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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你真的要我走?

  施初雅正想著如何和他道歉,就聽見他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話,頓時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就是俗稱的提上褲子不認人?可她明明記得他期間還叫過她的名字。

  「你說什麼?」

  喻奕澤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周身都是疏離冷漠的氣息,「這本來就是一場交易,你忘了你當初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麼?」

  施初雅本來就被那段莫名其妙失去的記憶攪得心亂如麻,此刻他的話,無疑是雪上加霜,天寒地凍地橫亘在心口,難受得快要窒息。

  「我承認當初我目的不純,可是……」

  「沒有可是,這段時間你名不副實,現在名副其實,你已經可以走了。」

  施初雅杏眼微紅,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看著沙發上入王者一般的男人,心裡自嘲,或許這才是原本的他,沒有感情的冷血冰塊,是她自己入了迷,才會被他一時的溫柔所迷惑。

  「喻奕澤,你真的要我搬走?」施初雅顫抖地說出這句話。

  「兩個小時后,我會讓良叔送你離開。」喻奕澤站起來,單手插進褲兜,背對著她說。

  「不用了,我自己離開。」清澈的眸子里的一汪清水始終沒包住,施初雅看著他的背影,在眼淚流下來之前轉身跑向了二樓,卻不小心碰翻了的茶几上的水杯。

  玻璃水杯落地成碎,水漬流了滿地,趙媽本來聽到聲響,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麵糰,急急忙忙地跑了出來。

  「怎麼了?」但趙媽只看到了少爺冷硬的背影,隨即聽見他平靜地說:「不下心將杯子摔了。」

  趙媽眼神四處逡巡,並沒有看見初雅小姐,心裡滿是疑惑,但依舊拿起來一旁的掃帚,收拾了的碎玻璃片。

  「少爺,你和初雅小姐吵架了嗎?」趙媽覺得空氣中的氣氛劍拔弩張,鼓起勇氣問了一句,但她並不希望少爺和初雅小姐發生任何事,畢竟家裡難得才溫情起來。

  喻奕澤沒說話,然後二樓轉角處,就見施初雅提著行李箱走了下來。叮噹

  她換上了自己的衣服,簡單的白色衛衣和黑色長褲,小白鞋,這才是真實的她,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座豪宅里的人。

  趙媽一看初雅小姐是要離家出走啊,那剛才肯定是發生了劇烈的爭吵,但少爺還裝作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而她卻焦灼得都不知道做什麼了。

  將圍裙一扯,趙媽三兩步將在樓梯間拉住了施初雅的手。

  「初雅小姐,你這是幹什麼啊?」趙媽急得嗓子都在冒煙了,初雅小姐不是答應要留在半島小苑嗎?怎麼能說走就走。

  施初雅提著笨重的行李,在趙媽的拉拉扯扯間下了樓梯,行李箱在平整的地板上發出車軲轆滾過的聲音時,施初雅才停下腳步。

  「趙媽,對不起,我不能履行承諾留在你身邊。」施初雅眼睛還有些紅腫,一看就知道是含著淚兒一邊收拾自己的行李,一邊在心裡怨恨喻奕澤的絕情。

  可恨來恨去她最恨的還是自己。

  趙媽急得說不出來話,少爺在一旁卻是一句話都沒說,心裡卻對施初雅有些刮目相看,她才來多久,照顧了他二十多年的趙媽,這麼捨不得他。

  「初雅小姐……」

  趙媽還想說什麼,被喻奕澤打斷了,他眼神冰冷,言語冰冷,「既然收拾好了就趕緊走。」

  施初雅剛剛發泄過的情緒,頓時又有點上頭。

  她清澈的眸子倒映著她的倔強的模樣,「謝謝你救了奶奶,但我想最後的請求你一件事,放過施家。」

  喻奕澤冷笑一聲,「你以什麼身份向我請求?」

  施初雅迎上他深不見底眸子,良久不管不顧地拉著行李箱走了,她走得絕望又絕情,心如死灰,彷彿她今晚離開了這裡,就再也不會回來,走出大門明明只需要幾步,她卻覺得已經耗盡了全部力氣。

  趙媽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離開,上了年紀的臉上,都是不舍,雙手也在的上衣邊來回不停地摩擦著,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少爺一定會後悔的。

  快要十月了,海市的夜晚越來越冷了,施初雅拖著行李箱來到保安室時,一陣涼風吹過,她竟然覺得自己有些孤獨。

  半島小苑前,停著一輛普通的車,良叔等在車的一側,她很不想接受喻奕澤的安排,可現在這個點,哪個計程車司機還願意來這麼偏僻的地方拉人呢。

  她收了收情緒,站在風中回頭看了看自己生活過的半島小苑,在夜色中顯得莊嚴而神秘,她是那個不小心闖進莊園,在莊園里做了一場夢,現在夢醒了,她也該醒了。

  「良叔,把我送到地鐵站就可以了。」

  施初雅在後座輕輕說著,她的身體和大腦已經極其地疲憊了,此刻連刻意裝笑容都做不到了。

  良叔是一個正義感很強的男人,對喻奕澤衷心耿耿,施初雅看著他幾次想開口說話,最後被都只是無奈地嘆了嘆氣。

  「良叔,以後好好照顧他。」

  施初雅在心裡罵過他一萬次了,但她傷害過喻奕澤,她不希望他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良叔憨厚老實的形象終於憋出了一句話,「放心吧,初雅小姐,雖然我不明白少爺為什麼會這麼做,但我保證,我一定好好照顧少爺。」

