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龍穀道
索琛剛剛那句見死不救說明了一個很深層次的問題,他有能力救人!甚至是救索軍!
吳悔繼續說道,「五殿下,你可要想好,最起碼你的想清楚,這麼大的一個好處,到底是怎麼到二殿下手中的。」
吳悔的話讓現場為之一靜,就連索軍都陷入沉思,這個消息,他也是無意間得到的。
不過,他的無意間,很有可能就是別人的有意而為之。
索琛也被吳悔的洞察力震驚到,難道真有人故意設局給索軍下套,讓他來這送死?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更不能不管他了。
索琛其實也不想進,便勸阻道,「二哥,你可要想清楚,這裡的鬼王和鬼將都不敢進入,你確定自己有把握能進?」
索軍也不掩飾,運足力氣,大喝一聲,一頭巨龍虛影在他身上徐徐展開。
「如你們所見,我練習的功法是《九龍大羅天》,與神龍的體質相合。
按照我搜集的資料,如果我以龍形態進入其中,應該不會被排斥,我也就可以順利抵達龍心所在。」
既然索軍已經執意要進入其中,索琛沒有辦法,也就只能跟進去了。
吳悔此時犯難了,如果索隆棠的兩個兒子都因為自己死了,以他的性格,還不得跟自己拚命,到時自己也將愧對大哥。
算了,既然已經到這了,跟他們進去吧,萬一事情不對勁就立刻開後門離開。
「唉,我也是服了,我跟你們一起進去吧。
不過醜話說在前面,進去之後,我只負責給你們一條退路,如果正面遇到難題,我不負責。」
索軍趕忙低頭稱謝,索琛卻依然一臉凝重,以他的性格,有事更喜歡依賴自己的力量。
眾人打算先離開禁斷澗,繼續往裡探索,索軍想要將斷掉的帝王翅撿回來,卻被吳悔制止。
「別拿,那是留給這裡小鬼的,留下它,我們便可以全身退出這浮龍山森林。」
雖然不知道吳悔為什麼這麼說,但既然吳悔說了,那便沒有拿。
這半截翅膀是留給魑的,他回去報信,如果留下這段翅膀,便可以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
如果己方負傷還想離開浮龍山森林,這份信任便顯得尤為重要。
吳悔等人跟著索軍繼續往深處行進,索軍為了此行準備的特別妥當。
甚至連在鬼森林隱藏行蹤的裝備都準備好了,難怪這裡的鬼找不到他們。
眾人走了沒有多遠,便看到一處入口,入口的位置正對著神龍的尾巴。
此時此刻,吳悔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位置叫做龍穀道,原來是尼瑪的龍拉粑粑的位置!!!
想讓老子從這種地方鑽進去,這輩子都不可能,就算老子餓死!從這裡跳下去!也絕不可能進去!
真香……
由於神龍石化時間很長,整個洞頂都是石頭,絲毫看不出鮮活的模樣。
按照索軍的情報,神龍已經死透了,是一個絕好的機會獲得不死龍心。
龍心肯定沒死,但它也沒有能量對付外人,這邊是索軍的機遇。
他的想法很簡單,成為入聖境!
只有絕對的武力,才能保證自己順利上位,這也是從索隆棠身上學到的經驗。
吳悔捂著鼻子,低聲問道,「之前那個二黑是什麼情況?」新樂文
「祖籍沒有記載,只有一個類似的血脈變異者。
您也應該知道,血脈變異者之所以稱之為血脈變異者,最大的一個原因便是他們不是正常人。
在出生時便註定此生不凡,血脈發生了變異。
所以,無論在什麼時期,都會發生血脈變異,而且各式各樣,祖籍里也記錄不全。
祖籍中曾經提到過一個人,可以無差別承受傷害。
也就是說,無論是物理傷害、法術傷害、詛咒傷害、神魂傷害,全部都可以抵擋。
而那個人有著一個最大的弱點,那就是怕溺水!
我感覺這個人二黑與那個人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他應該是無差別攻擊。
無論對方實力有多強,防禦力有多驚人,都可以無差別攻擊,至於受到的詛咒就不知道了。」
吳悔露出一個嫌棄地表情,溺水也算是弱點?這裡有一個算一個,哪個不怕溺水?這完全很無敵的好不啦。
之前,吳悔一直認為索琛身邊沒有擅長戰鬥的人,如今看來這個想法大錯特錯。
索琛身邊的手下十分全面,有這幫人在身邊,索琛本可以做的更出色,但他卻選擇了低調。
也許是為了保護自己,也許是為了保護身邊的人,畢竟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吳悔滿心怨氣跟著眾人往裡走,他內心是抗拒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必要來這。
他一不是種田男主,需要不斷的收集裝備。
二是,他又不是那種被仇人追殺墜落山崖的男主。
最重要的是,他是無敵文男主,隨便一拳就能打破虛空那種。
但最終,還是不忍心因為其他人的死內心背負愧疚,跟了進來。
龍穀道蜿蜒向上,至於為什麼是這個結構,大家自行腦補就可以。
走了一段距離,見到本來還算寬敞的路開始收縮聚攏,具體到了哪個位置,大家自行腦補。
索軍此時目光熾熱,因為這和他得到的消息一樣,果然有這麼一道門!
如今的他被執念掌控,他甚至內心深處知道這可能是索睿的陷阱,但他依然選擇向前走,一旦過了這個坎,他將擁有一切。
後宮
太子今日一早到鄆舒處請安,作為帝后唯一的兒子,索睿平日里對自己這位母親可以說相當的殷勤。
不過,今日鄆舒的面色卻是並不好看。
「母后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鄆舒用力揉了揉太陽穴,露出一臉疲態。
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說,更不能跟自己的兒子說。
「你父皇被刺殺的事情已經落實了,而且受了重傷。」
索睿聞言,用力握了握拳。
看到自己兒子如此喜怒形於色,鄆舒又嘆了一口氣。
「母后,是中州動的手?」
一提此事,鄆舒更加鬱悶,自己這個兒子今天是犯了什麼病,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