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打臉來的如此之快
「去醫院。」霍辭歸沉聲說道。
顏昭急忙擺手,「不用,吃點葯就行了。」她疼的沒有力氣說話,乞求道:「真的,先吃藥,等會還疼的話再去醫院。」
霍辭歸看她嘴唇蒼白,猶豫了下退讓,「在這等著別動。」
顏昭也沒有力氣動,她半躺在沙發上,痛苦的皺眉著眉頭。
霍辭歸轉身去電視機下方的柜子里拿了胃藥還有醫藥箱。
將葯和水杯遞給顏昭,顏昭一口悶掉。
霍辭歸將水杯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沙發一旁,握住顏昭的腳踝。
他滾燙的掌心貼上她冰涼的皮膚的時候,刺激的顏昭一個機靈,「幹嘛。」
霍辭歸沒有說話,打開醫藥箱開始給顏昭的傷口消毒,他動作很輕,顏昭幾乎感受不到痛感。
氣氛變得安靜,顏昭看著霍辭歸認真的神情,放在身側的手指虛虛握著,不敢再動一下。
她的腳放在霍辭歸的大腿上,能夠感受到睡褲下面的滾燙的體溫和霍辭歸的呼吸聲,顏昭藏匿於長發之下的耳朵悄悄紅了。
「是我把你吵醒了嗎?」顏昭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我不是故意的。」
霍辭歸掀起眼帘,「不是。」他頓了頓說,「我自己沒睡著。」
「噢。」顏昭眼神飄忽,不敢看霍辭歸的眼睛,目光落在地上的花瓶瓷片上,雖然霍辭歸不讓她賠,但是顏昭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這棟別墅里的任何一個物件都價值連城,更別說這個花瓶了,肯定價值不菲。
顏昭有些肉疼。
腳腕處傳來酥麻的感覺,將顏昭的散亂的心緒收攏回來。
霍辭歸的指腹粗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貼完創可貼后他還輕輕摩挲了下,瞳孔漆黑,盯著顏昭白裡透紅的腳丫。
顏昭不自然的趕快收回腳,穿上拖鞋,想要去清理碎掉的花瓶。
霍辭歸制止住她的動作,「我弄。」
今晚的霍辭歸好像有些不一樣,顏昭對他的好感增加的時候,霍辭歸弔兒郎當的開口道,「你笨手笨腳的,再給我打碎一個怎麼辦。」
顏昭:「.……」
是了,這個花瓶是一對的。
說著他轉身去拿工具清掃,顏昭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霍辭歸的動作。
霍辭歸很快弄完,看向顏昭,「怎麼樣?胃還疼不疼?」
顏昭搖搖頭,「不怎麼疼了。」吃過葯又喝了熱水,現在好多了。
她面色恢復了一些,不像剛才那樣蒼白,霍辭歸
顏昭站起身上樓,路過霍辭歸的時候有些歉意的說道,「謝謝你,你早點睡吧,晚安。」
看著顏昭的背影,霍辭歸勾了勾唇角。
半夜三點,霍辭歸插進鑰匙,輕輕推開顏昭的卧室門,他悄無聲息的抬腿走過去。
看著床上熟睡的女孩,面容恬靜,霍辭歸摸了摸顏昭的臉。
第二天顏昭早早就起床了,她昨天晚上打碎了霍辭歸的花瓶有些抱歉,打算早起給霍辭歸做早餐吃。
霍辭歸下樓打算做早餐,看到廚房裡的顏昭後有些詫異,「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顏昭轉過身沖著霍辭歸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早安。」
霍辭歸狐疑的看了顏昭一眼,「你大清早的發什麼瘋?」
顏昭:「.……我覺得你有時候把嘴閉上更好。」
她微笑著說,轉身端著盤子越過霍辭歸的時候輕哼一聲,朝餐桌走去。
兩人面對面坐著,霍辭歸開口,「胃還疼嗎?」
「不疼了。」顏昭抿唇,有些意外,他還知道關心她。想到什麼顏昭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東西,「給。」
顏昭遞過去一張卡,霍辭歸的目光落在上面很快移開,喝著顏昭做的粥,語氣漫不經心,「什麼意思?你要包養我?」
「.……」
霍辭歸總是能一句話把顏昭堵死。
顏昭深呼一口氣,「我眼瞎了嗎包養你這樣的男人?」恐怕包養第一天,她就被霍辭歸氣死了。
「我這樣的男人?」霍辭歸輕呵一聲,「我這樣的男人你還不一定養的起呢。」
「我也不稀罕養,我有這錢去包養十個小鮮肉不比你香。」顏昭不服氣的懟回去。
霍辭歸的勺子放在碗里,發出清脆的撞擊聲,臉色黑下來。
「你敢?」他瞳孔幽深,沉聲道,「顏昭昭,你包養一個試試?」
顏昭翻了個白眼,態度極其的敷衍,「那就試試。」
霍辭歸被顏昭氣的心臟疼,他真是這輩子都栽到這丫頭身上了。
他強硬說道:「我不準。」
「我管你準不準,我想怎樣就怎樣。」顏昭沖著霍辭歸挑釁道,「合約第二條,雙方的私生活互不打擾,霍總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兩人像小學生吵架一樣,沒有邏輯卻非要爭個輸贏高低。
霍辭歸臉色鐵黑,捂住心臟,「顏昭昭,你能不能彆氣我。」
顏昭吐了吐舌頭,小聲嘀咕,「切,說不過我就裝柔弱。」
這個話題開啟的莫名其妙,顏昭本來也沒想包養什麼小鮮肉,她那麼忙哪有時間包養,霍辭歸一個就夠她受的了。
霍辭歸冷哼一聲,繼續喝粥。
顏昭將卡往前推了推,「這個錢是昨天賠你的花瓶的錢,裡面的金額應該夠吧。」
霍辭歸看都沒看,「我不缺錢。」
「這跟你缺不缺錢有什麼關係,打碎了你的花瓶賠給你錢天經地義。」
霍辭歸放下碗,優雅從容的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不用,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可以任意支配這棟房子里的所有東西。」
「就是一個花瓶而已,碎了就碎了。」
這財大氣粗的口氣,顏昭要是再賠錢就是不知好歹了,她想了想收回手,「行,以後你打碎我的東西我也不會追究的。」
吃過飯後霍辭歸和顏昭各自開車去上班。
齊懷禮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他皺著眉揉了揉太陽穴,從床上坐起來。
身上還穿著昨天的那套衣服,齊懷禮低頭聞了聞襯衫的味道,一身酒氣。
昨晚的記憶恍惚都湧入腦海,他記得昨天早上迫不及待的去顏氏找顏昭告訴那天晚上的真相。
可是顏昭根本不在乎。
之後他回到這裡,他和顏昭的婚房喝酒,昨天白雲雅好像還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