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趙北不知所蹤
車子穩穩噹噹地停在了施初雅面前,隨即從車上下來一位全身都散發著不悅氣息的男人。
施初雅不用猜也知道喻宅的這頓晚宴又吃得很不愉快,她主動上前勾了勾他的手指,男人很快與他十指相扣。
「郝藤你先回家。」施初雅吩咐他離開,這裡離小苑就只剩下不到一公里的路程,散散心就到了。
不算明亮的路燈照在郝藤身上,他想了想,開車走了。
少爺今晚說的話肯定是氣話,能安慰他的人,只有施初雅。
兩人手牽手走了幾百米,已經能隱約看見半島小苑的燈火,兩人的掌心微熱,互相感染著對方。
施初雅想和他分享五月的好事,但不是現在。
「澤,和他們談得不愉快?」
喻奕澤此刻心裡已經平靜了許多,涼風吹散了他的怒氣,身邊小女人的體溫滋養的他的心。
「見到你就沒事了。」他淡淡開口。
「那你笑一個?」施初雅突然對著他,倒退著走,這條小道一會兒上坡一會兒下坡,此刻正是下坡路段,施初雅不小心就身影一晃。
她被他單手拉在懷裡。
滾燙的胸膛灼燒著她的臉,施初雅的臉上還帶著妝容,他這件白襯衣又毀了。
「你是不是又欠我一件白襯衣了?」喻奕澤摸著她的長發,她今天做過髮型,頭髮上有髮膠,摸起來有點膈手。
施初雅心想還不是為了逗你開心,她的聲音從他胸膛悶悶傳出,「一會兒回去你穿我給你買的那件襯衣,就當我賠給你了。」
喻奕澤眼前突然就想到了那個晚上,目光有些灼熱,喉嚨有些癢,他咽了咽口水。
「你穿還是我穿?」喻奕澤溫柔地問。
「賠給你的,當然你穿!」兩人重新回到了手牽手的狀態,已經快到小苑大門了,門衛處的狗叫了兩聲,認清是自己的主人後,搖著尾巴又回到了自己的狗窩。
喻奕澤緊了緊她的手指,不說話,誰穿都一樣。叮噹
「告訴你一件事。」兩人進了大門,行走在花園裡,滿園菊花,在燈光下守護著兩人,「但你暫時不準告訴冷焱!」
喻奕澤看著如此認真的模樣,颳了刮她的高挺的鼻子,「什麼事這麼神秘?」
「五月懷寶寶了!」施初雅眼睛里盛滿了星星,像浩瀚無垠的星空。
喻奕澤果真一愣,雖然不是他的女人懷孕,但寶寶這兩個字,對他來說本該很遙遠的。
隔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這事為什麼不能告訴冷焱?」
施初雅看著他反應平平,也不知道他心裡是什麼想法,只好收回自己的目光,再次與他並排而行。
「自己的手下比他先結婚他都能瘋狂成這樣,我覺得冷焱要是知道五月懷寶寶了,肯定第一個要當孩子小爸爸!」
喻奕澤這才露出今晚的第一個笑容,他彎著唇角,眼尾上提,是很真誠的一個笑。
「說得有理。」
「我和三兒商量過了,等找個機會大家一起聚聚,然後再告訴冷焱。」施初雅一前一後搖著他的手。
「你和三兒商量的?」喻奕澤故意冷眸質問。
施初雅丟給他一個白眼,「你想什麼呢!他可是五月的老公,我們當然是一起商量的。」
喻奕澤不聽他解釋,將人拉入懷中,「離有婦之夫遠一點!」
他說話時滾燙的呼吸噴在她頸間,施初雅覺得癢,掙著從他懷裡離開。
「喻奕澤你吃的這都是什麼醋!」施初雅笑著跑遠了,跑進了涼亭。
喻奕澤兩手落空,只好揣在自己兜里,他看著施初雅蹦蹦跳跳的背影,突然就釋懷了。
他走到她身邊坐下,「喻宏偉想撮合我和知心。」
他言簡意賅說了說今晚的事,大意概括一下就這麼一句話。
施初雅像是早就猜到了,淡淡地說:「何止是喻宏偉,你沒看出來你身邊的人,都想撮合你和她嗎?」
「這不重要,我只想要你。」喻奕澤再次表明自己的態度。
他的態度讓施初雅很高興,她肯定是願意聽到自己男人說這樣的話,給她滿滿的安全感。
「所以你就生氣回來了?」他答應去晚宴是看在賀爸爸的面子,他不應該會鬧得特別僵才對,畢竟要鬧僵,他根本就不用去。
「我給他們說我喜歡男孩,不喜歡女孩。」喻奕澤垂眸而言。
施初雅再次震驚,今天讓她震驚的事不止一件啊。
「這句話誰聽誰不信啊。」這麼荒謬,她在他身邊呆了一年半了,海市的人幾乎都知道。
「你不信就夠了。」反正他沒遇見施初雅時,本來也沒想過找女人。
施初雅突然壞笑,「我要是信了呢?」
喻奕澤見她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伸出手就將人按在懷裡,「你再說一次?」
施初雅與他對視,從他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壞笑的小模樣,「我信了才……」
話還沒說完,就被堵回了嘴裡,她被親了,然後這個男人還把她一把抱起往屋裡走。
施初雅秀拳輕輕錘在他的肩膀上,「澤,我還沒說完呢。」
「快當我下來。」屋裡還有趙媽和傭人都還等著,她可不想自己的樣子被她們看見。
