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贈槍
「嗯,確實是對你不錯,也很強!」
「嗯,我也覺得是這樣,但是我沒看過良姨和別人出過手,但是以張大哥的眼力,能力,說良姨很強,那應該不差了。」
「你們在聊什麼啊?聊的這麼開心啊!」良姨此時也從後院出來了,右手握著一把槍,左手邊卻牽了一匹棗紅色的馬兒。那馬兒體型高大,體質結實,氣質活潑,頭小而清秀,蹄小堅實,皮薄毛細。
江君看這馬的第一眼就是兩個字,好看!至於是不是好馬,他就不知道了,不過他相信良姨的眼光。
良姨看江君好像蠻喜歡的,便說道:「這是吐火國的鈞海馬,我也是好不容易搞來的,送你了,你看看怎麼樣?」
江君大喜,鈞海馬還是很出名的,因為這馬只有吐火國才有,要想弄到這匹馬,要經過的步驟太複雜了,而要到榕丹城的話,要經過龐國,十國聯盟,再到友彩國,要經過近千里的路程,更難說還能完好無損的流入榕丹城內,其中繁瑣之事極多。由此可見,良姨應該花了多大的功夫了。
江君準備去牽,卻見那鈞海馬撇了撇頭,不願讓江君摸,還有些人性化的用大眼睛看了他一眼。
我去!被鄙視了!
江君有些求助似的看向了良姨,良姨笑了笑,摸了摸那鈞海馬的頭,那鈞海馬有些親昵的蹭了蹭良姨的手,似乎特別喜歡她。
「你以後就跟著小君了,別和他犟啊,哈哈!」那馬兒似乎是聽懂了一般,有些不舍,然後那馬兒哼了一下,就又看了一眼江君,然後就跑到江君身邊去了。江君雖然被一匹馬瞧不起了,心裡有些不舒服,但還是笑嘻嘻的收下了。
良姨然後又說道:「君兒,你將雙臂舉往頭頂,我看看。」
雖然江君不知道良姨想做什麼,但還是照做了。良姨看了下,然後把那槍放在地上立了起來,仔細看看,剛好和江君舉手的時候一樣高。
「嗯,不錯,這把紅纓槍就一起交給你了。」
江君大喜!他和良姨習槍這麼久,良姨都沒有送東西給他過,這次贈槍送馬,江君心裡自然高興。那紅纓槍和以前江君在電視上看到的都差不多,由槍尖,槍纓,槍桿還有槍纂組成。他接過紅纓槍,稍微舞了一下槍花,這手感真不錯,握起來也感覺不太重,太適合他了。江君連忙謝過良姨。
良姨看了江君開心的樣子,心裡倒是也覺得不錯,只是她發現張定邊還是有些懷疑的眼神在看著她。
不會被發現了吧!
「君兒,你等我下,我還有東西給你。」
還有嗎?這麼好啊!
「沒事,良姨你已經給了我好多東西了,夠了,夠了。」良姨笑著就直接進後院了。
不過,此時張定邊卻說道:「這紅纓槍能給我看看嗎?」見是張定邊發話了,江君二話不說就將紅纓槍遞給他了。張定邊接過來后,單胳膊一甩,那槍似乎是有了生氣一般,震動了好多下,這讓那鈞海馬倒是有些被驚到了,在那不停的嘶叫。張定邊一個瞪眼,那馬兒像是在害怕什麼,居然不吵不鬧了。
然而張定邊接下來的動作倒是讓江君有些生氣了。只見他一手抓住槍桿,另一隻手握到紅纓處,用力的掰了一下。對,是掰了一下。這讓江君心裡一下子揪了起來,張定邊什麼力氣他還是知道的,畢竟可是晚年都能打虎的大佬,還是霸王之一,這讓他怎麼能不緊張啊。
「張大哥,當心,別弄斷了。」
但見那槍桿彎了一個大弧度,但是卻沒有任何斷裂的聲音。張定邊手一松,那槍桿搖擺了幾下,又恢復了原樣。
「好槍!」張定邊讚歎了說了下,便將槍又遞給了江君。
「張大哥謬讚了,只是普普通通的紅纓槍而已。」只見良姨剛從後院出來,手裡還拿了一個好像馬鞍一樣的東西。
張定邊看了看良姨,笑了笑,點了點頭。
良姨看了看還有些害怕的鈞海馬,只是用手拍了拍,那鈞海馬便鎮定了下來,這倒是也讓張定邊心裡暗暗稱奇。
良姨將馬鞍放在鈞海馬上,那鞍下還有一對掛在兩邊的腳踏。張定邊看到那腳踏,目光微凝。
「君兒,你上去試試看。」江君聽后,便踩到腳踏上,竟然翻上去了。這倒是讓江君滿心歡喜,畢竟第一次騎馬啊,居然這麼容易的嗎?
「君兒,你騎著馬,出去多熟悉一下。」江君點了點頭,但是在屋裡有些不太方便,便先下馬了,拿著槍出門了,然後剛出門便又迫不及待的又騎上了馬,一邊騎馬,一邊在舞著槍,心中得意極了。
良姨在屋內和江君說道:「君兒,你再多練練馬,這需要多熟悉熟悉,往前面再走走。」
「嗯,好!」江君心裡歡喜,自然什麼都聽,說完騎著馬便往巷子里跑了去。
此時,雜貨鋪里只剩下張定邊和良姨兩個人,氣憤有些沉悶。
張定邊笑著說道:「這位女將軍,怎麼稱呼?」
良姨也笑了。
「我看您比我 大,那我就稱呼你張大哥了,不知張大哥為何這樣說?」
「直覺!我也從軍多年,也打過很多大仗、硬仗,也接觸過很多的名將,你的感覺與他們很是相似。」
「那也不能證明我是女將軍啊?張大哥說笑了。」
「既然你不願意承認,那我也不再說什麼了。但是江君剛介紹我的時候,你眼中明顯有些震驚的意味,所以我倒是可以推測一下,你認識我!但是你在猶豫,你應該是不確定我就是那個人,是吧?」
良姨聞言,笑而不語。
張定邊看后,也笑了。
「那你可知常遇春?你和那人很像!」
此話一出,良姨眼神瞬時變了。
「我就是一個亂世中的一個小女子而已,自不能與我們大明的開國功臣相比,張大哥這完全是過於太高看我了。」
「你既然承認了,那麼那紅纓槍的事和馬鐙的事就能說清楚了,不然我都不會覺得那麼奇怪。」
「馬鐙的事如果看明白的人自然知道,但是紅纓槍,張大哥為何會覺得奇怪?」
「一開始並沒有什麼,只是江君舞槍花的時候,那槍桿的柔度不是紅纓槍能有的,所以我便試了下,槍頭和紅纓倒是沒問題,那槍桿是桑拓木做的吧?那可是做馬槊和神臂弓的材料啊!」
「哈哈,張大哥好眼力。那確實是我從山中選出來的,不過不是桑拓木,是離香木,這個世界應該沒有桑拓木。不過這離香木確實硬度與柔韌度都比桑拓木要好太多了,只是這個我做了近四年,太費時了。」
張定邊有些激動的問道:「這個,你做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