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為形象大使乾杯
施初雅拿出紙袋子裡面的晚禮服,在巨大的落地鏡前,看了好一陣,眼裡的喜歡溢於言表。
但她最後沒有試穿,因為這個禮物太貴重了。
「默默,這我不能要……」
陸默默的一顆歡心差點被她傷得粉碎,嘟著嘴撒著嬌說:「初雅,這可是我專門從國外為你挑選的禮物,你若是不要,是嫌棄我買得不夠好?」
施初雅連忙搖頭,「默默,我只是覺得它太貴重了。」
「是啊,可貴重了,不僅花了好多錢,為了買下這件禮服,我還專門蹲了那個設計師好幾天,而且她最後還是看了你的模特照,才決定把它賣給我,你要是不接受,那你可能沒機會見到她了。」
施初雅最後實在推拒不了,只能收下。
視若珍寶地將禮服放回袋子里,她才說道:「那我生日就穿你送我的衣服,到時候我一定是回頭率最高的女人!」
「對,這才是我的好閨蜜,女人中最亮眼的星星。」
兩人撲到一團,抱了個滿懷,好一會兒陸默默才問道:「初雅,奶奶怎麼樣了?」
陸默默是唯一一個見過奶奶的同學,並且是在奶奶還沒有生病的時候,那個時候奶奶經常做好吃的,她饞嘴,經常纏著初雅把她帶回去。
就在默默出國的這段時間,奶奶生病住院了,也時常念叨默默。
一說到奶奶,施初雅眼中的光就變得柔和,她想起隔著玻璃窗在醫院看到的奶奶的樣子,她已經好很多了,還會和同房病人有說有笑地談天說地了。
「奶奶身體已經好很多了,改天帶你去見見她。」
話雖這樣說,其實她心裡特別沒譜,她現在被喻奕澤限制了行動的自由權,包括見奶奶的權利。
陸默默眼睛完成一道小小的月牙,咧著嘴笑了。
她特別遺憾地說:「初雅,對不起,奶奶生病這麼重要的時刻,我沒能在身邊陪著你。好在奶奶吉人自有天相,我們以後多去看看奶奶。」
「恩,好,以後多去看看奶奶。」叮噹
「初雅,這張卡給你,奶奶治療肯定花了不少錢吧。」
施初雅怎麼會要她的錢,立刻板著臉拒絕了,「默默,奶奶的醫療費我已經湊齊了,你這樣我以後就不帶你去奶奶了。」
「但你養母並沒有給你錢,我都不知道你怎麼挺過來的,他們真的太狠了!」陸默默義憤填膺地說著,好像施初雅遭受的來自養母一家的屈辱與不甘,她都見證了。
施初雅心裡暖暖的,自從奶奶生病,除了喻奕澤,能這麼感動的時刻,就是默默給的了。
她莞爾一笑,「以後會好起來的。」
陸默默看著她漂亮出奇的臉蛋,還想問些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問。
她雙手一拍,聲音高高興興地說:「那就不去想這些糟心事了,我當初就說了,你早一天對施家失望,你就早一天能夠開心。」
人始終會記得別人的恩情,就算對你有恩的人,最後都拋棄了你,那也會在時間的長河裡,想起往事便會想起那些人。
「出去玩吧,我知道一個好地方,保證你能夠放鬆。」陸默默換了一套看起來更加可愛的衣服,妝容也跟著換了換,雖然不是要出席什麼鄭重其事的場合,但這一身,卻有赴約的隆重感。
施初雅想說自己不能在外待太久,因為她早上並沒有給喻奕澤報備行程,但好閨蜜好不容易從國外回來,晚點回去解釋他應該能理解的吧。
陸默默帶著她直接前往市中心,施初雅想說她才剛來過一次大採購,不買衣服,結果人直接被帶到頂樓。
一家歐式現代簡約裝修風的咖啡廳赫然出現在眼前,施初雅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裡開了一家咖啡廳。
兩人要了一個視覺度最好的卡座,一人一杯卡布奇諾,陸默默就講起了她在英國這一年的故事。
說她去過哪些地方,學校里的圖書館有多大,英國男人到底長得好不好看,學業有多枯燥,明明是稀鬆平常的事,施初雅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很久沒人和她話家常了。
「默默,你現在已經是環協會的形象大使了,怎麼樣,快給我說說感受。」陸默默圓溜溜的眼睛轉動,小腦也在轉動,像是有說不完,問不完的問題。
「你真的出去了一年嗎?怎麼比我還熟悉這一年來發生了哪些事?」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的小可愛想知道還怕沒有路子?」
「是,就你路子多,想法多,性子野,當上環協會形象大使唯一的好處就是,我廣告平面的出場費直接上升啊,其他的就是賺錢,你也知道奶奶生病了。」
