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含糊呢。好在你也是個聰明的,只要你不會對沈家做出什麼有害的事情來,我也不會太過盯著你的。」
聰明人之間說話就是很方便。
很快兩人就達成了一致。
沈羽妍也知道,這下子沈老夫人是徹底的站在自己的這邊了。
她手中的籌碼又多了一重。
只是不知道當沈詩玲和沈詩瑩這兩個人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的時候,到底會露出什麼樣子的神色來,她倒是有些很想要去看看了呢。
畢竟這兩個人一直處心積慮的想要將自己給剷除掉,若是讓他們知曉自己現在不僅沒有達到他們想象的那個地步,甚至還和他們想要巴結的對象已經是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繫了,那肯定他們臉上的神色會很精彩吧?
想到這裡的時候,沈羽妍都不由發出了笑聲來。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開懷大笑過了。
「小姐,你這個樣子還真的是少見呢。是發生了什麼很高興的事情嗎?要不要說出來讓我和小妖都一起高興啊?」
梅蘭在看見沈羽妍臉上的笑意的時候也覺得十分的奇怪,不過既然沈羽妍自己都這樣的高興了,那麼她也不用去管別的什麼事情。
只要自己的主子能夠這樣的開心,那麼對於她來說就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
「主子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管太多吧。」小妖對於沈羽妍是有一種恭敬的心思的。
與梅蘭相比起來的話,小妖更是敬重沈羽妍。
兩人相處的時間還不算太久,如果一下子讓小妖改變自己對沈羽妍的態度,那恐怕是有些困難的,所以她現在也僅僅只是站在遠處,然後將自己內心裏面的一些想法給說了出來。
不管怎麼樣,她覺得自己能夠遇見沈羽妍已經是天大的好事情了,怎麼還敢去奢求其他的呢?
聽到這樣的話,梅蘭卻覺得有些好笑,她立馬就拍了拍小妖的肩膀,然後說道,「你怎麼還是這樣?你難道還不清楚小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嗎?不管你犯了什麼錯,只要到她的面前去撒一下嬌,那小姐肯定就直接原諒你了呀。」
「我現在還站在這裡呢,你們兩個人說出這樣子的話來,難道都不用顧忌一下我的感受嗎?」
沈羽妍說到這裡的時候就搖了搖頭,她對於自己的這兩個婢女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能夠當著主子的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怎樣躲避責罰的方法的大概也就只有梅蘭了。
梅蘭卻是吐了吐自己的舌頭,做出一副調皮的樣子來。
「小姐,你都知道我是什麼樣子的人還用得著和我計較嗎?反正我就這個樣子了,你要讓我改變的話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呀。」
「就你的理由最多,你還是好好學學人家小妖吧,看看別人怎麼不像你這個樣子呢。」
「那是因為小妖還沒有適應現在的相處模式而已呀。你等著看吧,她就是第二個我了。」
梅蘭嘰嘰喳喳地說著。
周浩楠離開了沈府之後,立馬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隨即就吩咐了自己身邊的人,隨時隨地都要注意著沈羽妍的動向。
「太子殿下,為何我們非得要去監視一個女人呢?」
周浩楠身邊的人也並不全都是會聽從他命令的人,畢竟一些人還不是屬於他的手下。
聽到這話,周浩楠就看向了剛才問話的那個人,他笑了兩聲說道:「難不成本太子要做什麼事情,還得向你彙報嗎?讓你做什麼去做就行了,何必這麼支支吾吾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蹊蹺了。而且讓我們這些人去監視一個女人,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哦?那依照你的意思,我還應該派你們去領兵打仗不成?有什麼樣子的本事就做什麼樣子的事情。別到時候什麼東西都沒有撈著。」
這話說得剛才的那個人心裏面十分的難受。他只不過是想要求得一個真相而已,怎麼周浩楠還如此的曲解他的意思呢?
看來他也不一定非得要效忠周浩楠了,反正自己也只不過是在這裡待一會兒而已,只要他待的時間已經達到了的話,那麼就可以離開了。
「太子殿下說的是,我現在立馬就和弟兄們去監視沈家小姐。」
說完這話之後,那人也不再有任何的疑惑,轉身就離開了。
周浩楠此刻心裏面想的則是如何將沈羽妍給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只要他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那麼沈羽妍也就離自己不遠了。
或許在周浩楠得到了沈羽妍之後,他才能夠真正的明白男女之間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不過這也僅僅只是他心裏面的那些想法而已。
「沈羽妍,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這個世界上對你最好的人。」
周浩楠的口氣十分的大,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有勇氣說出這樣子的話來的。
沈羽妍和上官燁經歷過的事情比他要多的多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現在也不是旁人能夠插足的。
上官燁在知道周浩楠去拜訪了沈家之後,心裏面也是有些慌亂的。
「這個周浩楠沒事跑到沈家去做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他的心裏面的那些小九九。不過就是想要借著妍兒的背景,哼,真是可憐。」
旁邊站著的那些侍衛根本都不敢開口說一句話。
他們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被上官燁給抓住了錯處,然後給狠狠的罵一頓。
「我和你們說話呢,你們怎麼一個人都不回答我,難不成是我剛才說的話你們一點都沒有聽進去嗎?」
上官燁突然就對著這些人開始發起火來了。
他們頗為無奈,然後苦兮兮的說道:「主子這些事情我們也不懂啊。太子殿下的心裏面想什麼我們又怎麼能夠知道呢?現在既然你都已經如此擔心沈家小姐了,那麼為什麼不趕緊將人給娶回來呢?」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在這種時候,這樣的話聽在上官燁的耳中,他只覺得自己有些不太能夠認清自己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