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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風轉身後突然補充到「別忘了那些條款,做不到的話就在離婚書上簽字。還有別老是跟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看在我們的情分上就友情提示你這些。」

  「顧風你怎麼能這麼跟伯母說話呢?」佟毓婉突然起身攔在了兩個男人面前「你知道伯母一個人在別墅里有多孤獨嗎?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狠心?」

  「嫌孤獨她可以搬出去啊,我又沒攔著她。你看她的頻率不是挺高的嗎?還有別沒事老給自己加戲。」

  兩個人越過她後顧風低聲的在旁人耳邊說著「把正事都忘了,過幾天的發布會你來。」

  「別那麼看著我,誰讓工商那邊慢呢?不過這樣也好,省的我還要被尹奕那個人起訴。」

  「你可真是個機靈鬼。」男人說完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伯母您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啊!」她今天無意間聽到別人討論顧風的消息,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過來。果然不一般,看來眼前這個大腿不能松。

  「我看他就是被唐曉那個女人迷了心智,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連公司都不要了。」

  「我聽說唐曉有個兒子,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他誤會了什麼?」

  「還有這種事?」

  「我也不太清楚,也只是聽說。」女人支支吾吾的說著。

  「你放心,顧家少奶奶的位置一定會是你的,明天我再去會會那個小騷蹄子。」

  「伯母我送您回家吧!」

  「你攔我幹什麼?」女人瞪著洛宇泰埋怨的問著,那兩個賤人怎麼還有臉活到今天?要不是被攔住了她還真想上去給她倆巴掌。

  「你忘了你現在是病人,本應該在醫院的。怎麼還想上新聞?」

  話音剛落女人果然安靜了下來「不行我一定要給她打個電話。」女人說著拿起了手機。

  「大美,你手機好像響了。」小白坐在沙發上看著還在吃飯的幾個人。

  「誰啊?」女人走過來問著小白。

  「漂亮姐姐。」

  「嗯?這麼晚找我什麼事?」唐曉說著在小白身邊坐了下來,把他抱在了懷裡。

  「哈哈哈,這都能讓你碰到?放心啦,又不是沒見過。」聽完丹蒙說的話后她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不過錄節目的事情怎麼樣?你還能去嗎?」丹蒙過沒過敏她心裡明鏡的,現在不過是想在確定一下行程。

  「好,那我明天收拾東西。」

  「大美你要去哪?」

  「晚一點跟你說。」說完她把小白放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丹蒙?」在一起生活這麼多年以她的表情莫寒還是能猜出個大概的。

  「她身體怎麼樣了?」這次的事情是韓宇事務所的律師處理的,他也是聽說完全沒什麼難度。

  「她要是有事的話得有多少人要哭鼻子啊?」

  「也是,這還沒什麼大事那個演員就要進去了,要是在有點事?嘖嘖。」莫寒說著搖了搖頭。

  「開心了?」男人說著插了一塊切好的牛肉放進了丹蒙的嘴裡。

  「誒呀,兵書上說不打無準備的仗。我既然都知道就不可能不仗義。」女人滿意的嚼著嘴裡的肉。

  「你去不去?」唐曉把衣服裝進了拉杆箱里看著旁邊的小白。

  她以前最不喜歡的就是上學,總是要被迫接受一些沒用的知識。再說了小學的東西以後在學也來得及,更何況她現在有經濟基礎一定要享受。

  「我?不會給你添麻煩嗎?」他知道唐曉是去和美麗姐姐去工作的,沒有時間照顧他所以也一直沒有要求。

  「還有你舅舅啦!」反正這個哥也沒什麼事情她不厚道的在心裡說著。

  「黃山我沒去過!」小白聽著他的話后無精打採的低下了頭「不過去玩玩也不錯。」

  「真的嗎?」他起身衝過去撲倒了莫寒的懷裡。

  「那你明天就直接幫他請個假好啦。」雖然她和霍勒認知但一見到老師還是慫。

  「你呀!」莫寒對著唐曉暖暖的笑著,他就這麼一個妹妹不聽她的聽誰的?

