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替天行道
看著袁潔瑩這麼迫不及待中,又滿懷期待的表情。
陳川自然能看出來袁潔瑩心裡在想什麼。
她希望陳川給她一個搶親的答案!
「你想要聽什麼?」
陳川在這時賣了一個關子,反問一句道。
男人要有情趣的時候,就應該要有情趣。
袁潔瑩抿了抿嘴唇。
一個女子主動開口,等於主動上男人的床有什麼區別,令她難以啟齒。
袁潔瑩雖漂亮大方,卻也是比較矜持的女子。
當下,袁潔瑩美目眨動了一下,對陳川道:「那你跟我說一下,你怎麼變成身家百億,權勢無雙,連劉縣長都怕了你?」
「這個說來話長!」
陳川聳聳了聳肩,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現在我是長山集團的新任董事長!」
「長山集團的新任董事長,不是叫陳天策嗎?」袁潔瑩聞言,俏臉不解。
「那是我另一個名字!」
陳川笑道。
之前陳川第一次遇見陸倩和周卓凡的時候,聽陸倩提起過袁潔瑩在神龍地產公司工作。
神龍地產作為長山集團的子公司,袁潔瑩是神龍地產的職員,自然知道總公司換了新老闆。
「那你很厲害哦!」
袁潔瑩見陳川不像開玩笑,露出恭喜的笑容,看向陳川道。
陳川笑了笑。
很多人都看到他在人前顯貴,可又幾人知道,他在人後受過多少罪。
不過,袁潔瑩在這時,走了上前,站在陳川的面前,幾乎跟陳川身貼身。
只見她抬起螓首看著陳川,伸出玉手,輕輕撫摸陳川的臉龐,美目滿是柔情道:「陳川,你這些年來,在國外取得如此大的成就,想必一定吃了不少苦?」
聽到袁潔瑩這話,陳川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溜。
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未到傷心處。
然而,很多男人就算傷心,也不見得會哭。
有時候,遇到一個知己的女子,也會感動。
說真的,這是他這些年來,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問他。
陳川沒有回答袁潔瑩,而是抬手抓住,袁潔瑩那隻撫摸著他臉龐的玉手。
「人常說,若想人前顯貴,須得人後受罪!這些苦於我而言,不算什麼!」
陳川笑了笑。
這些年何止苦,何止累,多少次九死一生,多少次邊緣掙扎。
不過往事如煙,一切都是過去式。
如今,他執掌龍堂戰兵,權傾一方,威震海外中東。
龍堂戰神之名,更是響徹整個傭兵世界。
「謝謝你,潔瑩,第一次有人問我這些年經過了多少苦!」
陳川看著面前的袁潔瑩,頗為感觸地說道。
「謝我做什麼?」
袁潔瑩俏臉一紅,低垂螓首,嬌軀忸怩了一下,「倒是我,要謝謝你將我從苦海中解救出來,讓我擺脫劉鵬程那個奸人!」
「潔瑩,你放心,我會為你查清楚你弟弟車禍的事情,無論對方是不是劉泰華的侄子,我都要還你一個公道!」陳川伸手攬住袁潔瑩的嬌軀,將袁潔瑩擁入懷中。
「有你在我身邊,比什麼都重要,其實我早看透了,這就是一個有強權無公理的世界,只要背後有人,黑都能變白!」袁潔瑩順勢依偎進入陳川的懷中。
這段日子以來,袁潔瑩孤立無助,差不多都認命了,同意跟劉鵬程這個害弟仇人一起結婚。
畢竟,袁潔瑩一個弱女子,沒關係又沒人脈,怎麼能跟劉鵬程這樣的豪強人物作對為敵。
要是繼續作對下去,可能將會面臨更大的傷害,只怕到時,就不僅僅是弟弟車禍那麼簡單了。
這種叫天天不應,有冤無處伸的絕望,只有那些體會過的人,才會感受到這種絕望的可怕。
此刻,陳川聽著袁潔瑩的話,還能感受到袁潔瑩的無助害怕。
「只要有我陳川在的地方,這片天必須要有公理!」
陳川緊緊抱住袁潔瑩,同時,眸子里閃過一抹凌厲的光芒。
人間有惡,地獄無善。
既然地獄空蕩蕩,惡鬼在人間,那麼便會有人替天行道,賞善罰惡。
龍堂三千戰兵,無一不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否則,又何以在強敵環視之下的中東地區立足,威震海外。
別人傭兵幹得大多都是為錢賣命,綁架勒索,甚至殺人越貨的勾搭。
然而,龍堂卻是傭兵界一股清流,反其道而行之,始終堅持正道公理,專門解救人質,替人執行任務,甚至,龍堂戰兵還接過保鏢的任務。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但我不希望你為了我,跟這麼多人為敵,劉泰華怎麼說都是一縣之長!」
袁潔瑩點了點螓首,又有些擔心陳川。
不過,面對陳川的眼神充滿堅定果敢,又深邃無比,袁潔瑩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區區一縣之長,在我眼裡,根本算不了什麼,你不用擔心!」
陳川輕笑了一聲,釋然袁潔瑩的擔心,道,「現在你也知道我是長山集團董事長了,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你大學讀的是營銷貿易這個專業吧?」
「嗯!」
袁潔瑩點點螓首,「我在神龍地產,就是做銷售這塊!」
「你感不感興趣,到長山集團擔任銷售總監?」陳川問道。
「我?」袁潔瑩一愣。
「當然是你!」陳川點頭。
袁潔瑩明顯有些驚訝,美目凝視陳川一會兒后,方才,朱唇輕啟,「你希望我到長山集團任職嗎?」
「我希望你來任職!」
陳川同樣凝視袁潔瑩的美目,神色認真地說道。
「那好,我聽你的,到長山集團任職!」
袁潔瑩點點螓首,只要能待在陳川的身邊,她都心甘情願去。
在說話的時候,袁潔瑩已經抬起腳尖,主動向陳川吻了上去。
陳川看著眼前身穿婚紗,美麗動人的袁潔瑩,感受到嘴唇上傳來的豐潤,當下也情不自禁緊擁那具嬌柔的身子。
美人投懷送吻,陳川不是柳下惠,袁潔瑩卻是曾經高中女神,試問又有幾個男人能夠拒絕。
隨著婚紗落盡,榻上染紅,一曲曲高昂之音,開始在屋內傳揚不絕
高昂之音中帶著幽怨,滿足,以及快樂,述說著屬於最原始的男女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