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單人摩托兩人騎
此時,這兩人正坐在他的身邊。
「這一次的敵情,顯然是針對西部礦區的那5000噸水晶礦,你們手上還有多少人手可以調動?」
他身上的繃帶早已拆光了,此時正坐在特護病房招待來客的沙發上,旁邊泡著一杯咖啡。
「我手上還有2個編隊的陸戰隊員。」周城率先說道。
「我這有3個編隊。」法爾曼接著說道。
巴圖聽了,點了點頭,看向了周城,「老二,你覺得這次偷襲礦區的會是什麼勢力?」
「我懷疑紫焰骷髏那邊,第一,聽說他們的老巢就在西部的天海附近,他們有地理優勢;第二,這段時間,紫焰已經在我們手上吃過不少次的虧,以他們這些海盜的個性,恐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周城不假思索地說出自己的論斷,顯然在來之前的短短時間內,就已經想到了這點。
巴圖沒有說什麼,站起身,來回踱著步。
幾分鐘后,他終於有了決斷,「就目前看來,那幫海盜排出的兵力大約為4個編隊,不過人數還在增加,這樣,」他看向周城,「你帶上4隊、5隊和老三的9隊過去。」
說完,他轉向法爾曼,「你趕緊帶上剩下的兩隊人出去,執行別的任務。」
「收到!」法爾曼和周城同時說道。
兩人就要離開時,巴圖又叫住了周城,「如果琳達向總部呼叫空中支援的話,你先聯繫一下我,還有,許澤那小子肯定會跟琳達一同前去,有機會給我弄死他!」
巴圖說到許澤時,臉上的表情甚是猙獰。
「是!」
周城乾脆地答道,隨後就走出了病房。
……
鐵狼的指揮部內。
西斯特正坐在他的椅子上,抽著雪茄,表情很輕鬆。
他的下方,坐著肖王霸。
肖王霸的手傷還沒完全好,剛回宿舍休息沒有一個小時,又被叫了回來,心情很是糟糕。
看向西斯特那笑得有些合不攏的嘴,有些奇怪。
西斯特將含著的一口煙氣吐了出來,才悠悠地說道,「王霸,你報仇的好機會來了。」
肖王霸不解,不過還是賠上了笑臉,「老大,你的意思是?」
「米拉的西部礦區出問題了,你前段時間不是在那裡調查過特殊任務的嘛,對那裡的地形應該比較熟悉吧,帶上兩個編隊的陸戰隊員,給他們搞些亂子出來,沒問題吧?」西斯特的眼睛里閃著得意的光。
「收到!」肖王霸立刻明白了西斯特的意思,旋即他也笑道,「做這種事情,我在行,哈哈。」
西斯特用夾著雪茄的手向肖王霸點了點,「不要讓我失望哦。」
「請老大放心!」
……
西部礦區,位於臨港鎮的西邊,大約300公里處。
而感應塔偵測到的敵情地點,就是位於西部礦區的西方大約1000公里。
黑夜中,夜風呼嘯。
臨港鎮通往西部礦區的道路上,一輛改裝后的「禿鷲」單人戰地摩托正在飛馳。
但在其上,此時正坐著兩個人,正是許澤和琳達。
他們兩人擠在這小小的駕駛座上,顯得很是局促。
亡者密岩星的荒野多山路。
這一抹驚鴻在其間穿梭,一掠而過,險象環生。
許澤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了身前柔軟的嬌軀,自己的身體也靠了上去。
這並不是他想占琳達的便宜,只是這速度實在太快,路又險。
之前,琳達好幾次極限過彎,差點沒把他甩下來。
眼見前面又是一塊巨石擋道,許澤不由得抱得更緊了。
「你的手如果再往上移,我就把你踹下去!」琳達迎著風喊道。
她感覺自己上半身的某個重要部位,正有被侵襲的風險。
「什麼啊?我聽不清楚!!」許澤將臉湊到了琳達的耳邊,喊道。
速度太快,風太大,風噪也大,他是真沒聽清楚。
這輛「禿鷲」是單人摩托,上面沒有主副駕通訊裝置,所以現在他們說話只能靠喊。
琳達火紅的長發迎風飛揚,掃在許澤的臉上,痒痒的。
鼻息間,那神秘而誘人的體香,更加濃郁。
「啪!」
琳達單手脫靶,一巴掌拍在了許澤抱緊自己的手上。
許澤這才意識到,剛剛由於太緊張,手抱得位置確實有些不對。
連忙將手往下移了移,但心裡一盪,想起了那天在溶洞里發生的那一幕,手上又傳來了那種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觸感。
琳達眉頭一皺,心裡很是惱火,「都是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男人這種生物早就應該滅絕!」
然而,她心裡恨,但現在這種情況,她又沒法去說,更不可能停車去揍許澤一頓,只能猛地一踩推動器,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禿鷲」這突然間的提速,讓兩人的身體都是一震。
原本就貼地緊密的軀體,更是摩挲了一下,就像一星火苗,立刻將許澤的胡思亂想點燃到了一個新高度。
從小雅死後,他已經單身三年多了。
因為刻意地和女性保持距離,才讓自己這麼多年都沒有怎麼去想那方面的事。
但他畢竟是一個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的雄性生物。
此時和一位冷艷美人零距離接觸,因為本能,身體的某個部位也無法遏制地發生了變化。
腦子裡,也逐漸被情慾所侵襲。
兩人貼得如此之近,琳達就算沒有能夠看透他人思想的幽能,也能用身體感覺到許澤目前的異樣。
她無奈一笑,此刻多麼希望自己探查不到許澤的想法啊。
在她的心裡,雖然不理解男人和女人之前的愛情。
但是,在看過許多關於愛情的書後,她的內心逐漸地迷上了那種純純的愛情,那種為愛的奮不顧身,而對於這種男女間赤裸裸地慾望,卻更加地排斥了。
要知道,在生物界,個體都是自私的,基因中的本能設定都是為了讓自己能夠生存下去。
就如同母螳螂會在交配后吃掉公螳螂那樣。
只有在人類的感情中,才會存在為了另一個毫無血脈關係的人,而捨棄自己生命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