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街道調查
這是四合院里第一次把事情上報，街道辦和公安的人很快就來了。
三個不可一世的大爺像是狗腿子一樣圍在王主任的身邊，不時地誇讚一下自己的功績。
何雨柱就挺佩服王主任的，明知道三個大爺的真實面目，仍舊是面帶笑容地和他們說這話，甚至有些地方還專門指出了他們的功勞。
公安人員很快就查探完了現場，結果當然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王主任，你過來一下，我們有事情和你說一下。」
王主任看著跟在身邊的三位大爺，說道：「我和公安同志有事情要談，你們跟著幹什麼？」
閻埠貴膽子最小，一直落在最後。
劉海中當官的心最重，但也是對官最畏懼的，只是不願意落後於易中海，才一直跟在王主任身邊的。
易中海就比兩個大爺強得多了，主要是他的依仗多，膽子就大。
「王主任，我們是院里的大爺，偷盜的事情，我們也要聽一聽。」
要是能當面說，人家公安同志還會把王主任叫到一邊嗎？三個大爺不明白這個道理，王主任豈能不明白。
「公安同志找我是別的事情，你們就老老實實的在這裡等消息吧。」
這下子，三個大爺老實了，沒敢提什麼要求。
「王主任，經過我們查探，基本上排除了外賊的可能性。根據查探結果，我們得出兩個結論。要麼是家賊偷錢，要麼就是根本就沒有這筆錢。我們傾向於後一種，因為這家裡的花費太多，不像是能存下這麼多錢的人家。」
王主任疑惑了，怎麼就能斷定這家裡的花費多呢？
「公安同志，你們是不是誤會了，這家裡的條件雖然不差，但也算不上花費多吧。」
「王主任，你去她們家的麵缸看看就知道了，這年頭誰的家裡有那麼多白面啊。她們家就一個女同志上班，每個月工資二十七塊五。你說，就這麼多的收入，家裡能保存那麼多的白面嗎？而且，你看看她們家裡的人，全都是油光滿面的。」
王主任大眼一看，就明白人家公安猜得沒錯，整個院里賈張氏是最胖的，就連整天在軋鋼廠工作的秦淮如也是白胖白胖的。
「王主任，剩下的事情，還需要你幫忙調查一下，看看她們家的東西是怎麼來的。」
看著公安一聲不吭地走了，易中海急了，秦淮如家的錢還沒有找到，公安同志怎麼走了。
「王主任，秦淮如家的錢找到了嗎？」
看了看易中海焦急的神情，王主任就覺得不對勁，怎麼你一個院里的大爺，比人家失主還著急。
「易中海，我問你，秦淮如家真的有那麼多錢，一共兩千一百八十元，這些錢是怎麼來的。」
王主任又對著劉海中和閻埠貴問道：「你們說秦淮如家困難，那麼你們告訴我，秦淮如家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錢？」
易中海急得滿頭大汗，他是知道秦淮如家有錢的，賈東旭當時廠里的補償還是他給辦的，但是你要說秦淮如家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錢，他實在是說不上來。
劉海中和閻埠貴更加不堪，恨不得鑽到地里去。
「我聽你們院里的人說，你們三個大爺多次組織院里的人給秦淮如家捐款。那麼我問你們，秦淮如家真的需要大家捐款嗎？」
看著語氣越來越嚴厲的王主任，易中海沒有什麼好辦法。
「王主任，我實在不知道秦淮如家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錢的。我把秦淮如叫過來問問，你看可以嗎？」
「是啊，王主任，我們真的不知道秦淮如家沒錢，讓秦淮如自己說吧。」劉海中和閻埠貴異口同聲地說道。
「行，你們把她叫過來吧。」
「淮如，你過來一下，王主任有事要問你。」
「一大爺，王主任，你們要問什麼？」
易中海不捨得得罪秦淮如，就看向王主任。
「秦淮如，我問你，你一個月二十七塊五的工資，是怎麼攢了這麼多的錢的。」
秦淮如怎麼回答，總不能說這些都是自己騙來的吧。於是，秦淮如有拿出了以前的辦法，低頭哭了起來。
秦淮如這一哭啊，易中海的心裡就疼了起來。可王主任根本就不會吃他那一套，他也不敢在王主任的面前說。
「淮如啊，王主任問你話，你就如實告訴王主任吧。」
秦淮如傻眼了，以前只要她一哭，要麼何雨柱出來替她擋著，要麼易中海道德綁架別人，什麼時候真的需要她自己出面啊。
看著易中海不斷地使眼色，秦淮如只好說道：「王主任，我婆婆那裡的錢實東旭的補償款和以前給婆婆的養老錢。」
「你那裡的錢呢？」
秦淮如不想說，但不得不說：「王主任，我的錢是我自己的工資。」
「你自己掙了那麼多的工資，我記得你以前是學徒工的工資吧，今年才調成一級工的。」
秦淮如傻眼了，王主任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王主任，那些錢都是我幫傻柱存著的，不信你可以問傻柱。」
王主任看到何雨柱就站在不遠處看熱鬧，就喊道：「傻柱，你過來一趟。」
「王主任，你叫我什麼事情？」
「我問你，秦淮如的錢是你存在她那裡的？」
「呃，王主任，我沒在東旭嫂子那裡存過錢。自從東旭哥去世，一大爺就告訴我東旭嫂子家日子不好過，讓我多幫著她們家點。每個月，東旭嫂子都找我借十塊錢，一大爺又讓我借十塊錢，每個月至少二十塊錢，差不多有四年多了。」
別人還沒說什麼，易中海就急了：「傻柱，我什麼時候讓你借給淮如這麼多錢的。」
「不是，一大爺，你說秦淮如家困難，要我多幫襯著點。可秦淮如家最缺的就是錢，那你說我怎麼辦，幫還是不幫。不幫吧，你們三個大爺都不願意，幫吧，就只能把錢借給她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就不樂意了，這裡面有他們什麼事情。
「傻柱，我們兩個可沒說讓你幫秦淮如家。」
「怎麼沒有，全院大會的時候，你們可是說了，那你們三個大爺商量了一下，秦淮如家困難，大家要多幫襯著點她們家。不會，你們三個大爺都沒幫吧。你們太不地道了，光說不練，就讓我出錢了。」
「傻柱，你別胡說。」三個大爺同時喊道。
「我什麼時候胡說了，你們開會的時候說的，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啊。不過，三位大爺，你們家裡要是有困難，那就直接說出來，大家也不會說什麼。可你們這樣算什麼事啊，我最近可是天天就啃一個拳頭大的窩窩頭。算了，以後這種事情就不要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