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你可以去見喬橋了
N施初雅看著雙眼無神但依舊堅定地看著她的男人,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身體有什麼不適嗎?」
不然為什麼在外面隨隨便便說這種曖昧的話?
喻奕澤微微一笑,沒有接她的話,挺拔的身姿看著比賽的房間門,偶爾瞥一眼她。
「緊張嗎?」在她第四次繞著小禮服的花邊時,喻奕澤的聲音響起。
施初雅搖了搖頭,「不……」其實她心裡可緊張了,雖然她並不在乎朱瑾萱的那些話,但她來參加這個比賽,也不想自己這麼快就結束在這裡。
她低垂著眉眼,上了妝的臉蛋更加銳利和精緻,濃密的睫毛下眼珠一直左右轉著,喻奕澤知道這是她緊張的模樣。
雖然她這樣很可愛,但下一個進場的就是施初雅了,他得想辦法讓她放鬆。
喻奕澤不會安慰他人,僅有的幾個好朋友都是以喝酒打球解決內心煩憂之事,該怎麼安慰女人他還真不知道
讓一個女人不哭可以親吻,施初雅現在沒哭,何況他現在要是親上去,估計今晚就得睡沙發。
於是百般思索之後,喻奕澤大手一撈,就人抱在了懷中。
施初雅:「……」她還沒反應過來,所以就著姿勢一動不動。
好一會兒喻奕澤的手才輕輕在她背上拍了幾下,隨即溫柔的嗓音響起。
「有我在。」
短短的三個字,卻讓施初雅那顆因緊張而不停跳動的心安靜了下來,原來喻奕澤是在安慰她。
大賽的工作人員已經叫到她的名字了,她只得在他懷裡點點頭,隨即踏著堅定的步伐往賽場去了。
只不過進考場前,她在門口看見了朱瑾萱,朱瑾萱自然也將她高貴的頭顱看向了她,只聽見朱瑾萱說:「施初雅,這次我贏了。」
說完她還看了看評委坐上的各評委,隨即踩著十厘米高跟鞋走遠了。叮噹
施初雅的情緒絲毫沒有變化,她沒想到喻奕澤的一個懷抱,以及短短的三個字的力量這麼強大,以至於看到評評委時,完全就和平時的拍攝一樣的感覺了。
她自信而簡單地自我介紹了,四方位拍照,片段走秀后,開始了才藝展示。
她選的是一支舞蹈,現代舞,卻要跳出古典美,而施初雅的並不是舞蹈出身,而且訓練的時間和熟練度都還不夠,所以她才會緊張。
大概是現場氣氛太好了,施初雅一舞完畢時,現場的評委都有些驚訝。
然後各評委點評,給出了最終得分,評分實時顯示在房間外的大屏上,她比朱瑾萱少了一分。
目前而言,兩人的分數獨佔鰲頭,並和後面的參賽人員有著實質性的差距。
對於施初雅的才藝展示,主評委成建林特地給出了指導意見。
「施初雅,可以看得出來你的颱風和氣質是上等的,但今天的才藝展示是有瑕疵的,現代舞表現古典韻味這個創意非常好,但你的表現力還有待提升,你對這支舞的理解還需要再加深。」
成建林的話一出,各評委都點了點頭,尤其是成建林的好兄弟林建成。
施初雅虛心地接受成委的意見,然後出了房間。
一出門就看見喻奕澤帶著口罩墨鏡等在外面,目光堅定,身形挺拔,讓人看了就想依靠。
施初雅踱步到他身旁,發現他的目光已經回到了大屏幕上。
施初雅看到大屏幕上將比賽全過程完完全全地展示出來了,還能聽到聲音,那剛才她的表演也……
施初雅的耳根有些紅,她還以為這個地方這麼小,不會有他人圍觀,實質上她們所有的表演,早就通過另一種方式展示給所有參賽人員了。
「你跳舞的樣子,我也喜歡。」喻奕澤雖然眼睛是看著大屏幕的,但大屏幕上的所有他都沒看進去,他腦海里只回想著施初雅跳舞的樣子。
柔軟的腰肢,筆直修長的細腿,還有跳舞時眼神的專註,這些樣子都被喻奕澤記在了腦海里。
他全身都有些熱,猛地咳嗽了兩聲,施初雅原本還在細想喻奕澤說的喜歡到底是哪層意義上的喜歡,立馬就顧不上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確認比剛才更燙了些,秀眉緊蹙,拉著人就要往回走。
喻奕澤難得見她這麼主動地牽自己,便就讓她牽著。
平時只有在夜裡睡著時才會觸碰他,或許是情動時會和他十指緊扣。
朱瑾萱通過大屏已經知道施初雅的成績了,只比自己差一分,一開始她以為她會以高分將施初雅牢牢甩在身後,可現在只有一分,那就有很多人說她是僥倖醒了施初雅。
不過差一分也是差分,她終是贏了!
她之所以還等在這裡,就是要等她出來,她要好好奚落她一番,眾人都知道施初雅是專業的,而她朱瑾萱只不過是個業餘的,那這次她就要讓眾人看看,她一個業餘的是如何贏了一個專業的!
