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一名
「陸曉硯，你不要臉！」宋無雙臉紅耳赤的站起身，指責陸曉硯。
「我怎麼了？打不過就不要耍賴好不好。」陸曉硯無辜的站起身。
宋無雙氣急敗壞，捂著自己的胸口，心中暗罵這貨下手真狠，忍不住上去對陸曉硯就是一套攻擊，陸曉硯嘴裡一邊嚷著「你不好好打，我就不客氣了。」一邊抵擋著宋無雙沒什麼攻擊力的招式。
周邊的人本就在看熱鬧，當裁判的高教官更是看得一清二楚，不過戰場上誰會在乎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沒用東西，所以對陸曉硯抓人胸這種招式沒做出錯誤判決，憋著笑看兩人在那繼續對抗比賽。
陸曉硯感覺到宋無雙的攻擊明顯不似以前有邏輯和力量，對方好似失了理智，打過來的拳不再跟之前有力不說，面色潮紅之下還有些氣喘吁吁，陸曉硯卻沒什麼愛美之心，這一個月的訓練下來，精蟲早就被汗水澆死了。
讓過宋無雙的勾拳后，陸曉硯斜著身子往上靠，抓住對方的胳膊一個過肩摔了下去，宋無雙不備之下，身體摔倒在地，陸曉硯也來不及用什麼絞技，三角絞之類的標準技能，整個身子就騎了上去，然後雙手摁住宋無雙的兩隻胳膊。
男人到底力大，被陸曉硯以一種比較害羞的姿勢騎在身上后，宋無雙怎麼掙扎都掙扎不起來，呼吸再次錯亂，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敗在陸曉硯這鄉下青年打架的招式中。
在高教官確認是否認輸時，宋無雙紅著臉狠狠說：「不認輸！」
陸曉硯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現在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以這種曖昧的姿勢騎在宋無雙身上，利用自己的體重死死壓住對方，周邊的幾個同事早已圍觀上來，向霄還響亮的吹了個口哨。他們幾個都被宋無雙打倒過，看到陸曉硯終於「男人」了一把，自然幸災樂禍。
五分鐘后，宋無雙歪著頭，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語氣：「我認輸！」
在男生的歡呼中，兩人起身，高教官整隊，走到宋無雙身前：「是不是不服？」
「報告教官，是！」宋無雙高喊，眼角有委屈的淚水。按理說她以三角絞纏住陸曉硯的時候，其實已經獲勝，只是陸曉硯一個龍抓手襲胸，讓她氣急敗壞放開了對方。
高教官冷哼一聲，眼神掃了一圈：「不要覺得平常打架的招式不管用，不要看不起任何一種路子，在你不能熟練的用架勢用於搏擊之時，打到打死對方的招式才是有用的。」
「你們小時候是不是就是這麼打架的？因為這是本能的招式，我們是戰士，戰士是不看你過程的，那怕你用石頭砸死了對方，那也是你贏了，戰場上沒有規矩！只有勝利！懂了嗎？」
「懂了！」七人一起大喊。
······
訓練演習最後一天，也是出成績的日子。
因為之後攀登，狙擊等項目陸曉硯表現還不錯，而在搏擊比賽中又獲得第一，在高教官宣讀七人訓練演習中，陸曉硯獲得第一名的時候，所有人都詫異的交頭接耳起來。
陸曉硯也驚詫自己這麼個剛加入打更人的菜鳥，一沒背景，二沒基礎，稀里糊塗竟然拿了個第一？
不過第一名就是個口頭表揚，只作為後期工作安排的一個參考，根本不可能發給陸曉硯一個獎狀或者獎金。
唯一的用處可能就是在宋無雙面前炫耀下，顯然的陸曉硯還沒明白在自己直線領導前嘚瑟是一個什麼後果，不過當下的後果就是宋無雙開始冷著一張臉對陸曉硯，在收拾行李更衣室換衣時都對他愛答不理。
陸曉硯炫耀完后也覺得理虧，不過在幾個同事的打趣下開始沒心沒肺的開玩笑。
在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后，七人被打更人的公務用車接回打更人衙門，強調了一次保密協議后，解散回家休息。
陸曉硯終於又回到了他那個出租屋。
在打掃了屋裡的塵土后，陸曉硯躺在床上，感受著全身因為訓練帶來的力量感，有些欣喜。這時候才知道魔鬼式訓練真的是分價格的，這10萬的訓練費用算是在他身上得到了體現，感慨一下還是國家單位福利好啊，陸曉硯開始給原汧打電話。
因為之前訓練，一天也只有半個小時接觸手機的時間，在一開始簡訊不回，電話不接后，陸曉硯基本放棄了。後來手機也懶得看，玩半小時手機還不如躺半個小時舒服。
電話接通的時候陸曉硯激動的從床上一下子跳了起來：「原小仙，你——」
「找我什麼事？」原汧在那邊有些不耐煩。
「那個你這段時間幹什麼去了，我——」
「磨磨唧唧的，我忙著打包東西呢。」
「我幫你啊！」陸曉硯終於找到話題。
「嗯——」電話那頭在思考，「好吧，明天你幫我搬東西吧，我新租了房子。」
「啊，你為什麼租房子啊？要出來住了嗎？」陸曉硯擔憂對方是不是和新男友要喬遷新居。
「馬上畢業了，提前出去租個房子，總比被學校趕出去好。」原汧所在的戲劇學院地處二環以內，寸土寸金的地方，住宿本來就緊張，不可能留著畢業生到下一屆。
「哦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陸曉硯答應著，才想起原汧馬上要畢業了，也要成為一名畢業生了。
「剛回來，怎麼了？說了我這短時間有些事，你不要沒事天天電話騷擾好不。」原汧無奈，「你這一個月幹嘛去了？怎麼經常打電話關機？」
沒想到女神還給自己打過電話，陸曉硯開心的不行，剛想如實彙報，又想起自己簽的保密協議，和臨走時高教官的命令，只能有些扭捏的撒謊：「忙一些工作上的事，會比較多，所以經常需要關機。」
「行吧，明天記得過來幫我搬東西，有點多我搬不動。」原汧也不在意陸曉硯幹了什麼，一個吊絲青年還能指望他走上人生頂峰不成？
陸曉硯不知道女神這麼看不起自己，他還沉浸在女神原來不是不理他，還給他打過電話的喜悅里，忙連聲答應明天一定到，在原汧叮囑了句「記得弄輛車來」后，陸曉硯掛完電話冷靜下來。
他意識到，他還不會開車，更沒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