  「唐小姐,介於我們以前發生的種種我就有話直說了。」

  唐曉放下手中的咖啡對著面前的女人點了一下頭「我來這也不是聽你廢話的。」

  「你!你還真是不知好歹。」

  「如果您很閑的話那我先走了。」廢話,她為了能去幫丹蒙錄節目這兩天沒日沒夜的看公司的報告。

  「聽說你有一個兒子?是我們顧家的骨肉?」林沐將信將疑的問著,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一個什麼答案。

  「你放心不管是不是都不會吃你們顧家的大米的。」唐曉拿起包站在她身邊淡淡的說著。

  她最不希望的就是讓小白跟著林沐這樣的人一起生活。

  顧風已經是她能接受的顧家人的極限了,要是讓林沐這樣的人在小白身邊,她不敢想象小白的未來。

  「想什麼呢?」顧風一走進辦公室就看到了張特助無精打採的杵在桌子上。

  「昨天我得出來了一個結論,每一個女人都是一個物種。」

  「工作吧,比研究一個物種簡單得多。」男人說著把報告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這是什麼?」張特助拿起文件問著。

  「你是腦子不好使了嗎?上面那麼大的字你看不見?要不我給你放一天假去處理你的事情?」

  「好像也很長時間沒有給你放過假了,這份文件也不可以交給其他人做。」

  「不用我可以做。」

  「你那麼緊張幹嗎?人生大事重要,也該讓其他人做這些無關緊要的工作了。」

  「我真的可以做。」張特助慌張的以為顧風要把他從這局的遊戲里踢出去。

  「別緊張,你打開看看再做決定。」

  「發布會流程??」看到這幾個字后張特助果斷走出去把它分給了助手。

  這種事情他還幹嘛要自己做啊!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剛進英柯不諳世事的畢業生了。

  他認為在顧風手下做事無疑是他至今為止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了。

  男人吹著口哨他現在要去解決自己的人生大事去了,而且還是馬不停蹄。

  「晚一些來喝個上午茶,有事情要說。」男人掛了電話之後才發現自己跟沒沒有說地點。

  搖了搖頭之後又拿出手機在微信上發了個定位過去,現在應該還需要一束玫瑰花?

  要不然?找找唐曉?那個女人應該比較熟悉她吧?要不然還是直接去買個鑽戒?

  不行不行這些都不行,他否定了自己的所有想法,現在他還不確定那個女人到底怎麼想的。

  要不然直接拿房產證?不對,房子前幾天已經讓他抵押出去了錢讓他拿來購買英柯的股票了。

  還是先把東西準備好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麼早?」張特助看了一眼時間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大早上來找我有什麼事?」女人沒好氣的說著。

  「咳,今天天氣不錯。」男人呼出一口氣指著蔚藍的天氣。

  「對於雙城來說有這樣的天氣算是難得,不過你要是來跟我討論這個的話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等一下!」

  女人聽到他的話后又重新坐了回去。

  「你最好快一點,我約了一個顧客。」

  「很快,今天來我想說那件事。」

  「那件事?」

  「就是那天晚上我們兩個在酒店裡發生的事情。」

  「拜託,大家都是成年人更何況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

  金子銘坐直了身子繼續說著。

  「這麼說吧,雖然你長的不錯、地位也不低收入也算可以,但你不是我的菜。您就當是我多了。」

  「我沒說要對你負責,我是想讓你對我負責。」

  當他意識到前一個策略已經失敗的時候果斷換了個想法,反正今天的目的就是粘死她。

  「嗯?我沒聽錯吧?你要我對你負責?」繞是這麼多年練出來的好修養全在這一刻功虧一簣了。

  「沒有,怎麼會聽錯?我們可是身體健全的人。」男人說著敲了兩下杯壁。

  「呵!」女人笑著低下頭從包里掏出五百塊錢放在對面。

  「去店裡找個鴨子都沒這貴,知足吧我還有事不陪你在這浪費時間了。」女人拿起包起身向外走去。

  「不夠。」男人拽住她的手腕淡淡的說著「第一鴨子不可能有我學歷高,第二他們也不可能有我掙得多,第三他們沒我社會地位高。」

  「那你想怎麼樣?」女人測過頭看著他。

  「去你家住。」

  「別得寸進尺。」

  「我沒有,最近出了點事情我的房子被抵押出去了,你要是在不收留我我就真要露宿街頭了。」

  「那跟我有半毛錢關係?」

  「念在我們的感情上,等我把房子贖回來就搬回去。」

  「多長時間?」女人看了一眼時間,她現在沒有多餘的功夫跟他閑扯,睡都睡過了還怕這點不成?

  「幾周。」

  「這是我家鑰匙,你要是找不到門在哪就別去了。」女人說著從包里掏出一個備用鑰匙放到了桌子上。

  「等等,我怎麼就能確定這是你家的鑰匙?」

  「愛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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