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儒聖的小雞啄米圖
諸葛嫣然冷不丁的一句話,將諸葛賓直接嚇得翻了車,摔得灰頭土臉。
「嫣然你怎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人嚇人很容易嚇死人的。」
諸葛賓從地上爬起來,然後頗為不滿地對諸葛嫣然說道,自動忽略了她的話。
接著他扶起自行車就想趕緊溜走。
此地不宜久留。
但是諸葛嫣然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直接上前將他攔了下來。
「你不用裝傻,瞞不住我的。」
諸葛嫣然清澈的眼神看起來格外明亮,直直地看著諸葛賓。
「無論是靈石武器的構思還是這自行車的理念,都是蘇牧提出來的吧?」
「你平日里只跟陶安和蘇牧在一起,自從接觸了蘇牧后,不久就開始搗鼓自行車,後來又突然提出靈石武器的概念。」
「那日在國慶宴上,我還看見你與他興奮地交談些什麼,你們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的?」
諸葛嫣然雖然冷淡,但內秀於心。
她其實一早就在懷疑了,因為在她看來自己這位兄長不可能有那樣的天賦。
靈石武器的事情還可以勉強解釋為靈光一現,但眼下這自行車的事又怎麼解釋?
所以究其源頭就是在蘇牧身上!
「噓——!!」
諸葛賓連忙上前想捂住諸葛嫣然的嘴,但卻被後者一臉嫌棄地躲開了。
他悻悻地收回手,然後無奈道:「我說你忽然關心這個幹什麼,你不是一心只想研究出強大的墨門武器嗎?」
「現在靈石武器的路已經打開,隨便你怎麼研究,別的事你就別管了。」
諸葛賓倒是不怕諸葛嫣然告密,自己這妹妹雖然性格冷了點,但從來不做這種事情,他們的關係總體來說還是可以的。
「你不懂他的意義有多大!」
諸葛嫣然的俏臉都帶上了些許鄭重之色,不在是冰山面孔。
「儒聖六歲之前本來平平無奇,但六歲后突然開竅,通詩書經義,寫錦繡文章,自此一路高歌猛進,終成儒聖。」
「可古往今來,我人族僅僅只出了一個儒聖而已,儒聖也被稱為生而知之的天生奇葩。」
「蘇牧的傳聞你難道沒聽說?在府上十六年都不曾修鍊,然後出府短短一月內就引動天地異象,獨創修鍊體系。」
「不僅是這樣,他甚至對我們墨家也如此了解,隨便提出的靈石武器概念,就為我墨家開闢了康庄大道。」
「這說明他也是生而知之的奇葩!」
諸葛嫣然這句話說得異常肯定,她斷定蘇牧就是和儒聖一樣生而知之的人。
否則沒法解釋他到現在為止做的事。
諸葛賓聽得一愣一愣的,然後神色古怪地問道:「是生而知之的人又怎麼了,你怎麼這麼激動。」
在自家高冷妹妹身上看見這樣劇烈的情緒波動,實在是很少見。
他心裡不由得冒出一個古怪念頭。
「嫣然該不會是看上牧哥了吧?不過他們好像也就才見過兩面,難道是一見鍾情?嫣然也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諸葛賓思維發散,胡思亂想,覺得如果蘇牧能夠娶自家妹妹的話那是極好的。
但他很快收起這些念頭,攤手擺爛道:「你說的沒錯,就是牧哥教我的這些東西,但牧哥比較低調,不讓我說。」
「我也想拉他進我們墨門啊,但你覺得有可能么,除非你嫁給他還差不多,要不你考慮一下?」
諸葛賓在一旁暗搓搓地慫恿道。
其實原來不乏有想追求諸葛嫣然的世家子,只不過都被他和陶安挨個打了。
因為他覺得那些人不配,但蘇牧的話肯定是足夠的,甚至還是諸葛家高攀了。
諸葛嫣然選擇性地忽視了最後那一段話,繼續道:「我是說像他這樣生而知之的奇葩,你多與他學習和交流問題,不要整日浪費時間在吃喝玩樂上。」
「假如再從他那裡得到一些其他方面的信息和知識,都能讓我們墨家受益無窮!」
諸葛賓翻了個白眼,不耐地說道:「要交流你自己和牧哥交流去,問我幹啥?我只是個混子。」
他可沒有諸葛嫣然那麼遠大的理想。
他的理想就是吃喝玩樂,鑽研鑽研愛好,就這樣瀟洒過完一生就行。
哼著小曲兒,諸葛賓騎著自行車優哉游哉地遠去了,身影消失在花園。
而他最後那句話讓諸葛嫣然那雙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起,從眼神可以看出來,她是真的在思索這件事情。
或許抽個時間,她得再去找蘇牧一趟,她有很多問題都想要問個清楚。
……
蘇牧這段時間在府內沉浸式修鍊,而他也終於體會到了築基之後修鍊的不易。
不管是對靈氣的消耗,還是靈氣吸收的速度都越來越高,增加了好幾倍。
雖說現在聚靈陣和府上庫存的極品靈石還能供應,但時間久了就不太好說了。
所謂窮**計,當一個人窮到一定地步的時候,什麼事情他都幹得出來。
正因如此,蘇牧就盯上了他老爹書房裡的那一堆東西。
書房自從儒聖離開后,就再沒有一人靠近,但今天它迎來了新的客人,或者說……竊賊。
「儒聖的一副字畫,放出去賣的話至少都值上千枚靈石,還是有價無市!」
「我只要把這些字畫都偷出去賣了,短時間內就能聚集起大量靈石,足夠我用一陣子了!」
書房裡面,蘇牧望著掛滿了牆的字畫、山水畫,以及書架上的各種古董,他只覺得兩眼放光,心在撲通撲通狂跳。
因為……這些全部都是靈石啊!
之前他也是無意中聽趙鳴說,儒聖的一張字畫拍賣到了上萬枚上品靈石的高價,他聽完整個人都傻了。
敢情儒聖的手就是印鈔機唄?
也因此,他才把目光放到了儒聖書房裡的這麼多字畫上,反正這些東西擺在這裡也是擺著,不如去貢獻一些價值。
「發財了發財了!」
蘇牧從衣服里抽出一隻麻袋,然後滿臉興奮地將一張又一張字畫裝進去。
但裝了片刻他忽然停了下來,因為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我為什麼要這麼偷偷摸摸的?」
「這裡本來就是我家啊!」
「而且即便我光明正大地拿字畫出去娘也不會說我,那麼拿這麼多幹啥。」
蘇牧覺得自己的行為相當傻逼。
於是他又把麻袋裡的那些字畫都倒了出來,他隨手展開一隻畫軸,一副小雞啄米圖頓時映入他的眼帘。
蘇牧望著手中的畫卷,陷入到沉思之中,同時開始有些懷疑人生。
這特么真的是儒聖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