「來,為我們的形象大使乾杯!」
」chress」
咖啡館的位置能夠看清海市的全貌,也能看清遠處的喻氏大樓,施初雅想到自己熟悉的男人,此刻正坐在專屬辦公室里看著文件,心裡就暖暖的。
「傻笑啥呢?」陸默默覺得她盯著眼前的風景看傻了,一動不動還咧著嘴唇笑。
「就覺得上面的風都不一樣,特別的廣闊無垠。」
「是啊,所以才帶你來。」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施初雅看清來電人時,下意識地捂著了話筒,給陸默默說了聲抱歉后,去了廁所的隔間。
「你在哪?」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熟悉的冷淡帶著點憤怒。
「在市中心的咖啡廳,一會兒就回來了。」
男人應該是狠狠皺了下眉頭,語氣有些不悅:「一個小時之後,我派人過來接你。」
「我可以……」話還沒說完,就被掐斷了,果然他還是很獨斷,說出的話,都不允許別人反駁或者辯解,只能直接或間接地被接受。
她想說我可以自己回來,不過反正沒說出口,無奈地攤攤手,出了廁所隔間。
剛出廁所,迎面就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只見女人扭著身子風情萬種地走來,眼神對上施初雅,便冷呵一聲,「真是晦氣,怎麼去哪都能看見你。」
來人是朱瑾萱,被喻奕澤在喻宅警告后,她這幾天就忍住了心思不敢亂來,但她實在是耐不住寂寞,剛剛約上一個人,沒想到遇見了最不想遇見的人。
她也不示弱地說道:「彼此彼此,所以我得趕緊出去透透風,吹吹眼睛。」
朱瑾萱瞪回去,她要維持形象,不能大聲吵鬧,所以是空有滿腹罵人之詞,卻遲遲說不出來。
她稍微站近了說:「施初雅,你別得意,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你要是攪黃了我的婚事,你會是什麼下場。」
說完她頭髮一甩,走出了廁所,手立馬就挽上了等在外面的男人臂彎。
施初雅動作優雅地洗了手,將擦手紙準確無誤地投入垃圾桶時,才從廁所出來。
剛才朱瑾萱光臨這座咖啡館時故意引起了轟動,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陸默默牽起她的手,好奇地問:「她是誰啊,這麼高調?」
「不認識,咱們走吧。」
兩人慢悠悠地晃出了咖啡廳,在步行街上散了散步,陸默默突然提議晚上去酒吧玩,「東景街新開了一家酒吧,晚上去不去?」
施初雅回想起上一次陪她去酒吧,瘋起來差點連自己都賣了的場景,就連忙拒絕:「今晚還有事,我一會兒就該走了。」
恰逢這時陸默默的手機鈴聲也響起了,顯然,她接完電話愁眉苦臉的樣子,一定就是家裡打電話回來了。
「我媽說我再不回去,就派人來五花大綁了。」
施初雅哭笑不得,「快走吧,我叫的車也該到了。」
兩人這才戀戀不捨地分離,「初雅,等我從家裡逃出來,咱們可一定要去酒吧玩玩,就當你答應我了。」
施初雅看著那個在計程車里瘋狂搖手的人哭笑不得,搞得像生離死別,明明她們今天才見面,接下來就可以常常見面了。
「好,下次約。」
陸默默的車一走,施初雅倒是有點百無聊奈,圍著商場轉了好幾圈,不能直接打車回家,只能等著人來接。
轉了幾圈施初雅總覺得身後有人盯著的感覺,回了好幾次頭卻沒有發現的任何人,她都快以為是陸默默又折回來捉弄她。
這種感覺持續了十分鐘后,施初雅果斷走近了一家內衣店,服務員立馬上前介紹,她就要看看,這個跟蹤狂要不要跟進來。
果不其然,那種被強烈尾隨的狀態頓時消失了大半,快到一個小時才提著袋子走出內衣店。
剛一走出,那種強烈的注目感又從身後傳來,她不得不加快腳步,直到在馬路邊看到屬於喻奕澤的車后,加快腳步走進。
她走得有點急,以致於敲響車窗的時候,車裡的人都還下車。
昨天去醫院檢查她順便從顧北辰那裡打聽了郝藤的傷勢,說是要精心休息一個月,結果喻奕澤這個萬惡的資本主義家,竟然天天讓他跑腿。
郝藤一見到車窗外站著一個人,還是走得急喘吁吁的女人,立馬下車,恭敬地賠著不是,「初雅小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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