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趕集樂趣

  由於來了一兩個星期，對這裡的生活稍微有了一定的了解，也覺得沒有那麼枯燥了，也開始放下心來慢慢適應一天最大的樂趣就在於辦公室的聊聊天，聊天完之後他們都各自回家了，也就是我自己的水杯來這裡借杯水喝，也無所事事的把備課作業等常規工作做完之後就不知道幹嘛了，每天盼呀盼呀盼就盼到星期四可以趕集。

  趕集當時就是陌生環境當中的唯一的一點樂趣，為什麼可以這麼說呢？因為只有那一天你才能見識到所謂的大街小巷有人人來人往的交易。有的人為了來賣點白菜，他可能會走了4五個小時來到這裡，有的人為了賣一車水果，他可能半夜就要去城裡批發。有的人為了來趕一個著急可能會來住在集市上的親戚家等著。而我的學校離集市也挺近的，我就專門抽時間把課調好專門去採購一番，剛才也說了，無論是蔬菜水果，有的時候還能買點肉，但是那個肉特別的少。我的樂趣來自於買肉。

  為什麼這樣說呢？相對於來趕集的人，他們買肉，即便沒有錢都不可能是一斤兩斤的，由於都是買回家去一大家人吃，要麼拿去變成油，要麼拿去做各種肉來放著，至少要保證一個星期的生活。我還記得我去買肉發生了一件搞笑的事情，由於我一個人又沒有冰箱，況且肉的價格也有點貴，我就說了我只買半斤肉，老闆說好的我給你砍，談好價之後他就給我砍，拿出來稱有一斤我，就跟老闆說我只要半斤啊，你憑什麼給我一斤啊？這個多出來的錢我多出來的，我不要啊，他就看我這個樣子說，哎呀，這一斤肉多少點拿去將就吃就得了。況且我是只要半斤啊，你先砍出來都有一斤左右了，你讓我怎麼辦呀？他就說誰的刀法那麼准啊，剛好砍下去就是半斤，我把這個刀給你，你要是能夠砍下來，剛好有半斤我就送你。說你是人老闆你經常做到這個生意的，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半斤大概有多少呢？他說我長期做這個工作確實沒有錯，但是我從來不賣半斤肉，從來沒有過，你是第1個買半斤的客人，我沒有這種刀法的練習。我就說那你再砍這一半對著中間花出去，然後你留一半，我留一半，一會再有人來給你買，他就說我們這些客人哪裡有買半斤的，也不是你們是怎麼想的，這半斤重量的到底怎麼辦呀？喂狗都還不夠。當時我聽了我氣的我還在那裡猶豫，他就說不賣給你了。

  我就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呢，我給你買菜又不是不給你錢，你憑啥說不給我了呢？他說我們這些客人都不會賣給你，你不信你去問他們，當時就看到旁邊的兩個師傅也是那麼在那裡看著，我笑啊，當時覺得特別無地自容啊，難道我說我買半斤肉不行嗎？他們也沒有再賣給我了，而我也沒有再去買了，我相信我從此都不會在這裡買肉了，即便花點貴价錢我得從鄉鎮去買，至少讓你選擇多一點，不像現在這些人，我心想可能還在超市裡面逛著呢，你去超市裡面你想要多少隨便砍一刀，人家就給你賣了，你大不了要不了的人家砍下來以後他也不會說什麼，第2個人接著買，不是我買東西挑剔啊，是我真的一個人買了以後我不知道咋辦。但是肉這種東西比較貴，我總不可能也本來全部人手一半的分給隔壁的鄰居吧。

  於是乎我就買不起了肉，我就把其他的東西買完，回來之後就給鄰居說了，他她就說了一句，我去買之後還不是這個樣子，人家也不賣給我呀。只是想買半斤，最多一斤他們都不想賣給我，唉，覺得你拖家帶口的，這種年紀的人能買半斤肉，你怎麼好意思開口，雖然錢有點難賺，並不是人家故意想為難你，但事實上我們就是不賣這麼一小點的，就跟你在超市裡面可以隨便的買三斤米兩斤米的，別人都幫你稱，而你在集市，如果你想買三五斤米是沒有人會賣給你的，他們要賣的話就是問你一口袋一口袋的。不都說村裡面的人可能生活比較貧困，買不起嘛，怎麼可能買得起大口袋大口袋，而我這種買零散的三五斤他卻不賣給我，我頓時也很鬱悶。

  後來鄰居說，這些老闆他們做生意都是看人來的，一是覺得我們可能是像當地的老師，竟然是老師領的工資不可能買不起，他們希望我們多買一點，畢竟他們也生意也不是那麼多，都有人來買的，既然是覺得我們講話太過於煩躁，過於複雜，過於驚叫，讓他們不知道怎麼來和我們交流。也是對於肉這種東西又是稀缺貨，所以可能你在跟他講價的時候，旁邊有很多人排隊了，三年以下他就賣完了，如果是肉的質量好價格便宜的話，他也不在乎你一個人不買。商定下來如果要吃肉需要什麼的話，咱們就抽空去這個鄉鎮裡面買，或者請他們從廠裡面來上班的老師幫我們帶一點吧。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買雞蛋的故事。農村你想要吃到農村的雞蛋，也必須得通過趕集這麼挨家挨戶的去買，像對於我們外地人來說，剛去的人他們說的吸貓頭不可能有這個勇氣挨家挨戶的，因為你不知道哪家有哪家沒有情況還是不一樣，也不好意思問學生，生怕他們的家長給送了一些雞蛋，那就不好說了。這又等到星期三，我跟我的鄰居我們去買雞蛋，他每次都跟我說我帶你去哪裡買，那家是土雞蛋我也聽了他的話去買，結果確實拿來煮的時候要好吃一點，因為我也是從農村出去的，我可能大概會辨別這個土雞蛋。第2次有位鄰居老師他有課沒辦法調，就我自己去買了，唉我去也去也是在那個附近的一個老奶奶賣的雞蛋，也還是那個樣子，我覺得我也買到了土雞蛋，可是這次拿回來煮的時候我感覺不太一樣，我就跟這個鄰居說了，他說可能你買到假雞蛋了，唉，我說這些老年人你看那個雞蛋那麼臟，怎麼可能是假的，他說下次我帶你去看一個故事，第3個趕集的日子，他又把我領到賣雞蛋的那個老奶奶那裡，我們沒有買我們也不講話，就躲在那裡眼看他的雞蛋卷賣完了，馬上他要去大批發的那裡拿了一些來，原來土雞蛋的製造過程是這樣子的，看得我觸目驚心，不都說農村人是很質樸無華的嗎？他們不會做欺騙消費者的事情，畢竟他們都是熟練熟客。

  唉，原來我所謂的淳樸，在趕集的時候，在利益面前有可能有的時候會變質，所以這些趣事一件比一件的多，有些小的也不想怎麼說，就這幾件大經典的稍微值點錢的東西，說起來過後也是想笑，有的時候也是想去想去，回到學校說這些老師都說你要想吃土地的，你跟我們說嘛，我們去給你拿的那才是真的，嗯，那集市上這些老人家有的時候他們心眼可壞著呢，專門欺騙你們這些人。我是哪一類人呢？值得那麼欺騙，首先我長得像有錢人嗎？其次我真的那麼好騙嗎？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日復一日，每個星期一次等待的日子裡又多了一些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