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要嘗試著離開我
受傷嚴重的江鴻兒,雖然在床上躺了三天兩夜后蘇醒,但是此時的他還是有點虛弱,仍然處於發燒之中,但即使是這樣,江鴻兒也不希望墨兒把太多的時間浪費在照顧自己身上。
「墨兒,我現在已經醒了,雖然頭還有點暈,有點發熱,但是只要休息一兩天就好了,所以……我想你不用再一直守候在我床邊了」江鴻兒對墨兒說道。
「主人真的沒事嗎?……那……墨兒該做什麼呢?」墨兒問道。
「我沒事,真的,墨兒你去幫我喊晉默子進來一下」江鴻兒對墨兒說道。
「……好的,主人……」墨兒說完便朝著房間外走去。
過了一會後……
「喲!是不是想我了呀?」晉默子進來以後笑著打趣道,而此時墨兒並沒有進入房間內,而是選擇在門外等候。
「咳咳……我找你是有正經事,我想請你幫個忙!」江鴻兒對晉默子說道,語氣變得嚴肅了許多。
「說吧,什麼忙?」晉默子見江鴻兒如此嚴肅的說著,也不在與他開玩笑了。
「我想你教墨兒武功,防守用,但……不能保留,要足矣殺人那種……我怕要是那天我……咳咳……她也有自保之力」江鴻兒語重心長的對晉默子說道。
「……教她武功倒是無所謂,只不過也要看每個人的悟性,墨姑娘……這幾天我也有和她接觸過……她可能不適合」晉默子對江鴻兒說道。
「是嗎?……還是試試吧,拜託了」江鴻兒再次向晉默子請求道。
「唉!皇命不可違!天命不可違!你說教就教吧,不過……你要是一直好好的在她身邊……她根本用不到吧?」晉默子對江鴻兒問道。
「經過這次事件,我想了很多,我們兩人今後若想要走到一起……勢必會有許多阻礙,在外如此,要是那天帶墨兒回到宮內,在那個為了權力和地位每天都存在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地方,我怕……可能我在他身邊也無濟於事」江鴻兒說道。
「啊!你是太子,居然還說在宮中還保不了她?」晉默子不可相信的問道。
「……錦衣衛與六扇門,雖是朝廷機構,但卻隸屬於權力之外,所以,晉默子你可能不懂,在這皇宮內,要毫無理由的殺一人或保一人,並不簡單,地位高的人只是相對的可以利用的權力更多一些罷了,……在那種環境中……每個人為了向上爬……什麼都做的出來,你們錦衣衛只要會殺人就夠了,而我……從小就要學會如何在萬千荊棘中來回穿梭,卻不被其傷……」江鴻兒說道。
「……好,我答應你,你休息吧,墨姑娘就交給我吧,明天開始!」晉默子對江鴻兒承諾到。
夜晚,江鴻兒房間內……
「墨兒,我有件事要對你說下」江鴻兒喊住了正在幫自己整理衣物的墨兒,
「主人請說……什麼事……」墨兒說道。
「從明天開始,你就不必每時每刻在我房內照顧我了,我要你去和晉默子那傢伙……學習武功」江鴻兒對墨兒說道。
「武功?就是……攻擊他人的……技術嗎?」墨兒問道。
「沒錯,武功,武術,功夫,都是攻擊他人的技巧技術,但也是自保的防禦手段,我想你和他學習武功,是希望有朝一日假如……我可能不在你身邊,你遇到危險可以自保」江鴻兒對墨兒說道。
「……為什麼……主人會不在」墨兒有點擔憂的問道。
「……我是說假如,或者是說……我們兩個像之前那樣遇到危險,你若是學會了武功,那我保護你起來也不會特別吃力」江鴻兒說道。
「嗯……那……墨兒明天開始學習武功……」墨兒雖然答應了江鴻兒,但顯得有些不太情願。
「明天可能我就無法陪同在你身邊了,你要嘗試著……離開我,就像我之前說的……獨立……為了你自己而活,不過明天訓練的地方應該是在郵差坊的後院,而我就在這樓上,離你不遠,所以你不用擔心」江鴻兒語氣柔和的對墨兒說道。
「嗯……」墨兒神色略微有些複雜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郵差坊後院內……
晉默子此時正在為墨兒演示著錦衣衛內傳的「前明三式拳法,」一招一式都演練的尤為清楚詳細,而在遠處的皇帝與攝政王兩人正坐在樹蔭底下看著他們。
「這個女娃……皇兄你應該也有所了解了吧,身世凄慘,長大后更是……哎!還好這娃娃幸運,遇到了我們家鴻兒」攝政王說道。
「……哼!那個臭小子從小就這樣,學我裝冷肅……但其實,他的性格不是隨我,是隨他娘……」皇帝在一旁說道。
「皇兄,這女娃與我們鴻兒的關係甚是密切呀,你看……是否……」攝政王說道。
「……不行!不是我要拆散他倆,也不是嫌棄這女娃的出生,只不過……像她這種單純到彷彿連七情六慾都沒有女孩……在皇宮內是絕對活不下去的……即使是那臭小子喜歡之人,但也不可能保護的了她一輩子……」皇帝心有所感說道。
「……確實,根據我這幾天的觀察,之前和鴻兒在一起的時候……倒也還算正常,但在鴻兒昏迷的那段時間裡……這女娃就像個傀儡一樣……也不知道鴻兒如此照顧和疼愛於她,是否真的是件好事呢?」攝政王擔憂道。
「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就是,人會臉紅而動物不會,感情是人特有的,而這女娃一旦長時間離開江公子恐怕就會變回動物……」從郵差坊內走出來的蕭伯搭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