施初雅看到朱瑾萱時,就知道一會兒絕對免不了她又要挑釁和炫耀了。
她想帶著喻奕澤繞道,但已經來不及了。
朱瑾萱看到施初雅時,她原本挑釁的眼神頓時變成不屑了。
她牽的是她剛才的那個保鏢!虧喻少那麼喜歡施初雅,沒想著她竟然是這種女人!
她本來還想著把他挖過來做一段時間的貼身助理,沒想著已經被施初雅給染指了。
「喲,施初雅你牽的是誰啊?」朱瑾萱的語氣中明顯有一種「你髒了,配不上喻少」的感覺。
施初雅心情不算很好,冷言冷語地回:「與你有關係?」
她知道這樣會激怒朱瑾萱,但她心裡真的就是不想他人干涉她的自由,不管是戀愛方面的自由,還是生活上的。
朱瑾萱覺得她的行為不檢點,在和奕澤維持關係的情況下,還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那說點和我們有關係的,你輸了,是不是該把屬於我的一切還給我了?」
施初雅聽到這句話時回頭看了看被她牽著的男人,無視了朱瑾萱的問題。
「朱小姐,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爭取來的,和你無關。」施初雅頓了頓又說:「至於比賽,這只是初賽,朱小姐可要看緊這『一分』了。」
朱瑾萱頓時臉色鐵青,暴躁的心完全壓不住情緒,立刻在醞釀了一堆罵人的話。
不過她最後也沒有用上,因為施初雅被許.保鏢.奕澤給拽走了。
她總覺得這個保鏢很眼熟,而且氣質如此出眾怎麼會僅僅只是個保鏢?
不過人已經走遠了,就無法觀察了。
直到坐進車裡,喻奕澤才扯下口罩,摘了墨鏡,冬天帶墨鏡的確不是一個好時機,難怪剛才回頭率那麼高!
喻奕澤的精神還是不太好,施初雅還想讓他養養,但他完全是沉迷工作無法自拔。
車緩緩行駛在路上,施初雅也一路欣賞著車窗外的景色,「一會兒我們去一趟醫院。」
施初雅點了點頭,她心裡有點高興,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誰進醫院會開心呢?
「好,在四院不遠處的花店停一下,我去買束花。」
「我和你一起去。」
施初雅點了點頭,她好久都沒有去看奶奶了,正好今天可以去。
吸取上一次的經驗教訓,施初雅主動邀請喻奕澤和她一起去看奶奶。
她沒想到喻奕澤竟然拒絕了。
「抱歉初雅,郝藤今天出院,我得幫著他,我下次再去看奶奶。」
施初雅一愣,原來是郝助理出院了,她趕緊再挑了一束花,讓喻奕澤代她送了過去。
喻奕澤看著手裡的花束,臉色就不太好了,郝藤都能收到施初雅的兩束花,而他迄今為止,一束花也沒。
但他心裡的萬馬奔騰他是不會讓施初雅看出來的,換上溫柔的表情,微微點了點頭。
郝藤終於能直立行走了,他拆了石膏那一刻,覺得他的腿不是自己的腿。
「少爺,這段時間辛苦了。」郝藤看著喻奕澤眼底的青色,非常鄭重地道了歉。
喻奕澤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回:「歡迎回家。」
郝藤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在醫院呆的時間太久了,竟覺得少爺的這句『歡迎回家』格外溫暖。
「郝南有給初雅小姐添亂嗎?」
喻奕澤仔細想了想郝南這幾個月的表現,發現這孩子也是一個可塑之才,頓時露出了笑容,「你弟弟特別喜歡這個工作,他樂在其中。」
郝藤聽到這話就安心了。
郝南是他帶大的,他以前的性子可沒有現在沉穩,他住院這段時間,可能讓他突然意識到肩上的責任了。
「郝南小時候是個搗蛋包……」郝藤開始憶往昔。
正在被強制休假的郝南提著剛熬好的骨頭湯出現在病房門口,就看見他哥已經從床上站了起來,還來不及高興,就聽到他哥又在說他的黑歷史。
誰年少還不輕狂來著?
「哥!」郝南將保溫桶放在床頭,有些不開心。
脆弱看來真的是展示親人看的,以往的郝南根本不會出現這種表情。
「南南來了。」郝藤打開保溫桶,骨頭湯香味撲鼻,「哥哥今天就出院,以後你就不用這麼累了。」
在場的人都其樂融融,而喬楨完全融不進去,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想打破這份平靜的美好。
「郝南沒想到你這麼會做菜!」施初雅的聲音突然響起,滿心都是吃吃吃。
接下來四人稀鬆平常的聊了會兒天,喬楨見狀,悄悄地離開了。
喬楨在樓梯間抽了一根煙,到煙頭燃盡他都忘了扔。
越是這種其樂融融的場景,越是容易觸景生情,他沒有兄弟姊妹,年少時父母接連去世,舅舅家的孩子便成了他唯一的寄託和依靠。
他有點想見喬橋了,喻奕澤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後的他也不知道。
「在想什麼?」喻奕澤沒有點煙,因為施初雅有鼻炎和咽炎。
喬楨瞥了他一眼,用調侃的語氣說道:「在想我會不會失業。」
雖然這份工作喬楨已經做順手了,但他知道喻奕澤一直希望的搭檔郝藤,不過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可以去喬橋的學校做陪學,或者是接手施氏的相關產業。」
「你不怕我帶著喬橋跑路了?」
「那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他姐姐也在四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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