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等待小白出現的日子
「謝謝醫生，診金多少？」大媽嘶啞的聲音問道。
「剛開業，你是第一個病人，就不收費了！」雷克笑著說著，也不在乎白天這點診費。
「神醫，我回去和街坊鄰居給你這診所宣傳去，讓他們有病時候都來你這看！」大媽笑著起身。
雷克聽后一愣，這可不行啊，白天來看病的人越少越好，可不能讓大媽回去宣傳。
「我改變注意了，租店面挺貴的，診費10兩銀子！」雷克立即說道。
「啥，你就號脈，讓我喝開水，還好意思收我10兩，你連葯都沒開，你這個庸醫，你--」大媽立即起身，也不提付錢了，直接跑了，跑的速度那個快啊。
看著大媽消失的背影，雷克放心了。
一上午，挺清閑的，雷克縫著口袋，沒有病人來。
中午，雷克關門，去附近小飯店吃了一頓。
下午兩點繼續開門營業。
三點多時候，一個中年男人，抱著一個看起來五六歲的小孩急沖沖的跑來。
大老遠的，雷克就聽到孩子的哭聲！
「醫生，我孩子腿跌骨折了，快，快——」中年男人話還沒說完，雷克就起身。
「快，快出門往東走，過兩個街，有個診所，快送去讓那醫生看！」
「…」中年男人愣愣的看著診所內的雷克。
「還發獃，快去，這跌的太嚴重，我治不了，快去啊！」雷克催促著。
中年男人也不再說話了，抱著孩子，按照雷克指著的路，跑了出去。
第一個白天的營業結束，雷克感覺，自己有空也點學點醫術啊，不然白天這醫生不好當。
可惜了，許仙，許醫生腦袋不結實，死的太早，不然自己把他關在地下囚禁，讓他教自己醫術正合適。
晚上，雷克關好自己這診所木門，把診所前廳的燈開著。
雷克手中拿著許仙的手術筆記，繼續試著學習著。
以後等動手術時，要能找准五臟六腑器官的位置，可別給開刀開錯位置了。
要是開錯位置了，雷克估計自己就算再縫合好，患者也會當場和他發飆開打。
看了會手術筆記，雷克就睡覺了。
第一天晚上，沒有來找他這地下醫者換金屬器官電池的。
隨後的一個星期，雷克晚上一直開燈，但沒開張啊。
不過他這診所在這座城市也有了些名氣。
白天來看病的人也越來越少，附近的街坊給雷克這新診所起了名，叫做白開水診所。
小病去了都讓你喝白開水，不開藥。
大病，直接支走！
終於，在第八天夜晚，來了一名壯漢敲門。
雷克被敲醒了，興奮的去開門，看了這麼久的手術筆記，終於能練手了。
「能治療嗎？」壯漢進入木門后，指了指他的心臟。
「沒問題，換電池還是換新的？」雷克笑著，立即帶著壯漢去往地下室。
「電池，我之前的電池是天庭公司原裝的，快到期了！」壯漢說著，從衣兜里遞給了雷克一袋子銀兩。
雷克指著地下室中間的手術床，「你先躺下吧，我準備下！」
壯漢躺下后數分鐘，發現這位地下醫者，還沒給他注射麻藥手術呢。
壯漢抬頭看了下，這醫者竟然拿個筆記在一旁認真翻閱呢。
「醫生，那個冒昧的問一下，你手術的成功率是多少。太低的話，我就換個城市做手術！」壯漢感覺雷克這地下醫者有些不靠譜。
「能找到我這，你應該也了解地下醫者手術的規矩。再好的地下醫者，也不能保證手術百分百成功！我的手術成功了很高，放心吧！」雷克嚴肅的表情，學著之前許仙對他說過的話。
壯漢聽完這話，又躺下了。
雷克拿來了麻醉藥劑，給壯漢注射了一大管。
多注射點，省的手術過程中，壯漢醒了。
看著壯漢昏迷過去，雷克戴好膠皮手套，拿起手術刀，興奮的開始手術了。
這壯漢心臟處的皮膚，之前就有縫合的傷疤，但傷疤癒合的都快看不出來，看樣之前的手術已經相隔至少五六年了。
在這傷疤痕迹旁，雷克拿手術刀切開壯漢心臟上方的皮膚。
裡面，一個「砰砰砰」跳動的金屬心臟，連接著血管。
電池就在這金屬心臟表面，但需要先外接電源，以免換電池過程中，金屬心臟停止跳動。
雷克拿著手術鉗子，小心插著金屬引線，這金屬線來自手術床下方自帶的外部供電設備。
第一次手術，雷克做的很仔細、小心。
確認連接好后，摘下電池，換上了仿製品心臟電池。
之後去掉引線…縫合傷口，大功告成。
都做完了，雷克手術過程很完美。
看了眼壯漢，發現已經沒有呼吸了。
雷克看了下時間，手術過去四個小時。
這手術時間好像有一點長，雷克回想了下許仙的手術筆記，自己中途還忘記注射心肌藥劑了，壯漢沒挺過來啊。
雷克發現，還有個諸天在線提示，剛剛手術時候太專註了沒注意，自己得到了15點諸天幣。
「可惜了，縫合的這麼完美！」雷克看著壯漢心臟上方皮膚縫合的一道手術線。
「再好的地下醫者，也不能保證手術百分百成功！」雷克嘴裡叨念著這具許仙之前說過的話，安慰著第一次做手術的自己，也安慰下死掉的壯漢。
雷克再次拿出手術刀，直接熟練的切開傷口，挖出金屬心臟收好。
雷克準備等有空去這城市天庭公司大廈，上交換取貢獻點去。
去洗漱，上樓找了個大麻袋，裝好壯漢的屍體背上去。
把壯漢屍體放在一個手推車上，雷克趁著天黑，推著手推車往城外快步走去。
這手推車是前幾天雷克去外面吃飯時，路過菜市場買回來的。
上次背許仙屍體出城也挺沉的，就買個手推車回來，以後推屍體用。
在城外解決了屍體，天亮前，雷克終於趕回自己的診所。
去地下室把帶血的手術台清洗下，以免下個患者來了嫌棄。
做好這些，雷克就去樓上睡覺了。
上午診所歇業，下午雷克睡醒了，才開業。
好在開業白天也沒人來看病，到有幾個附近住的小孩，來雷克叔叔這，向雷克要他之前縫的口袋，要丟沙包玩。
雷克很有愛心的把自己縫合的口袋，送給了小孩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