喻奕澤卻說什麼都不答應,愣是用抱小女孩的手法把她抱回了屋裡。
「我的意思是『我信了才怪』,你怎麼不聽我說完。」傭人已經各自回到房間,施初雅才敢出聲。
喻奕澤勾起唇角,抱著人一步一步往二樓走去,目光深深看向她。
看得施初雅小臉一紅,「你這麼看著我的時候,我總覺得沒好事。」
喻奕澤也壞笑,「不管你信不信,我一會兒就身體力行讓你真真切切地感受感受。」
他說這話的時候帶著狠勁,卻不是兇狠的狠戾,聽得施初雅的腰肢一顫。
兩人進了浴室,喻奕澤早就摸不慣她頭上的那些髮膠了,還有她臉上的妝容也讓他不敢隨便親,他早就想把她洗乾淨了。
她身上有種奇特的香味,和他用香水的味道又不一樣,喻奕澤很喜歡。
施初雅眼看自己的衣服快被他剝盡,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出浴室,儘管他們做過親密的事,但她依舊每次都會臉紅和害羞。
喻奕澤不得不去次卧沖涼,小樣還敢撩他,要不是必須去赴這個晚宴,他怎麼可能會說出那樣的話。
施初雅卸了妝,把頭上的髮膠一一洗凈,開始泡澡的時候,手機有信息傳進來。
是郝南來的消息,問她現在是否方便接聽電話。
施初雅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他怎麼樣了?」一周期限已至,她不能再插手,但人是她花了那麼多心思救回來的,總不能看著他又落入虎口。
郝南平靜地說:「野草說他一早就走了,他就去買個早餐的時間,人就不見了蹤影。」
「找過了嗎?」施初雅再問。
「四周都找過了,沒有發現蹤跡,野草說他這一周什麼事都沒幹,就拿個平板把海市的地圖研究了。」
施初雅聽到這個反而不怎麼擔心了,「大塊頭那邊什麼情況?」
郝南與大塊頭做了私下約定,一周為期,他不找趙北,但郝南必須和他親自切磋一次。
但這個事當時他沒讓施初雅知道,現在更是用不著了。
「他那邊我一直派人盯著,沒看到他們的人有抓住趙北。」
施初雅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今天比賽完后的那個跟蹤者,看身形有點像趙北,「他應該沒事。」
「不用管他了,咱們也算是仁至義盡,接下來就靠他自己的造化。」施初雅淡淡地說。
「那我讓他們從城南三院撤走了。」郝南的話筒里傳來了落鎖的聲音,「哥,你回來了。」
「嗯,你看著辦。」
「好。」電話很快掛斷,施初雅將手機放回台上,趙北那邊她也不虧欠什麼了。
喻奕澤突然打開浴室的門,腕間掛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泡澡還打電話?」
施初雅被他從水裡撈出來,將她身上的水擦盡,余香繞鼻,喻奕澤有些心猿意馬。
「郝南給我報告一下夜貓的情況,他說它洗了澡還挺可愛的。」
喻奕澤垂眸看了一下她,「你也挺可愛的。」
施初雅正在吹頭髮,喻奕澤很想幫忙,但他不會,他雙手搭在她腰間,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風筒的聲音剛關閉,他就被人攔腰抱起,施初雅下意識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怎、怎麼了?」施初雅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將人輕輕放在床上,附在她耳邊說:「明知故問。」
窗外又下起了雨,滴滴答答落在枯黃的葉上,夜間的溫度已經逐漸降低,而室內的溫度卻逐漸攀升。
喻奕澤不知道他想不想要小孩,但他的老婆只能是她。
郝藤回到家后,看見餐桌上準備好的飯菜,而以往會等自己吃飯的弟弟,現在卻一身出門的打扮。
「大晚上你要出門?」飯菜已經涼了,他放進微波爐里熱了熱。
郝南答應了大塊頭,今晚要是不去,那他就爽約了。
「嗯,有點私事。」
「跟工作無關?」郝南冷臉皺眉。
「無關。」仔細想想確實無關。
微波爐發出『叮』地一聲響,一個菜已經熱好,「什麼時候回來?」
郝南知道他哥擔心他,此刻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另一個菜也熱好了,最後就剩下湯了。
湯是用砂鍋燉的,鍋里應該還有熱的。
「先吃點東西再去。」郝藤拿出碗筷,給郝南盛了一碗飯。
郝南沒有主動把事情告訴他,看來的確是私事,而他不主動說的事,郝藤知道他問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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