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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白澤臨淵不知所向

  蕭語她餘光看到暈過去的寒亦,思緒回到當下。

  無論是五百年前的事還是五百年期間,她在歸墟沉睡的時間遠遠超過五百年,她腦海是一片空白。從白澤的講述的五百年前的事中,她捕捉到了冥王的一絲蛛絲馬跡,從理性的角度她是絲毫不相信這種概率極小的事情,可是偏偏又控制不住,腦海里就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不停的說服她去相信冥王在這個世界中出現過。

  可是單憑白澤描寫的眾神稱號來看,沒有一個她認識的,除了白澤所說的千金瞳,千金瞳是與生俱來的,為什麼出現在寒亦身上。最初來到這個世界時,她從來不懷疑。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當時她留下寒亦是有私心的。

  而如今,白澤的故事裡,千金瞳這個功效卻是可以被移植,這不得不讓蕭語對寒亦產生懷疑。

  但偏偏寒亦又失憶,她拿他完全沒有辦法。她想起寒亦有個厲害的師父,也莫大師。她眉頭一皺,這件事或許也莫大師知曉一二。

  這麼想著不知什麼時候,她臉貼著寒亦大大的手掌上睡著了,暖暖的,她以為會再次入夢,卻出奇的睡了一個安穩的覺。

  第二天一早,門外傳來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啪啪啪,主人,主人,出事了,出事了。」

  寒亦醒來了,感覺自己手心壓力,余光中是蕭語的白凈的臉蛋緊緊貼著自己手,睡得深沉。

  他小心翼翼的微微抬起頭,看了看門口的身影。試圖輕輕的把手抽出來,剛一動,蕭語便醒了。

  「師父!」寒亦不知哪裡來的心虛,緊張的喊了聲。

  「嗯,激動個什麼?」

  「沒事,沒事。我的手,麻了。」

  蕭語方才發現自己枕著寒亦的手掌,她抬起頭,剛想說什麼,門口彩蝶焦急的聲音響起:「主人,你醒來了嗎?出事了,我可以進來嗎?」

  蕭語瞄了眼寒亦,剛好碰上寒亦灼熱的視線,讓本來平靜的蕭語有了一絲尷尬,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站起來。

  「進來吧。」

  彩蝶推開門,看到衣著整齊的兩人顯然有些驚訝,張開口要說什麼竟然一時忘了。

  「慌張什麼?什麼事?說吧,打擾了我的好夢。」蕭語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

  「主人,是是是……」

  「是什麼?」

  「是是,額」彩蝶拍了一下腦袋,「我怎麼突然就忘了呢!」她來回的踱步。

  蕭語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水,看到彩蝶手上紅色的帶子,問道:「你手上紅色帶子是從哪裡來的?」

  「這個,哦,對,主人,我想起來我要說什麼了,這個東西是不知是誰,掛在我們醫館門口。」

  蕭語皺了皺眉,朝彩蝶打了個響指,撻的一聲,彩蝶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她迷惘的環視一下屋子,「我怎麼在這裡?發生了什麼?我不是去找臨淵公子了嗎?」

  寒亦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她,轉頭望向蕭語:「師父她怎麼啦?中邪了?」

  「不是,她手上的那個紅帶子沾了至幻的葯,沒想到能把彩蝶控制住,來頭不小,惹到我頭上來了。」

  「主人,發生了什麼事,剛剛我聽到門口有人敲門,去開門,沒有看到任何人,只見這紅繩子掛著我們門鈴上。打開看到上面寫了字,然後我便去找臨淵……怎麼突然就出現在主人的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彩蝶一臉迷惑。

  「上面寫了什麼字?」寒亦問道。

  「額……寫了,寫了……」彩蝶努力的回想,就像夢境一樣模糊不清,好像馬上就能看清了,就是越想看清越是看不清。

  「不用想了,你不會記得的,那是一種幻術,對方術法高深,要不是我看到你手上的紅繩子,我也差點被迷惑了。」

  「豈有此理,竟然有人敢迷惑本姑娘,真是膽大包天,要再讓我遇到,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吃他的肉!」彩蝶氣沖沖的擼起袖子,一腔要去報仇的熱情。

  寒亦笑了,「彩蝶姑娘,你這功底還想著報仇呢?」

  彩蝶不憤「我怎麼了,區區幻術,我還不放眼裡,要是我不碰這紅繩子,他奈我何!」

  「就算你不碰那繩子,你也逃不過的。」蕭語覺得事情不簡單,毫不客氣說道。

  「主人,你怎麼這樣。」

  「師父只是實話實說,你小心點吧。」寒亦看了眼蕭語,「師父,我們出去看看嗎?」

  蕭語點了點頭,站起來,三人相繼走出來。昨夜下過一場雨,空氣格外的清新。

  昨日的一場血雨風聲恍如隔世,在一場大雨的洗禮下暮色醫館就是遺世獨立一般安穩無恙。

  蕭語突然停下腳步,問道:「白澤那老頭哪裡去了?」

  「在寒亦房裡啊。」彩蝶說道,剛說完便覺不對勁,「我去看看。」

  彩蝶快步小跑過去,推開寒亦的房門。

  她震驚的轉過頭,「主人,白澤爺爺不見了!」

  蕭語皺了皺眉頭,對著寒亦說道,「臨淵,你去找一下臨淵。」

  她感知到臨淵也不在醫館了,但是還是想讓寒亦去勘察一番,她甚至懷疑眼前的一切可能是幻覺,對方的幻術莫非高深到如此地步?

  寒亦點頭,一躍飛身上屋頂,看了看四周,朝蕭語搖了搖頭。

  不過一畝三分地,蕭語點了點頭,她心中疑惑一團團,昨夜才剛剛聽完白澤所講五百年前的故事,今日一早便失蹤。

  況且連同臨淵也不知去向,她捏了捏手指算了算。

  繞過天井,走到葯櫃的案前茶几處,坐下來。

  彩蝶急忙問道:「主人,這是怎麼回事,昨天白澤爺爺還好好的,我是在他睡著前離開的。」

  「嗯,我知道。」蕭語點頭,「你可知道臨淵公子有什麼異常?」

  彩蝶搖搖頭,她昨天都被白澤的精彩故事吸引了去,除了知道寒亦睡著了,壓根沒有注意其他人的狀態。

  蕭語無奈的嘆了口氣,她也是太過執著故事裡的冥王的蛛絲馬跡,她抬頭看向寒亦,希望寒亦有什麼說的。

  寒亦躍下來,搖了搖頭「我當時雖然是裝睡,也是閉上了眼睛的,我也不知道當時臨淵什麼情況。不過我和他屋頂那段時間,他倒是說了很多話。」

  「哦?說了什麼?」蕭語難以相信兩個大男人能說些什麼。

  「他說羨慕我,有你這樣的師父,他似乎不太滿意他的人生,他說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樣的人生。」

  蕭語聽了,抬眸問,「那你怎麼說的?」

  「我我,我什麼也沒說。」寒亦低下頭,拿起水壺,「師父,我給你燒水去。」

  蕭語看著寒亦慌張的背影,心裡閃過一絲異樣,一會,轉頭對彩蝶說道:「彩蝶,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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