掙脫的力氣都沒有了,還說是個小感冒。」沈知瑾緊緊的抱著蘇瑜不放,打趣著淡淡的說道。
「哼!」蘇瑜彆扭的轉頭過嘟著嘴悶哼道。
沈知瑾直接把蘇瑜抱了起來,就往凳子那邊走。
把蘇瑜放在凳子上坐下。
才去把葯碗拿了過來。
沈知瑾吹了吹碗口的熱氣,拿著湯勺攪了攪。
「來。」沈知瑾把葯碗放到蘇瑜的面前,輕輕說道。
蘇瑜閉口不開,堅決不喝。
「這葯不苦,不信你看。」沈知瑾把盛滿湯藥的湯勺往嘴裡送。
結果就是皺緊了眉頭。
沈知瑾連忙低下頭,不看蘇瑜。
蘇瑜嘴角微微勾起。
沈知瑾抬頭微微一笑,淡淡的說:「你看,我就說不苦吧!」
接著沈知瑾又對著碗喝了一大口,看著蘇瑜。
「你騙.……」蘇瑜見碗里都被沈知瑾喝的差不多了,這才張口狡辯道。
還沒來得及說完,沈知瑾就抓住蘇瑜的頭,把蘇瑜的面罩扯了下來,對著蘇瑜的嘴就親了上去。
蘇瑜直接瞪大了眼睛看著沈知瑾。
面罩慢慢的飄落在地上。
沈知瑾滾動著喉結,強制性的打開了蘇瑜的口腔。
蘇瑜感覺到苦澀的味道在嘴裡蔓延。
連忙緊皺著眉頭用手想要掙脫沈知瑾。
沈知瑾連忙抓住蘇瑜的雙手。
制止了蘇瑜的動作。
蘇瑜只能不斷的轉動著手腕,惡狠狠的看著沈知瑾。
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等到蘇瑜的全部咽下,沈知瑾才鬆開了蘇瑜。
蘇瑜的嘴紅腫紅腫的。
沈知瑾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葯汁,剛剛渡葯的時候還趁機佔了一把便宜。
沈知瑾看著蘇瑜邪惡的笑了笑。
蘇瑜彆扭的轉過頭,從懷裡拿了一顆奶糖出來就往嘴裡送。
瞬間就感覺到嘴裡甜甜的,剛剛的苦澀已經消失不見。
蘇瑜一臉笑意的看著沈知瑾。
連忙站了起來,就往廚房外面走。
「孩子們,吃飯了。」蘇瑜看著在卧室里看書的兩個孩子,淡淡的說道。
沈凌和沈珩爭先恐後的衝出門就坐在飯桌的位置上。
沈知瑾把菜都端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看著蘇瑜嘴上的紅腫,嘴角微微一笑。
蘇瑜連忙去廚房盛了飯出來。
蘇瑜坐在兩個孩子中間。
「麻麻,你嘴這麼了?」沈凌看著蘇瑜紅腫的嘴巴疑惑的說道。
「沒什麼,就是被一隻大蜜蜂給蟄了一下。」蘇瑜看著沈知瑾笑著說道。
「啊?冬天還有蜜蜂啊?」沈珩張大嘴巴驚訝的說道。
「對哦!還是一隻超級大的蜜蜂哦!而且最喜歡蟄那些吃飯說話的小朋友了。」蘇瑜用手勢誇張的比喻著說道。
兩個孩子連忙把嘴閉上,瞪大了眼睛。
然後悶頭就開始吃飯。
蘇瑜用眼神盯了一眼沈知瑾,示意他不要講話。
所以晚飯就在這無聲的交談中吃完了。
蘇瑜帶著兩個孩子洗漱好就上床睡覺去。
「麻麻,我要聽故事。」沈珩看著蘇瑜乖巧的說道。
「好,那媽媽就給你們講懶羊羊的故事吧!上次說青青草原的懶羊羊喜歡吃青草蛋糕,但是.……」蘇瑜看著兩個孩子溫柔的說道。
慢慢的兩個孩子進入了夢鄉,蘇瑜看著兩個孩子乖巧可愛的睡顏,均勻的呼吸聲。
不由的慈祥的笑了笑。
蘇瑜出了孩子的門,把門關上。
沈知瑾在門口等了很久了。
「來了。」沈知瑾聽到身後蘇瑜的腳步聲說道。
「嗯。走吧!」蘇瑜乖巧的點頭,淡淡的說道。
沈知瑾轉過身,看著靜靜站著的蘇瑜,牽過蘇瑜的手。
蘇瑜已經戴上了手套,所以沈知瑾只摸到了毛織的面料。
沈知瑾表情頓了頓,就把蘇瑜擁入懷中。
帶著蘇瑜下樓。
肥龍在門口一直等著。
冷的瑟瑟發抖。
看到沈知瑾和蘇瑜終於下樓來了。
連忙跑過去迎接。
「老大、嫂子!」肥龍顫抖著說道。
嘴唇都凍得發紫了,卻還是笑嘻嘻的。
「你怎麼穿這麼點就出門了?」蘇瑜疑惑的皺眉說道。
「這.……我.……」肥龍不知道該說什麼。
能說是剛剛才聽到老大說要走嗎?
老大就說三十秒之內必須下樓等著。
自己連衣服都沒穿完就出門來了。
唉!
「走吧!」沈知瑾連忙拉過蘇瑜就往前走。
肥龍雙手環胸的跟在後面走著。
蘇瑜看著沈知瑾皺了皺眉。
晚上的氣溫和白天截然不同。
白天還太陽當空照,晚上就可以洒水成冰。
寒風在涼涼的吹著,地上的白雪越堆越厚。
幾人來到警察局,就往地牢走去。
警察局是輪流值班的,所以一直都有人把守著。
現在那局長和秘書兩人都不在。
蘇瑜還在走廊就看到漆黑一片。
小警察把走廊的燭火都點燃了,瞬間明亮了不少。
蘇瑜看到那些牢里的犯人都被這刺眼的燭光弄醒了。
有幾個犯人把手伸到牢門外,對著蘇瑜吶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凄厲的叫聲在這地牢顯的格外的清晰。
讓人不寒而慄。
這牢房味道古怪,是雨後的潮濕加上已經乾涸的血的味道。
整個空間十分昏暗,只有兩邊幾盞油封閃著微弱的光。
被風一吹,就滅了兩盞。
有的犯人似乎已經對活著死去的希望,絕望的蹲在牢的角落裡。
落寞的背影顯得格外的寂寥。
三人在地牢間穿梭著,在盡頭看到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