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龍會任家
回到過去屠個龍第一卷第一百四十七章龍會任家聽到了那蒼老的聲音,任天翔推門而入。
這是任天策的書房,因此他一進房間便映入眼帘的就是那靠在牆壁上堆滿了密密麻麻的書籍的書架。
書桌在一幅畫前上,畫上是二戰的一場戰役,任天策坐在椅子上背對著那幅畫。他的書桌東西很多但都有條不紊,看上去極為舒服。
任天策與任天覡一樣,一頭黑色長發,在額前垂下兩縷金絲。實際上,他看上去並不是很老,也就五十來歲的樣子,但是他真正的年齡怕是有上百歲了。這是異能者共有的能力,只要修為達到了仙級,就可以對自己的外貌進行固定。
在任天策的對面,也有一位老人坐在桌前,正對著任天策。他舉著酒杯,正將一杯褐色的酒液灌入自己的口中,聞味道應該是威士忌。
這位老人同任天策一樣,身著一件白色的長袍。這是龍會的制服,屬於龍會二級白袍長老的專屬制服。很顯然,這位老人是龍會的一位二級長老。
任天翔一愣,對任天策對面的老人行了行禮,任天翔恭敬地喚了一聲:「外公。」
是的,這位老人就是任天翔的外公,龍會二級白袍長老任天文的父親,龍會的神級巔峰異能者之一,任天清。
任天清笑了笑,向任天翔招了招手,說道:「正好,我和你爺爺正在喝酒,你的身體沒問題吧?來喝一杯?」
「沒問題了。」任天翔點點頭,坐在了任天清身邊的椅子上。
任天策黑著臉拿起酒瓶,給任天翔倒了一杯。這杯威士忌可是他藏了好久的,本來今天任天清來蹭酒喝他就夠肉疼的了。要知道,這個年代的酒可是喝一點少一點啊。
任天清接過任天策手中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美美地喝了一口,說道:「天翔,你找了一位好師父啊。」
任天翔點點頭不說話,不清楚自家爺爺與外公要說些什麼事,他還是少說為妙。
「天行在你這個年紀,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任天策的臉上充滿了感慨,他的左手食指與拇指不斷摩挲,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家文兒不是一樣么?」任天清沒好氣地說,「要說什麼你快點說,婆婆媽媽的,這可不像你。」
任天策輕哼了一聲,說道:「天行也是這個年紀,知道我們任家的故事了。」
說著,任天策拿出了一塊令牌。而任天清也在這時拿出了一塊相似的令牌。
任天策的令牌上,紋著一條龍,是背生雙翼的那種龍,也就是龍王所化身的那種。
而任天清的那塊,有一個標誌,那是天羽帝國的國徽,是一片羽毛。
「任家的兩支嫡系,來自於兩支不同的血脈。」任天策將令牌放在桌子上,說道,「我們手中的這兩塊令牌,都來自亂龍紀元。你外公手上那塊,是靈獸龍神一族,是遠古紀元八大凶獸之一的綰龍一族的支族,也是最後的遺族。而我這一支嫡系,來自亂龍紀元的龍泉大陸上的龍泉帝國皇族,就是俗稱的龍泉任家。」
「龍泉帝國?」任天翔偏偏頭,「爺爺,我記得龍泉帝國,是站在龍王帝國那邊的啊?為什麼,現在能夠身處龍會之中?」
任天策笑了笑,說道:「從龍泉帝國第五位皇帝任天櫻開始,任家隱居幕後,讓位於死家。之後,我們在龍泉,也不過是一個公爵家族而已。」
「任家的其他幾支也基本上都是從我們兩支分出去的,只不過血脈沒有被激發出來,相對於我們就顯得勢弱一些。至於那幾隻分族,則都是我們的文明時代慢慢誕生的,實力自然沒有我們強大。」
「而且龍神任家掌握力量、封印和空間三種異能,龍泉任家掌握全元素全屬性,因此任家才能屹立於龍會眾多家族之首。」
任天翔想了想,又問道:「可是,龍神大陸家族林立,任家怎麼說也是很多支族組合出來的,總會有一些龐然大物能夠影響到我們任家吧,可是為什麼現在任家成為眾家族之首,就是排名第二的墨家都不能撼動絲毫?」
任天策和任天清都笑了,是那種為家族驕傲的笑容,但是任天翔看到了,他們眼中的黯然。
「這個……」任天策有些猶豫,或者是在準備措辭。
「因為屠戮行動啊。」任天清接起任天策的話,說道。
「是的,屠戮行動……」任天策的眼中好像升起了些許不忍,「我不知道那件事情我做的對不對,但是在這次行動中,任家是確確實實地拿到了很多好處。」
「那是探龍與司龍交替的時候發生的事了。眾所周知,因為第一代龍會掌管執行部的那位首席長老的決策錯誤,龍會中掀起了推翻執行部的運動。
那個時候,有許多家族站在執行部的一邊。為了能夠將龍會拉回正軌,我們任家發起了一場屠戮行動。共七個頂尖家族參與,數百個普通家族協助,對站在對立面的一百六十七個家族實施了清洗計劃。這一場清洗被稱為屠戮行動,在明面上表現為第二次世界大戰。也就是這一次行動,徹底奠定了任家的獨尊地位。」
「而且,整個屠戮行動是以你爺爺為首,是他發起了屠戮行動。」任天清笑眯眯的,不像任天策那樣有很大的心理壓力。
「……」任天翔無話。他聽說過屠戮行動,他也知道,世界上的兩次世界大戰,都是龍會挑起的。只不過,他原以為第二次世界大戰是因為席捲全球的那場經濟危機影響到了龍會的利益,所以龍會才挑起戰爭。
「天雲所在的暗部也是那個時候隱於幕後的。」任天策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繼續說,「在屠戮行動中,暗部十二專員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也多虧了暗部鎮壓了對立家族中的三十六位神級強者,我們才能如此輕易地成功。」
「天雲奶奶她……」任天翔想起了半年前任天覡說的話,不免擔憂起來。
「她不會有事的。」任天策的雙眼泛著精光,「反叛之罪不可更改,但是有我在,誰也抓不住她。天覡明白我的意思,所以我很放心派他去。」
任天清笑了笑,又灌了一口酒,說道:「你爺爺呀,可是繼承了我們任家的優良傳統,那就是護短。前一個欺負我們任家人的人,他的墳頭草現在都一人多高了。」
「說到這個,我想我們可以談談你父親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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