  施初雅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謝謝。」

  之後車內一直相對無言,直到施初雅在地鐵站旁下了車。

  「良叔,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替我向趙媽說聲對不起,你告訴她,如果還有機會,初雅包餃子給她吃。」

  隨即車子就離去了,黑夜漫漫,她又是一個人了,而這次,卻比以往每一個日子都難過,因為她失了心。

  「默默,我在地鐵站,今晚能在你家借住嗎?」

  半島小苑內,喻奕澤平靜地吃了好幾個包子,傭人們站在一旁,都斂住氣息,她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樣平靜的少爺了,所以誰都不敢惹。

  喻奕澤吃了晚餐后就回了卧室,卧室里的燈是亮著的。房間里乾淨整潔,和以往並沒有什麼變化,就好像施初雅並沒有存在過一樣。

  他看了看洗浴間,女性用品已經全部被丟進了垃圾桶,床頭上她平時愛看的雜誌卻沒有了,屬於她的東西,她都帶走了,留下的,要麼是她不要的,要麼是喻奕澤送的。

  衣帽間還掛著昂貴的女裝,她一件都沒有帶走,喻奕澤有種她還在這裡的錯覺,一件一件看過去,看到了『為你心動』設計的『黑天鵝』禮服,喻奕澤突然想起了她迷人的腰線。

  喻奕澤趕緊打住,在心裡狠狠唾棄了自己邪惡的想法,離開了衣帽間。

  人是他趕走的,在這裡睹物思人的人,也是他,躺在床上夜不能寐的人,也是他。

  半個小時后,喻奕澤出現在夜色,冷焱本來都準備散場了,卻在離開前,瞥見了在角落裡買醉的喻少,冷焱絕不可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迅速端著酒來到了他面前。

  喻奕澤正狠狠地灌了一杯酒,眼神肅殺,渾身都是生人勿近,剛想發怒,就被人搶了杯子。

  「喝這麼猛,好酒都被你糟蹋了。」

  冷焱對著調酒師使了使眼色,很快喻奕澤面前就呈上了了一分五彩斑斕的酒。

  喻奕澤皺起眉頭,並不是很想理他,問調酒師要了一杯威士忌。

  調酒師很為難,一個是老闆,一個是喻少,他怎麼做都好像是死路一條啊,他很絕望。

  冷焱擺了擺手,調酒師識相地退下,心想逃過一劫,「喻少,這是貴店調酒師花費了一個月試調的,賞個面子。」

  「你把我當什麼了?」喻奕澤怒地向冷少吼道,隨即又板起了臉,「這杯酒叫什麼名字?」

  冷焱哪知道它叫什麼名字啊,他就是讓調酒師隨便調了一杯飲料過來,他還真細究起來,眼看喻奕澤看他的眼神都快殺死他,情急之下他腦子靈光一閃,憋出了一個名字,「它的名字就叫五彩斑斕的黑。」

  喻奕澤直接搶過冷焱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那它就送給你了。」

  冷焱震驚,那可是他用過的杯子,他喝過的酒,堂堂喻少竟然不嫌棄了。

  「喝啊!」喻奕澤又突然吼了他一生,冷焱條件反射般地端起那杯酷炫狂霸拽的飲料一飲而盡,說實話,除了味道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其他一切都好。

  不過他覺得喻奕澤的脾氣是真的比他還差,這上一秒還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下一秒就變成了咆哮帝,他在心裡思考,為什麼顧北辰能和他做這麼久的朋友?

  最後兩人點了一杯中度酒,要了一個包廂,冷焱才開口問,「你怎麼一個人喝酒,你不回家陪你的小妞了?」

  提到施初雅他心就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喻奕澤放下杯中酒,思考了一會才說:「她被我趕走了。」

  這是一個大新聞啊,冷焱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驚掉了。

  「我沒聽錯吧,喻少。」冷焱怕自己聽錯了,還專門掏了掏耳朵,繼續說:「你不是你玩真的嗎?在外面給她出盡了風頭,還盡心儘力給她找回遺失的記憶,你竟然把她趕走了?」

  冷焱搞不懂他的腦迴路,但喜歡一個人不是想一直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嗎?

  「她心裡還有那個人,所以才會輕易把我往外推。」喻奕澤的胃有些痛,說話有些費力。

  冷焱又喝了一杯酒,看了看喻奕澤,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喝不了酒就不要來買醉,人是你自己趕走的。」

  戀愛真難,冷焱開始慶幸自己依舊是個單身狗。

  喻奕澤是何等身份,他當初能接受名聲敗壞的施初雅,恐怕就做過一番思想掙扎,如今又來了個情竇初開的男人,恰巧這時候施家又來這麼一出,他肯定接受不了。

  「她還是沒想起那段記憶。」

  所以哪天她想起了,她就會離他而去,還不如就不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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