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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6章 賣梳子

  房遺愛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於是他撂挑子說道:「我不幹了,這不可能完成!」


  杜荷也不著急,直接拿出方才房遺愛立下的字據,說道:「房公子,你不幹也可以,這字據上可是寫的清清楚楚,若是你不服從安排,可要脫光了在長安城遊走三日,其實,相比你做銷售員,我還是更樂意看到你脫光在長安遊走的……不如,咱們這就啟辰出發去長安?你放心,你若是真的說到做到,我便將那一百十一萬貫的零頭抹掉,給你折算成一百萬貫,而且半年內不給你利息加倍,你看如何?」


  房遺愛臉色當場就變了。


  方才他立下字據時,腦子是暈暈乎乎的。


  基本就是杜荷說什麼,他就寫什麼。


  當時,他並未覺得這條件有什麼大不了的。


  此刻一想……杜荷這狗東西,他不是人啊!


  大騙子!

  半晌,他艱難地抬起頭來,說道:「好,我去售賣梳子還不行嗎?」


  他抱著箱子,帶著滿腔的怨氣,轉身就往外走去。


  ……


  長安。


  梁國公府。


  房夫人這幾日是以淚洗面。


  哪怕此刻在吃飯,她的眼淚也忍不住流,口中念叨道:「也不知遺愛此刻過得如何,他在鄠縣,會不會受人欺負,我可憐的兒子啊……」


  房玄齡不悅道:「婦人之仁,夫人,你就放心吧,我與杜相,乃是至交好友,我與杜荷,也關係匪淺,而且,此次我將遺愛送到鄠縣,杜荷還騙……收了我一萬貫錢,當時我有些不高興,事後想想,卻覺得杜荷這是故意為之,他收了錢之後,一定會好好對待遺愛的,絕不會欺負遺愛。」


  「老爺,你說的是真的嗎?」房夫人不放心地問道,「可是,我聽這朝中大臣們的家眷都說起過,杜荷可不是什麼好人!」


  「那也要看對什麼人,我乃當朝左相,杜荷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他敢欺負遺愛嗎?」房玄齡驕傲地說道。


  「也對!」房夫人想了想,點點頭,「老爺說的有理。」


  於是,一家人開始其樂融融地吃飯。


  ……


  「郡公,房公子回來了。」馬周急匆匆走進院子,對正在吃牛肉的杜荷稟報道。


  杜荷趕緊放下碗筷,問道:「戰果如何?房公子聰慧過人,自然馬到功成,我不會看錯人的。」


  馬周臉色古怪,「郡公,你還是自己看看吧!」


  說著,馬周讓開身體。


  杜荷一抬頭,只見房遺愛抱著個箱子,鼻青臉腫的,跟個豬頭一樣。


  「我曹……」杜荷大驚,「房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房遺愛嘴巴漏風地說道:「我被打了……我去了禪覺寺,向他們售賣梳子,那些和尚非說我是去搗亂,是去羞辱他們的,於是幾十個人就圍過來把我打了!杜荷,你個大騙子,你根本就是在耍我!」


  房遺愛情緒激動。


  杜荷笑道:「房公子,你讓我失望了,我方才還當著老馬的面誇讚你呢,說你聰慧過人,沒曾想,你竟是這般愚笨不堪。」


  「不,你騙人……杜荷,這任務,根本不可能做到,和尚怎麼可能需要梳子,你就是在耍我,你要不給我換個任務,我一定能做好。」房遺愛不甘心地吼道。


  杜荷問道:「房公子,你以為這任務不能完成?」


  「是!」


  「那你就錯了,這任務,看上去的確很難……一般人做不到,但不代表銷售員做不到,你已經成為鄠縣的銷售員,你是大唐第一個專業的銷售員,若是連這等小事都做不到,你又有什麼資格擔任銷售員。」杜荷臉色陰沉下來,訓斥道。


  房遺愛小聲咕噥道:「說得好像你能似的。」


  「房公子,今日我便讓你心服口服,你覺得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本少爺便讓你開開眼。」杜荷冷笑道。


  房遺愛抬頭,激動地問道:「你要去禪覺寺售賣梳子?」


  「正是!」


  「不可能……你不可能做到,」房遺愛顫抖的聲音響起,「你不許以你的名號壓人,更不能讓人知道你是鄠縣縣令,你看如何?」


  「好。」


  隨後,杜荷便帶著幾個喬裝打扮的護衛,還有馬周幾人,加上房遺愛,一行人離開縣衙,直奔城南而去。


  黃昏時分,眾人就到了禪覺寺。


  杜荷和身邊人都是香客打扮,房遺愛更是換了一身衣服,戴了斗笠,否則他還真不敢進入這寺廟,不然被認出來,說不定又要被打一頓。


  禪覺寺並不大,上香的香客也不多,黃昏時分,看上去有些冷清,只有寥寥數人進出。


  杜荷大步跨過門口,到供奉佛像的大殿中轉了一圈,對一個小和尚說道:「我要見你們住持!」


  那和尚答道:「施主,住持繁忙,並不會客。」


  「你就告訴他,他想不想讓禪覺寺香火鼎盛,我只給他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后我便離開。」杜荷淡淡地說道。


  那小和尚看見杜荷氣度不凡,以為是哪來的土財主,於是趕緊去稟報。


  不多時間,就見一個神色莊嚴的老和尚走出來。


  待看見杜荷只是個少年模樣時,便露出不悅的神色。


  不等住持開口,杜荷便先聲奪人:「你便是這禪覺寺的住持?」


  住持一愣,「正是,貧僧法茫。」


  「哼,果然是個法茫,你可知,你們在褻瀆佛祖?」杜荷冷哼一聲,冷聲問道。


  法茫有些懵逼,連忙問道:「不知施主所言何事?貧僧作為禪覺寺住持,深知寺廟內所有人員,都是佛門弟子,一心向佛,對佛祖尊敬無比,又何來褻瀆佛祖一說?」


  唰。


  杜荷轉身,指著大殿門口拜佛上香的兩個香客,說道:「法茫禪師,你自行看看……這些善男信女前來求佛拜佛,本是一件好事,可是,你看看他們,一個個行了原路,到了佛祖像前,卻是蓬頭垢面,成何體統,這不是褻瀆佛祖是什麼?」


  周圍的人聞言,果然,只見這些風塵僕僕的香客,雖說穿戴整齊,可因為趕路的原因,頭髮亂了,臉也髒了。


  這時,杜荷突然說道:「正所謂,與外不染色聲等,與內不起妄念心,得如是者名為證;得證之時不得作證想,名無證;得無證時,亦不得作無證想,是名無無證。法茫大師你若是覺得此事無關緊要,那你也算不得出家人,只怕也只是個半吊子吧。」


  法茫本來對杜荷看輕,在他看來,一個少年人,懂個毛的尊敬佛祖啊。


  可是,當聽到杜荷這句話時,頓時愣住,如遭雷擊一般,整個人都傻眼了。


  ……


  (四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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