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的了解，像這樣的客人，一般都帶有虐待狂的傾向，如果你臉上的神情越是痛苦，他虐待起你來就會越起勁，甚至是虐死你沒商量的。
果然，光頭男在捏了一會兒後，放開了我的下巴。
我用手揉了揉下巴，還好，我的下巴並沒有被捏碎，隻是對方那麽捏著，著實太痛了，讓我產生出那樣的感覺。
“剛才把你的下巴捏痛了？”
光頭男臉上浮現出邪邪的笑盯著我問道。
我能感覺到這笑意的背後滿是惡劣，忙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很好。”
“你這是在說謊吧？你看你的臉色這麽蒼白，怎麽能是很好呢？看來是我剛才用力大了，把你給捏疼了。我得向你表示歉意才是。”
光頭男一臉邪惡地笑著說道。
我就知道，眼前這兩位男人，如果不是虐待狂就是專門來找我茬子的。
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他們找我的茬幹什麽呢？
反正不管怎麽樣，我都得小心應對才是。
想到這裏，我沒有答那光頭男的話，想看他下麵還會做出什麽舉動來。
“不要害怕，哥哥愛你都愛不夠的，不會對你怎麽樣，你放心吧。”金牙男說道到這裏，指了指桌上的酒瓶，“把酒斟上。”
我給每隻酒杯斟了半杯，因為這斟酒有規矩，切忌斟滿杯子。
“你這是什麽意思？看不起哥的酒量？”光頭男惡聲惡氣地對我說道。
“不是。”
我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你們都是海量。”
“還知道我們是海量啊？哪還不把這酒杯斟滿了？”光頭男指著那酒杯說道。
我隻得聽了這光頭男的話，把酒杯斟滿了。
“你哭喪著個臉幹什麽？你們到你們這裏是來買笑不是來買哭的，知道嗎？”
金牙男一臉怒色地吼叫道。
“你們老板難道沒培訓你們嗎？不管在什麽情況下，見到客人都必須笑臉相迎？你要是這麽哭喪著個臉，我們就去向你的老板投訴，叫她把你開除掉。”
光頭男除和著說道。
其實這時的我真的是笑不出來，可是作為夜場女，笑不出來也得裝笑，這也是夜場的規矩。
我的臉上浮現出刻板的笑容。
“你TMD就不能笑得自然點，你這麽笑比哭還難看的，要不要老子來對你培訓一下？”
光頭男說著，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將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金牙男假裝好人，走過來將我抱了起來，臉上裝出很是心疼的樣子，說道：“哎呀呀，看看這頭發，弄得亂糟糟的，跟那雞窩似的。”
說完，伸出手，用那五指當梳子，給我梳理頭發。
其實他這哪裏梳理，分明就是在抓扯。
我趕緊掙脫，站到一旁去了。
“你看看你，我可是好心跟你梳理頭發，你還不領我的情，真是的？”
那金牙男露齒一笑，那冷浸浸的金光，讓我不寒而栗，不過，我的臉上並未顯露出懼怕之意，我的神色還是很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