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成了通緝犯?
人聲鼎沸,車水馬龍,還算繁華的都市,夏七念眯起眼睛走在人頭攢動的街道,叫賣聲,喲和聲,此起彼伏。
“包子啊熱騰騰香噴噴的包子喲”
叫賣聲被水霧籠罩,不斷吆喝人得臉上露著喜悅,夏七念看著他臉上的熱氣,似乎包子的香味從他臉上飄過。
咽口水,大步走去,“老板,給我來一籠包子!”
動作豪爽,往那一坐,稍不注意,還以為是個男子。
“來咯!”小兒吆喝一聲,端著大籠的包子走去,看到桌腳的可人兒,頓時雙眼冒桃心。
吧唧吧唧好吃。
吧唧吧唧
晨起的天稍帶有霧氣,初秋,清冷冷的天,喧鬧聲戛然而止,無數雙眼睛愣愣的盯著一邊的素衣女子。
不可思議,竟然吃成這樣……
伸了個懶腰,打了個飽嗝,掩麵含笑,夏七念頂著眾人疑惑的眼光丟下百元大鈔瀟灑走人。
剛沒走幾步,就被攔下,老板凶神惡煞的瞪著她,“姑娘,給錢!”
瞟了眼桌上的紅色毛爺爺“那不就是嘛!”
順著視線望去,老板的臉上慘白“姑娘是幫我當三歲孩子哄著?老頭子做生意幾十年了,還沒見過吃霸王餐用紙當錢用!”
紙紙?
夏七念不可思議。
這可是人民幣啊。別說一籠包子了,就是買下他整個店鋪也毫不誇張。
“哎喲姑娘,沒錢就不要裝作闊氣嘛,您看我們掌櫃的也不好做啊!”店小二肩上搭著抹布跑過來,樂嗬嗬的衝她擠眉弄眼,“這次的飯錢我幫姑娘墊了!”
啥?夏七念鬱悶的望著他,著小夥子,笑的倒也陽光。
掌櫃的看到有人墊錢,罵罵咧咧的說了句“窮鬼”便轉身招呼客人去了,店小二在夏七念耳邊低語一番,便被掌櫃的急急換去打雜。
窮鬼?到吸涼氣夏七念暗自腹誹。
頂著眾人神經質的眼光,夏七念落荒而逃。
她,夏七念,雖不富裕,但至少在現代也是個自食其力的富二代。
穿越這鬼地方,做了丞相千金,倒成了窮鬼了……一度無語中。
再說呢,若歌在昏沉中醒來,冰涼的氣息滑過肌膚“喂”
接連叫了幾聲沒回應,身上沉重的很,張開雙眼疑惑。
怎麽睡在地板上?
揉著太陽穴爬起,全身乏力的很,若歌,感覺全身被抽空一樣,難道是昨晚太過激烈了?
順著睡前的思緒回想,那張傾城容顏便浮在眼前,俏皮可愛,不驕不躁……恩,似乎那個該死的女人給他吃了盡興的藥丸?
視線停留在床褥上,並沒有意料之中的大片血紅色,床單幹淨的平躺在那裏,上麵繡著大朵海棠,純潔,幹淨的一塵不染。
地上淩亂的丟著他的睡袍,隻是女人的袍子工整的堆在那裏,一切都和之前一樣,心裏疑惑的走近梳妝前的銅鏡子,下身那個地方完全沒感覺。
透過鏡子,若歌,青筋暴起。
修長八尺的身體,自然是無可挑剔,隻是,身上的亂七八糟的畫,他的確是看不出出自哪位大師之手。
我是王八蛋,臭混蛋,流氓?若歌嘴角抽搐。
。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
憤怒的神情變為疑惑。
腿上胳膊上,寫滿了他叫不出來的名詞,還有大片的線條構成的奇怪的東西。
是他才疏學淺?還是她博大精深?
若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如雪的肌膚,被墨水染得變了顏色,有些好笑,不過下一秒他便笑不出來了。
推門而入的侍女,驚慌的掩麵,手上的盤子掉落在地上,宮裏的老麽麽喜慶滿麵的走來,跨進門的那刻,便也失聲驚叫。
啊啊啊
啊啊天啊
若歌黑著一張臉,隨手撿起地上的袍子披上,青筋暴起,嘴角抽搐,手顫抖的指著那群老宮女。
“滾出去!”
一字一句,平靜中帶著不可忽視的怒氣!
失聲驚慌的宮女,由原先的驚恐轉變為欣賞,塗滿胭脂水粉的臉上,帶著一絲紅暈,被一聲怒吼嚇得驚慌失措,個個花容月色的走出去。
“最好管住你們的嘴!要是走露半點風聲”
“是是是!奴才們不敢!”
泡在浴桶裏,依舊沉著臉色,怒氣未減,伸手抓起水裏漂浮的玫瑰花瓣,緊緊捏在指尖,直到玫瑰紅的汁染紅了指甲,將花瓣放在指尖,某人的臉色更黑了。
夏七念,你竟敢逃婚?
本太子絕不會放過你。
什麽?通緝犯?
夏七念擠進人群,看著城門告示的標注。
“太子妃,夏七念新婚之夜逃婚,特發此公文通緝,不論何人抓熬到重賞……”
“此番舉動,夏府怕要遭殃了!”
“聽說夏小姐回來後性子翻天覆地的改變,丞相都以為她中邪了!”
“你才中邪了!”
冷冷的瞪著說話的兩個婦人,夏七念一把扯下告示“我知道夏七念在哪裏,這告示我揭了!”
“姑娘,你真的知道夏小姐在哪?”人群中有人質問“這隨便揭告示可是要殺頭的!”
“廢話!”夏七念撥開人群走了出去。
剛沒走幾步,身體就僵在那裏“她就是夏七念,我見過夏小姐!”
人群開始變得騷動,紛紛朝著小身影圍攻。
抓住她可是有重賞的
糟糕。低罵一聲,夏七念溜之大吉。長跑冠軍的她,那些布衣百姓自然不是她的對手。
秋天,萬物沉睡,幾片凋零的葉子,襯托出繁華裏的寂寞與蕭瑟。
楓葉開的火紅,深厚落葉下的泥土透露自然地氣息,歲月華張,恍若隔世之殤。
一襲素衣映射紅火顏色,水北天南,前世今生讓人彷徨。
偶爾幾群鴉雀掠過枝頭,夏七念放慢了腳步,欣賞未曾見過的景色。
我,牽你素手,収你此生乖張。
我,撫你秀頸,擋你此生烈陽。
弱水三千,斷橋半渡,萬世輪回,詩你一方。
紅塵滾滾,三生石畔,以夫之名,免你幾載離愁。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曾把這句話作為座右銘,後來人世變遷,此去經年之後,才越發覺得自己的幼稚。
苦笑,彎腰撿起火紅的葉子,放在雙唇之間,你若離去,後會無期。
那麽,張民宇,我們便也如此吧。
“哼,抓到!”夏七念被粗魯大汗扛在肩上,“領賞錢去!”
“喂這是我的賞錢!”隨後跟來的人大叫著,上來就要搶奪肩上的可人兒。
夏七念隻覺得頭與脖子分家了,疼的厲害。
該死的,見利忘義的。
“我的!”
“狗屁,這妞是老子的!”
默默的閉起眼睛,任隨自己在半空中飛旋,雖然之前也曾夢想自己是個武林高手,飛簷走壁,蜻蜓點水。
啊疼!
頭猛的撞在樹上,伴著點滴血跡。
忽上忽下,隻覺得胃裏翻江倒海,這種感覺和過山車的感覺到有幾分相似。
她,發誓,以後與過山車誓不兩立。
被一個人橫抱,一個後空翻,穩穩的落地。
嘴角一挑,劍眉一橫,“這女子是本少爺的!”
隻覺得雙頰一片緋紅,埋在懷裏的頭,貪婪的享受他體內的溫度,還有淡淡的艾草香味。
“又來個不要命的!”威武大汗低罵了聲,率先倒地。
其餘十人麵麵相視,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隻得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青衣男子。
“竟然用暗器!媽的,你是哪個道上的?”
“暗器?”青衣男子輕蔑一笑,“你配麽!”
方才,他隻是輕輕的釋放了點體內的內氣,他還不想一出手就置人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